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璄……”她张了张口,先是轻喘,而后无声地笑,“你莫不是跟儿子吃醋不成?”
“我不能跟他吃醋么?”
很快她连说话都没空当了,殷璄吻住她的唇,身上那一缕薄薄的寝衣一扯即褪,那细嫩的腰肢和丰润的胸口,尽在他手。
他手里掌着她的臀部,将自己沉身送进去时,她仰长脖子,在他身下细细呻吟。
感受到那股销魂蚀骨的致命紧窄时,殷璄一下绷紧了身躯。
她紧紧抱住他,脑海里却不禁想起了三年前,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卫卿,我是晚来得子么?”殷璄忽而低哑道。
卫卿被他研磨到浑身颤栗,咬着他溢出声,道:“不晚……”
“那我精力还行么?”
卫卿一时未答,殷璄便沉沉捣入,她咬牙切齿地颤声道:“大都督宝刀未老……”
这一夜,床帐晃得厉害,他来势汹汹,久经不歇,卫卿眼角热潮泪涌,声声娇啼。
到第二天起身时,卫卿两腿颤颤下不来床,连坐起身都得扶一扶腰。
而殷璄照例按时起身更衣,准备去早朝。
薄薄的晨光下,他光着上身穿里衣时,卫卿看着他那坚实的后背上又是满背挠痕,不由有些脸热。
殷璄转过身,一边理着衣襟,一边与她道:“好好歇歇再起,我下朝便回。”
卫卿看了看自己满身狼藉,再看一看殷璄衣冠整齐,心里实在是很不平衡。只不过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挠痕都在他的肩背上。
昨个寝衫不能穿了,殷璄给她取了新的来,卫卿接过就塞进被褥里,道:“我一会儿自己穿。”
殷璄垂着眼,视线落在她的脖子锁骨上,看了一眼那点点红痕,卫卿瞬时抬手就覆住了他的双眼。
她蹭起身,轻吻他的唇角,轻柔下来的嗓音里带着惺忪的沙哑,道:“大都督还是去上朝吧。”
说罢她又躺了回去,用薄被把自己掩得严严实实的。
待殷璄走后,她兀自再躺了一会儿,也睡不着,便起身。
嬷嬷给她准备沐浴用的水。
她不用旁人伺候,自己扶着腰颤着腿下床,没走几步,一股暖流缓缓地从腿内侧淌了出来。
她低头看了一眼,乳白色的体液,是殷璄留在她身体里的。脑海里忽而又蹦出昨夜疯狂的画面,卫卿心跳都快了几许,忙走到屏风后进了浴桶。
将要洗好,漪兰和嬷嬷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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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从贤这些天非常苦恼、郁闷。
他也不像以前那样,经常去找温淑庭饮茶喝酒了。
倒换做是温淑庭主动来找他,而且还是到荣安侯府来,问侯夫人:“小侯爷在家吗?”
侯夫人从不拒绝温淑庭和季从贤来往,毕竟温淑庭一直是个有为青年,更何况现在还官拜大理寺卿。
侯夫人和荣安侯经常感叹,季从贤这辈子光干些荒唐事了,但他唯一做过的一件好事就是结交了温淑庭这个朋友。
侯夫人连忙迎温淑庭进家门,笑道:“在的在的,从贤这几日不知闹的什么脾气,温大人来了正好,帮我好好劝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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