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也是震惊看向谢瑜,不知道她为何知道这般秘密的,但只是瞬间的慌乱,又是进步坐实了此事。
这几乎让南斗仙君下秒就朝那魔尊的残影袭去:当年是否是你凌迟了我的徒弟?!
那你先跟我说,你是不是准备在此行动之后独吞邪骨?!魔尊仗着自己是个重影,根本不怕南斗仙君的威压和攻击,也怒问道。
亏他还真的相信他们,才会选择和这些敌人合作,现在看来,简直各怀鬼胎,说不定不仅不将邪骨给他,还要直接就近毁了这魔域!
想到这里,魔尊的残影就骤然消散的无影无踪,彻底跑路了。
蠢货。谢瑜突然伸手虚空抓,就将什么东西握在了手心之中。
其他人没看见,但是南斗仙君还是感知到了,那似乎是方才魔尊留下的缕残影,她既然强行将其留下了缕,恐怕会儿又会拿去做什么。
时间到了。这声音显示她此时的心情格外好,比之前冷冰冰的声音多了点悦耳。
方才还闲情逸致和他们聊着的谢瑜的眼神终于变,冷冽孤傲之上,更增添了几分兴奋和嗜血之色,只因,她所准备的东西终于完成了。
还等什么?开那诛魔阵啊!南斗仙君声命令,便终于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无妄剑,第次即将全力投入场战斗之中,势必要讲谢瑜从此泯灭。
瞬间,那八卦阵法被八位修仙界当今的大能起驱动起来,他们食指中指并拢,指着面前的锁妖小塔,似乎想要往其中注入灵力,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而仿佛像是专门为他们解决疑惑般,八个角的锁妖小塔之中都同时冒出了浓烈黑雾,沿着八卦图上的卦象,点点蔓延,皆变成了片死寂的黑。
这是怎么回事?!南斗仙君怒问道。
跟死人,就没什么解释的必要了吧。
想了想,诛魔阵的阵法还是不错的,取的名也格外贴合意思,毕竟,他们哪里是仙?简直比自己还像魔,就该被困入这般的诛魔阵之中,洗净身罪孽。
属于邪神那从未被稀释污染过的魔气终于贪婪地爬向每个角落,以阵法为媒介,让所有人被困入他们亲自搭建的牢笼之中。
谢瑜便是让他们这群三脚猫功夫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诛魔阵。
此时,根本没人能从这阵法之中逃脱,边缘全是正在往中心扩散的黑雾,只是手稍微触碰,就会被侵蚀的连灰都不剩。
我可以只取南斗仙君人的命,毕竟我和你们其余众人也没有渊源,只是,我要你们在我离开的时间里联手将南斗仙君制服,最后押送到我的面前来。任务成功,你们便能活,若是不成功,则全员都会葬身在这个阵法之中,所以,请抓紧时间。
也不等阵法内众人的反应,衣袖只拂过,谢瑜便消失了。
她之所以匆匆离去,便是只因那两条漏网之鱼,竟是胆大包天地想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带走师姐,感知到这切,谢瑜的杀气比方才在诛魔阵中的模样又重了不少。
魔尊跌跌撞撞回到了自己的本体之中,站在旁的许若真狐疑地看过来,盯着他慌张的脸色,语气也充满些敌意: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可曾是那处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有,只不过是南斗仙君让我们先去将宫冬菱抓住,好以人质威胁谢瑜罢了,反正我们俩闲着也是闲着。
他找了个借口随便搪塞了过去,虽然很拙劣,但却刚好与许若真此时心中所想不谋而合。
许若真自从听说了谢瑜和宫冬菱的关系,便想着亲自去质问她,现在刚好有魔尊带路,何乐而不为呢?他对魔尊的敌意瞬间就消解了,恨不得跟他马上就过去。
魔尊想找宫冬菱的想法既是为了威胁谢瑜,也是为了走投无路之时对谢瑜最后的报复。
现在谁人不知道,宫冬菱简直是谢瑜的命?
他不由地在心里想,那谢瑜这般高调,却是将自己的师姐往火坑中推啊,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对宫冬菱虎视眈眈,谢瑜到时候怎么护得住自己的心肝?
宫冬菱就被关在镜宫下方的地下室之中,只是我们不能走大门,那里肯定被谢瑜下了重重禁制,幸好小时候我父亲曾教过我个机关,可以直接通往其中,我从未跟谢瑜讲过,她定是不知晓。
你熟些,都听你的便是。许若真连连点头。
两人便就此趁着谢瑜那边在混战,便偷偷潜入那地下室之中。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不止正门,谢瑜给整个镜宫的每个角落都下了禁制,既是为了防止有人进去带走宫冬菱,也是防止师姐会轻易逃脱。
任何人进入镜宫都逃不过她的感知,而也根本没人能私自进那地下室之中。
魔尊在触碰那机关的瞬间,那正常的墙面却突然刺起道道剑刃,将两人吓得往后退出了十步开外,等远远地看过去,才发现,这道道剑刃皆是由魔气凝成的。
谢瑜在设下禁制时,便规定若是外部有人要进来,则会被直接攻击,而里面的人想出去,则只是毫无反应。
宫冬菱在房间之中,忽听到头顶之上的左边角落,有巨大的异响声,便是以为是谢瑜和什么人在外面打了起来。
她迅速起身便凑过去,却是什么也听不到,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个修仙者,便试着发散出自己的感知。
在到达墙体的时候,感知并没有被阻挡,就这般直接探了出去,瞬间具体的景象便是出现在了她面前,却发现那两人是许若真和个不认识的男人。
那男人身着和谢瑜般的玄蟒袍,宫冬菱便猜测他也是魔族之人,很可能还是传说中的魔尊。
只是,他们两人在外面做什么?这两人又是为何要在块儿行事呢?
宫冬菱继续用感知偷看。
外面,许若真看着面前重归平静的墙面,心情却是点都没轻松些,焦躁道:你别看我,我现在修为全被封住,你若做不到的事我更是做不到。
魔尊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自己将这个废物起带来有何意义,但还是不愿罢休,便是将自己的魔气护在没受伤的那只手上,凝成了道保护膜,猛地向机关探去,想就这般咬牙将此痛苦承受下来,然后按下开关。
可谁知道,那墙面瞬间就将手吞噬了,大有接着往上接着吞噬的趋势。
宫冬菱也是第次见识到这普普通通屋子的威力,想到这是谢瑜为了将她关在其中特意打造的,不禁脸色有点发白。
只有将另只手也就此斩断,魔尊才能脱离险境。
最终,他爆喝声,魔气就沿着手腕彻底切割,虽然他已经切断了手臂处的感知,但还是痛的浑身痉挛。
在他切断手的瞬间,那断手就被吞噬侵蚀的无影无踪了。
我我们还是走吧。许若真自从没了灵力,也没了傍身的底气,看了这幅场景,再怎么想见宫冬菱,想法都被下浇灭了。
可这时后面却传来个冷冽的声音:想走?走的掉吗?
谢瑜只比他们晚了片刻,虽然有禁制的存在,但却根本放心不下师姐被外人虎视眈眈地觊觎。
她在瞬间也察觉到了空气中的感知,便知晓是师姐在看着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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