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重复着一个动作。

“啊！啊、哎哟，你、你是谁——”

“啊……疼、疼死我了！”

“救、救命啊！”

“哎哟……”

一开始，王总还能说出话来，甚至叫嚣着要报警，过了不过一分钟不到，已经被宋衡打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用双手抱住脑袋，肥胖的身体蜷缩起来，躺在地上，不时发出一声闷哼。

鲜血从他脑袋上流出，脸已经肿的看不出本来的模样，衣服上满是灰尘，与暗褐色的血液。

江小鱼望着这一幕，倒退了两步，惊恐的瞪大双眼。

眼前的青年还是方才看到的那个，犹如天使般纯净的青年。可是，此刻，他的拳头不要命似得一下下对准了王总的脸砸去，喷溅而出的血液，在他洁白的衬衫上，开出一朵朵血花。他较长的黑色头发与汗水飞扬，眼神阴狠，薄唇紧紧抿在一起。

这真的，是刚刚那个青年吗？

变化来的太快，令江小鱼有些措手不及，她不停的后退，牙齿都在打颤。

如此血腥的一幕就出现在她的眼前，还未出校门的她，何时见过如此血腥暴力的场面。就连已经混迹社会多年的梦雅，也吓得瘫软在地，手机从她手里掉落，都没有察觉到。

血腥味被风吹着，在空气里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