敲门声响,月瑾归来,推门而入,反手关上门,朝白色斗笠人走近,透过窗户的缝隙对城门口方向看一眼,轻声说道:“已经抓住那个池纭了。”
白色斗笠人不是别人,正是容辛。容辛没有说话,依然静静看着。
风涌进屋,吹动斗笠下的白色轻纱,看不清轻纱下的面容与喜怒。
月瑾褪下外衣,轻轻披到容辛肩上。城门口的云希止落到这个地步,确实很惨,还很可怜。但是一想到容辛当年的遭遇,二哥尸骨无存,四弟被谋害,父亲也被谋害,家破人亡,她独自一个人撑过来,便说不出一句为云希止求情的话,也说不出一句劝容辛收手的话。
原本,在容辛与她大哥亲手杀了池封廷微生涟后,他随她与她大哥去了边塞,拜祭了容家的所有人,可是始终无法解除她身上的毒。
他想过回皇宫找池岩,但是容辛不肯。
他以为他们会一直在边塞,好好过完最后这段时间,可是突然收到消息——云希止没有死,那个西陵国公主就是云希止。
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换任何人都不会信,可是容辛想了很久后信了。
因此他们一路从边塞回来,出现在这。
月瑾:“如果累了的话,就靠我肩上,休息一下。”
容辛:“不必。”
月瑾:“师凤渊这么害云希止,云希止和曲宁又是姐妹,师凤渊现在等于是曲宁的仇人了,你真要让师凤渊安全逃走?”容辛和池岩的关系至今无法修复,如果放走师凤渊,等于是和曲宁也结了仇,和池岩之间的关系就更多一道裂痕了。
容辛:“我向来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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