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暑假给他安排了一下课程,这次就没有带他过来。”
夜魅在和冷夜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余眼偷偷的瞥了眼冷宗,冷宗倒是没说话,依旧喝他的酒,像是在听他们聊天,又像是完全没有在意。
冷母也和她闲聊了几句,问问她的近况。
管家送来了一套餐具。
夜魅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起身敬冷宗:“爸爸,我敬你一杯酒。”
冷宗没什么表情的瞥了她一眼,夜魅微微一笑,说:“好些年没给您敬过酒了。”
冷宗盯着她手里的酒杯,回想她当年偷偷练酒量的谨小慎微,再看她现在明媚阳光的脸,恍惚间似认不出她来,但似乎又更熟悉了一些,记忆遥远到她的脸上始终明媚阳光没有防备没有害怕的那个年代,冷宗拿着酒杯的手,忽然觉得沉重了起来。
他拿起酒杯,冷着脸说:“谁让你进来的?”
“我听管家说您身体不舒服,所以进来看看您。”夜魅答得不卑不亢,从容又自若。
她看了看这个屋子,她大概有十多年没踏进过这栋别墅,从生了兰庭以后,就没踏进过,虽然经过十多年这个屋子变了很多,但夜魅一眼便看见镶嵌在墙里的鱼缸,小时候她最怕那个浴缸,因为里面永远养着一条鲨鱼。
那时候父亲告诉她,鲨鱼就是人内心的恐惧,把它战胜,才能战胜内心的恐惧;有一段时间,她便天天看着那条鲨鱼,后来发现那条鲨鱼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她一直把那条鲨鱼当做父亲,告诉自己,战胜了鲨鱼,她就能够战胜父亲,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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