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男人，身高180到182之间，偏瘦，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寸头，偏黑，可是身材很均匀，一看就知道经常健身或者练过拳脚。”时令衍话音到这，“这个人很有可能跟刚刚那个破坏车的人是一起的，一个盯梢，一个破坏，分工合作。”

高濂点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那个人在哪里盯着你的？”

时令衍跟他说了大概方位，甚至于精确到了他先前所在位置的正面角度。

高濂更加惊讶了，“挺专业啊！”

“我以前是军人。”时令衍淡淡道了声，很快就别开了头。

高濂很快就交代了下去，接着将时令衍带到了警局。

时令衍跟高濂在警局待了不短时间，这才发现，一直以来他跟施媚一直保持着联系，纵然是有想要追求施媚的意思，但他手底下的事情依然是做得非常完美的。

很多事情他花费了不少时间调查到的事情，仅仅不到两个月，高濂已经掌握了大半。

除此之外，还另外也拿到了不少他无法拿到的、已经丢失的细节资料。

时令衍跟他聊了一下午，收获颇丰。

而高濂也发现，时令衍这个人出乎预料的优秀跟冷静。

一整天下来，两人对彼此均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时令衍没有车，在等老杨来接他的时间，他给施媚打了个电话。

施媚那边很快接了，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时令衍声音放柔了些许，问：“怎么这么累，忙什么？”

“忙着搬家呢，”施媚靠在宿舍的椅背上，“我搬到学校来了，学校24小时有门禁，离妈妈近一点，上课也方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