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不断喃喃着一句话，仿佛魔怔了一般。苏葵说的话她是信得，她已经一败涂地，翻不出花样了，所以对方才那么肆无忌惮的告诉她真相吧？

杜可晴是真的没想到，她居然已经重生过一次了吗？在那个世界里，她亲手毁了SJ，就像她之前计划的那样？然后呢？她成功报复了于飞飞，让她不得好死，感受被人践踏的滋味？

那为何，上天又要多此一举，让她重生呢？

就为了如此和于飞飞纠缠下去吗？互相厮杀？杜可晴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回的怪圈，别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就仿佛被上天刻意囚禁了似得，这是惩罚吗？

杜可晴低着头，又哭又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苏葵知道，她已经废了。

临走前，杜可晴耳边响起一声漫不经心的话，女人的声音相较几年前，更加富有磁性，柔媚多娇。然语气，却说不出的冰冷凉薄。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如果你不跟我作对，杜可晴，你会生活的很好，成为最终的生活赢家。”

杜可晴愣住了。

直到这一刻，她忽然明白，难怪无数次她对于飞飞的冷嘲热讽，对方都不接招。其实，那不是对她的轻视，而是，她根本没打算和自己计较。

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挑战她的底线，甚至，跟宁一辰谋划了一场大戏，打算把她父亲送入牢里——

命运好像总是在重复，哪怕她现在明白，为时已晚。

最后的念头，是自己已经许久不曾想起的母亲，她还好吗？一个人，居住在陌生的公寓里，会不会担心她的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