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系统这般做的原因是谢瑜锁在宫冬菱身上的锁链的制约,根本不可能超出一定范围内。
宫冬菱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危险不仅是谢瑜的误会,更有着其他的因素。
只这么想着,她看向周围阴森森一片,突然就有些害怕起来。
但一想到系统能够窥探自己的心声,若是感到害怕不是正中系统下怀吗。
于是,她瞬间就矫正了心中的惧意,怕引起黑暗中其他东西的关注,宫冬菱也没有点灯燃火,而是将瞬间的感知放到最大,时刻注意着身边的动静。
除此之外,自己的手上还有菱镜的那一次机会呢,若是用了便可以传送回去,但现在什么危险都还没发生。
若是自己中了系统的计谋,将那宝贵的一次机会用了的话,它再将自己不知道弄去个什么地方,危险降临,她又该如何呢?
一番思索之后,宫冬菱决定将菱镜这次机会继续保留下去。
【宿主为何宁愿吃苦,也不愿跟我们合作呢?你不想回家了吗,这里可是小说世界,你自己也清楚,如何值得你付出这么多,遭受这般痛苦?】系统趁着该来的还没发生,又在心中假心假意地劝着宫冬菱。
说真的,前系统是不是还被你们关着呢?你的言语艺术比不上它的一根脚趾头,还是建议少说点话,或者回炉重造呢。
宫冬菱在心中将系统怼了回去,又开始担忧起了她可怜的1.0小可爱系统。
若只是被关起来了话,宫冬菱还觉得终有一天自己能将它救出来,可若是直接被销毁了就没有机会了
【它只不过是被你蛊惑,丧失了身为系统最基本服从性的残次品,所以才会被回收,我的业绩完成率至今都是百分之百,比那个业绩完成率至今为零的残次品好千倍万倍。】
2.0竟是真的被宫冬菱激将起了怒火,难得参杂了点自己的情绪,虽然这般话在那样机械的声音下,显得更加生硬滑稽了。
不过2.0没有说谎,正是因为它冷漠机械的特性和超高的完成率,天庭才会派它去办此事。
所以直到现在,宫冬菱仍旧没有找到系统制定的规则下的漏洞,将系统相关之事告诉谢瑜,反而依旧在权限的制约之下,一次次地加深那误会。
【既然宿主依旧坚持不回头,那我便只能让你吃吃苦头了,祝你好运,若是实在没等来谢瑜,我依旧很乐于不计前嫌地跟宿主继续交易。】
系统只抛下这在最后一句话,便是彻底没了声。
不知道是不是宫冬菱的错觉,她觉得周围都变得阴冷些了。
就在此时,她的感知检测到几个靠近此处的脚步声,听到这动静她整个人的血液都仿佛凝滞了片刻,还是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便选择走向那脚步的反方向。
系统看着宫冬菱意料之中的选择,非常满意,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内。
它的权限甚至能使出能跟谢瑜抗衡的力量,难道还会放任宫冬菱肆意使用感知躲避吗,的确是有人走过来了,但感知却是被系统偷偷调换过方位,那几人和宫冬菱越来越近,但她此时却根本对此一无所知。
宫冬菱看到醉醺醺的三人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中时,猛地向后退了半步,几乎在瞬间后知后觉,自己的感知在系统的操控下已经不能相信了。
但此时醒过来却已经晚了,宫冬菱已经被他们发现。
顺着烟火投下的那一瞬间的闪光,他们双方才发现彼此才刚见过,那三人正是在酒楼之中对宫冬菱冒犯过的酗酒嫖客们。
是那个骚娘们!其中一人叫出声,迅速吸引了其他几人的注意力。
他们喝的迷离的眼中忽然闪出来点光,也是认出来宫冬菱,显然都对这意外之喜格外感兴趣:刚刚不是还炸了我们手中的酒杯吗?方才这么有能耐,我倒要看看你现在又如何。
宫冬菱带着面具的脸扫过三人,露出几分深恶痛绝,也不知道他们曾经这样对过多少无辜之人。
你说的苦头就是这个吗?若是我无力反抗会如何?
宫冬菱在心中问系统,声音突然间便是镇定了下来,格外的沉,甚至镇定的有些可怕。
【只要宿主不答应条件,我只会袖手旁观,即使宿主被他们侵犯,我也乐见其成,毕竟心爱的女人被糟蹋因此疯掉的人也只会是谢瑜吧。
他们三人的魔气相当于修仙者的两位金丹和一个元婴,宿主有机会逃跑反抗吗?
当然也不用寄希望于谢瑜会回来寻你,在我的精准计划和计算里,比起你来,她会先找上麻烦,定是来不及。所以,只有看清形势才能少吃点苦头。】
【最后再免费赠送宿主一个情报,你的身上被谢瑜下了禁止任何空间系法术移动的结界,只有我拥有的最高权限才能打破这禁制,至于宿主的菱镜,当然跑不掉了。】
宫冬菱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我不知道你以前那完成率百分百的任务中,有没有宿主尝试过杀你,但你一定会死在我的手下。
听到这个声音的系统错愕,但就在方才,它的处理器竟是在这样的意念影响下出现了卡顿,在它带过的宿主中,宫冬菱根本不是最强的那一个,却是唯一一个让它学会了名为害怕的人类情感的人。
怒火中烧,宫冬菱没有再转身迅速逃去,而是一抬首,看向三人,手上忽的就出现了许久没有用过的玄菱。
当逃避成为习惯,人们究竟何时才能为自己而战?
或许侠义大道都是宫冬菱这个身为现代人所不能理解的东西,但此刻,面对恶人的践踏,她此刻心中迸溅的,不也是在这修仙界让每个人为自己的大道为之不断努力,即使失败百次千次都无法放弃的东西吗?
你为何而战?
是为捍卫自己而战,是为了反抗敌人一次次步步紧逼而战,也是为了自己所爱之人而战。
能让中庸成为习惯的自己拥有如此战意,宫冬菱便知晓了,被人欺侮再拿起武器反击并不是一件耻辱的事,却是身为一个普通人最本真的大道。
从前玄菱并不接受宫冬菱这外来的灵魂,甚至只能是用滴血的方式硬生生完成契约。
但如今,当宫冬菱再握住那玄菱的剑柄时,竟然是感觉到了玄菱对于自己的灵魂的共鸣。
它微微震动嗡鸣着,像是终于满意宫冬菱这惩恶扬善的斗志和战意,愿意将自己的力量赋予出去。
宫冬菱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理解错了,玄菱并不是嫌弃自己的修为天赋,而是她心中始终秉持着那圆滑处事和中庸之道,却从来没有这般坚决的信念和战意,根本不可能使出玄菱剑刃出鞘的锐利剑意和锋芒。
直到此刻,宫冬菱才仿佛第一次拥有玄菱。
她她竟然还是个剑修?!
看到这突然出现的剑,三人都是一阵惊愕,不知为何在这般的魔域庆典中看到误入其中的剑修,而且她外表看着弱不禁风,但在握上本命剑的那一刻,浩然正气让几人都是一退却。
剑修又如何?修仙界的名门正派们敢冒充魅魔孤身一人来到我们这魔域,简直就是找死!
在短暂的错愕之后,或许是看宫冬菱还没动身,看着倒像是唬人的,又或许是酒后壮胆的影响,他忽然就暴起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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