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只有十多岁的小太监，那张脸的确是苏培盛……

猛地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怎么了。

“苏培盛，更衣！”起身，他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培盛以为是李格格昨晚伺候不当，才使得四阿哥心情这么差，连忙上前，而躺在床上的李姣姣，则被人忽略了。

“爷……”沙哑的声音从床上传来，还在穿衣中的胤禛转过头。

那张明艳娇媚的脸因承受不住他的猛烈而苍白，瞧着楚楚动人。

看着李姣姣苍白娇弱的神色，美目盼兮，雍正的心头流转丝丝的异样，不善的皱起了眉，没有说什么，直接往门口走去。

刚出了院子，眼前的一幕却浑然消失，眼前一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躺在养心殿的龙床上。

眼前如此熟悉的地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门，疼得紧，对着外边喊了一声，“苏培盛！”

走进来的是自己所熟悉的已经跟自己一样上了年纪的苏培盛，而非是梦中那个长得稚嫩的小太监。

李氏？

他做梦了？

他怎么会……梦到李氏了呢？

脑袋恍惚着，脑海里泛起了一波回忆。

那是十几年前？

好像……是他的第一个格格？

只是……他怎么会梦到？

因为内心的愧疚？

心里划过了几丝思绪后，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更衣。”

该上早朝了。

而昨日梦到的人，被雍正抛在脑后，考虑着昨日大臣们商讨的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