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开!”长宁怒道,不,是更怒了,气得她身子颤抖起来。
二十五年的寂寞,他一句话就能抹掉?
玉衡叹了口气,“你不喜欢郁文才,我想法让你和离,如何?”
“我和不和离,和你有什么关系?”长宁冷笑。
“我将我的财富,全数给你和娇娇。”
“娇娇说,一千两银子能活一辈子,一千万两,也只能活一辈子,并不能让我们长生不老,所以,你的银子我们不稀罕!”
“或者,我封娇娇为北苍大长公主?”玉衡道,“不,摄政长公主?让她继承我的位置?她的堂弟只有十岁,还什么都不懂,需要人辅佐!”
“她不需要你的馈赠!”长宁冷嗤。
玉衡没辙了,“苏苏,那……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不生气了?”
长宁眯着眼看着玉衡,心中的火越烧越旺,只想……只想将这厮狠狠地揉搓一番。
他那天不是强夺吗?
她要夺回来!
“那天,你是怎么对我的?”长宁俯下身,咬牙问着玉衡。
玉衡喉结一滚,哑声道,“哪天?”
“还有哪天?”长宁怒,“你让我怀上娇娇的那一天!”
玉衡的耳根又是一阵灼热,“我……不记得了。”
长宁笑,“不记得了啊?呵呵——,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想我想得夜不能寐的,原来,又是假话啊。”
玉衡很头疼,他此时不晓得,哪句该说,哪句不该说。
“苏苏,因为当时……我是头一次,又因为紧张,所以……不太记得了。”
“我帮你记起来!”长宁冷笑。
玉衡一怔,“苏苏?你……你……”什么叫帮他记得来?
长宁开始扯他的衣衫。
尽管他的衣衫已被长宁扯得不成形了,但那一条条的破布头搭在玉衡的身上,遮着某些重要的部位,长宁仍嫌碍眼。
由于玉衡的配合,长宁只两三下就将玉衡扯了个干干净净,一览无余。
想到如何让长宁怀上女儿的动作,玉衡的身子更加燃烧了。
手指紧紧握成拳头,动也不敢动。
不动更好,长宁满意。
她俯下身来,恶狠狠道,“那天,你折磨了我多久?”
“大……约,半个多时辰?”玉衡不知她要做什么,赶紧老实回答。
“大半个时辰么?好好,好好好,很好……”长宁松开手,眯着眼看着玉衡冷冷一笑,“你不是问我,要如何做,才让我不生气吗?”
“……”
“你现在,不许动,我要还回去!”
“……”
“你折腾我大半个时辰,我要还你三个时辰!”
她记得那天回到郁府后,浑身酸痛,在床上足足睡了三天才下床。
这个混蛋居然没有惜香怜玉!太可恨了!
玉衡:“……”
……
从晌午到黄昏,玉衡的屋子门,一直没有开。
楚誉呢,哪儿也没有去,就坐在正屋门外的廊檐下,饮茶,或是,自个儿一个人下棋打发时间。
郁娇已经派霜月催问他好几回了,他要得到长宁和玉衡和好的确切消息,才能去回话。
玉衡的长随往这里来来回回走了五六趟了,一直等不到里头开门,他也不敢擅自闯入,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因为玉衡平时的习惯是,他不准人闯入他的屋子时,谁敢闯了,必罚鞭刑。
“誉亲王,你看到我家主子开门了没有?”天佑问楚誉。
心说,这誉亲王今天可真奇怪啊,怎么这么好,替他家主子守门?
“有事?”楚誉淡淡看向天佑。
“他还没有吃午饭呢!中午时分,车马行到城郊时,他情绪不好,一口没吃呢。”
楚誉笑,“这天都要黑了,还吃什么午饭?备晚饭吧。”
天佑想了起,可不是么?
算了,两顿饭一起吃吧。
“誉亲王说的是,我这就命人去备晚饭。”天佑说完,转身就走,心中想着,衡王今天的举动,很奇怪呀,他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做什么呢?
时间可有点儿久啊。
“回来!”楚誉忽然又开口。
天佑只得又转身,“誉亲王,还有何事?”
“备两桶洗浴水来。”
“两桶?”天佑眨眨眼,“为何要备这么多?殿下平时喜欢冷水浴。”
楚誉冷嗤,“你家主子长途坐车而来,早已困乏不已,要多多泡热水浴,才好缓解疲劳,你这个做近侍的,怎么连这点常识也不懂?还要我这个外人操心?”
天佑不服气的挺着胸口,“谁说我不懂操心人的?是衡王平时不喜欢热水浴。”
“特殊时候特殊对待,快去。本王还等着你家主子醒来,好带他进宫面圣呢!难道,带着疲惫之躯的他,进宫被人嘲笑?”
“那不能!”天佑冷冷说道。
“那就快去!”
天佑点点头,转身去准备热水去了。
……
里屋中。
长宁缓缓睁开眼来。
她是被饿醒的。
看到眼前陌生的屋顶,她怔住了。
她在哪儿?
没一会儿,又惊觉发现,她没穿衣,身体感觉异样!
惊得她赫然坐起。
这时,她又看到了一旁的玉衡,也没穿衣。
长宁呆住,她刚才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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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21:00二更。
马上要认儿子了啊,感情的事,先写写,不然一下子过渡过去,会显得太突兀~
然后,郁渣渣是一定要休掉滴,娇娇一定是会风光大嫁滴…(*^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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