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见状暗觉不妙,连忙问道:宿主,你怎么跟着生起气来了呢?
我也没有很生气,我就是言夏揉了揉眉心,露出一点疲惫的神色,我就是有点气她听不懂。
系统安慰道:哎呀,众所周知商挽冬情商低嘛,你多担待担待。
言夏踢飞了脚边的小石子,看它一下子咕咚咕咚地滚了很远,跳进了路旁的小水沟里。
刚刚傅媛的讽刺都那么明显了,她也不帮我说说话。言夏望着远处,声音里带着点茫然和失落,系统,我有时候会怀疑,商挽冬真的能被攻略吗?她的共情能力这么低,能学会怎么去正常地爱上一个人吗?
一瞬间,她忽然和女主有些感同身受:真正喜欢上商挽冬这种性格的人,应该会很累吧?
一段没有正反馈的感情,只会让人活在患得患失里。
系统无话可说,只能干巴巴地鼓励:你可以的,相信自己!你情商这么高,一定可以教她学会如何去爱!
言夏叹了一声:或许吧。
她一边想着,一边闷着头往前走,忽然撞上了一堵温热的墙。
嘶言夏捂着额头退后几步,抬头一看,商挽冬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正垂眼看着自己。
她睁圆了眼睛,目光不似往日有神,声音也蔫蔫的:你干嘛不走了呀?
商挽冬唇角下压,眼睫颤了颤,似乎有话想说。
言夏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心情也连带着七上八下。
她不着边际地想:干嘛,你也要嘲讽我吗?
还有,我找人搬个书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你要来啊!
言夏忽而蹙起眉头,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商挽冬不会真在吃醋吧?
商挽冬看着她闪烁的眼神,忽然问:你在想什么?
言夏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回答:在想你是不是吃醋了。
话音刚落,她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子。
草,我都说了些啥!?
不过商挽冬应该不明白什么是吃醋才对
这时,言夏听到商挽冬好像叹了一声,那声叹息轻得像是一缕淡淡的微风,若有似无。
她低声说:是有一点。
言夏愣在原地。
心脏像是瘪瘪的气球,一点点被欢喜的气息充盈了起来,又像是喝了一杯酸酸甜甜的气泡水。
压抑着涌动的情绪,言夏谨慎地问:抱歉,但我想问,你知道吃醋是什么意思吗?
商挽冬闻言感觉有些好笑:我还不至于这么缺乏常识。
言夏顿时露出见鬼的表情。
她夸张地后退一步,表情严肃:你不是我姐!你把我姐绑架到哪去了?!
下一秒,她就看见商挽冬轻轻扬起嘴角,竟然笑了起来。
商挽冬笑的时候很好看,整个人被将逝的夕阳晕染了一圈模糊的淡黄色,像是一纸泛黄的老照片,带着一点点独属于旧时光的温柔。
那笑容里带着一点难言的无奈,但很快便消失了,又变回平日里规规整整、一脸漠然的商挽冬。
言夏心里一动,喃喃道:所以你真的吃醋了?
商挽冬道:是。
她把手摁在心脏的位置,低声说:当时,这里不太舒服,闷闷的。
言夏又追问:为什么?
我们是朋友,但我没能帮上你。你却让其他人帮忙了。商挽冬说,所以我感觉有些难过。
言夏忽而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因为朋友之间的占有欲,而不是什么别的原因。
系统开心极了:宿主你听,商挽冬她懂得什么是吃醋,攻略她还是有希望的!
言夏说:是啊。
很有道理的回答,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她却陷进了莫名的失落里。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多余的情绪。
言夏深吸一口气,忽略掉了那一点点微妙的怅然,脸上又重新绽放出笑容来。
她的声音变得柔软,像收起利爪的小猫,带着一点点讨好和希冀:要是知道姐姐会来,那我一定自己搬了。
商挽冬注视着她,点了点头。
她伸手拍了拍言夏的脑袋,说:不要不高兴了。
言夏忽然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被哄的错觉。
这个认知让她的脸变得有些热,那些空落落的情绪又重新一点点被填满了。
言夏伸手拉住了商挽冬的手,眼睛很亮:虽然书搬完了,但我还在这里。
她又说:姐姐把我带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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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十九章
隔天清晨,F班的教室里比往常寂静许多。
大考将近,学习氛围浓郁紧张,哪怕是学渣都忍不住背书押题,临时抱一抱佛脚。
言夏最后复习了一遍,觉得知识点都记忆得差不多了,便收拾好了书包坐在位子上闭目养神。
这一幕落在身旁的姜鹤眼里,又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言夏终于肯放弃凹学霸人设,敢于面对自己即将挂科的事实了!
果然之前口口声声说要好好学习,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这才像你嘛,前几天装什么好学生呢?她用食指叩了一下言夏的课桌,语气里带着惯常的讥讽,考得差就考得差呗,大家都习惯了,又没人说你。
她以往这么说言夏时,对方只会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应声。
姜鹤想到上次周考自己还不错的名次,又想到言夏烂到不行的成绩,顿时心中充满了优越感。
这时,言夏睁开眼:那天,泼我水的人是你吧。
姜鹤一顿。
你胡说什么呢。她不自然地压低了声音,恼怒地反问,言夏,你怎么能怀疑我呢?我们不是朋友吗?
言夏十分平静:那天回教室的时候,我看到你的手指上沾到了水桶上的铁锈。
姜鹤一惊,捂住食指,像逃跑似的别开目光,闷声回答: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姜鹤,你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空气闷热,言夏的语气却显得很冷,我不可能每次都容忍你。
气氛下沉,空气中弥漫的果香味信息素闻着多了几分侵略性的刺鼻。姜鹤咽了咽喉咙,死咬不放:我都说了不知道!
言夏的眼神逐渐变得失望。
其实我早已经问过那几个人了,她们都说你当时在场。她垂下头,纤长的眼睫遮住了眼睛,声音轻柔又低落,你也说了,我们是朋友。只要你愿意承认,我肯定会原谅你的
姜鹤见状,心脏重重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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