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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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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恩人,自、自是我的夫婿!

你爱她?死也不会移情旁人?你有多爱她?

是,我爱她,死也不会移情,爱到肯为她付出全部的心血神魂,愿意纵容她,迁就她,宠爱她,容许她在我身上画满一池莲花,她再风流浪荡,都是我的人。

这样啊她笑了笑,歪头耳语:那你家恩人想尝莲子了,你要不要给她尝?

流氓!

画面又是一转,书院,学堂。那人一身院长袍子,衣冠风流,朗声发问:元十四,你的初心呢?

春风下了一场又一场,白狸院,躺在床榻的少女倏地睁开眼!

茶杯被打碎,花红惊呼一声:主子!主子你醒了?

少女霜眉冷目,一身清寒,淡漠抬眸的一瞬眼里飞雪弥漫,正是冰山高洁,凛然不可侵犯。

她闻声看去,平静无波的眸子微微晃出一缕波澜,她道:小红。

是,我是小红。花红眼泪唰地淌下来,快步上前扑倒在她怀抱:主子!主子你终于回来了!

柳绿无声地站在那,热泪盈眶。

久违了。元十四眉间霜色消融,语气难得的多了分宠,耐着性子柔声安抚泪崩的两人,一刻钟后,移步往浴室沐浴。

这次提早醒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变。这里的每个物件,都严格遵循着主人家的喜好,到了日子换新,是以元十四用着极其顺手。

衣衫褪下,她站在等人高的明镜前,面上的端庄沉静有一刹那被打破,面色禁不住古怪。

彼时的她不仅是穿越时光而来的宁怜舟,不仅是提前觉醒上一世情感记忆的琴姬,她还是十四,还是那个被心上人千娇百宠养在折云山的十四。

是一个刚刚褪去少女的无知青涩,初次领会人事的女人。

看着玉白的肌肤残留的淡淡痕迹,她哭笑不得:原来如此。

她是离不开吃自己醋的宿命了么?

这一世的她委实无辜,还要承受恩人上一世堵在心头的相思怨气。她是晓得她有多坏的,憋了许多年,恩人很辛苦罢。

元十四抬腿迈入白玉池,沐浴过后穿好衣裙,人来到窗边看春日好光景,不知想到什么,一笑,将这热烈洋溢的春天都比下去了。

阿景师父,我的好恩人,你可得快快的来呀。

否则

她杏眸晕着狡黠,屈指叩在窗棱:否则怎样呢?她悠悠地想。

被她惦记的阿景师父、好恩人,此时正沿着少女留下的气机奔来,眼看走过去大半路程,气机忽然被人斩断,昼景那颗心蓦地鼓噪,想不出所以然她只好沿着之前确定的方向赶去。

身形瞬息消失在空中。

一步迈出,人影显现在八百里外。

看着城门铭刻的大字,昼景心下生出感怀:秋水城。

踏入此地,她的心没有一刻不在热烈跳动,跳得太欢,要不是知道自己身子康健,她都要怀疑这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

走走走,快走,去晚了好戏就没了!

什么好戏?

哎?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流烟馆来了一位新琴师,年轻貌美,那模样,那身段,那琴艺,一个字:绝!

过路人匆匆走过,听到流烟馆,昼景心脏狂跳,耳力放开,便听四面八方的声音汇聚而来,有选择性的去听,得到不少小道消息。

这流烟馆的馆主不知得罪哪路高人,我刚听人说了,有一行修士跑去馆内撒野,扬言要新招来的琴师为他家公子跪下来擦靴。

九州进入术法时代,有人仗着修为在身,连规矩都不讲了。退回二十年前

退回二十年前怎样?

退回二十年前在明知流烟馆背后靠山是昼家的前提,谁敢放肆!?也是昼家现今人才凋敝,群龙无首他扼腕长叹:要是那位在就好了。可惜,妻女接连逝去,那位又不知多少年才能归来了。

走走走,看云渊馆主能不能教训那些人!

那新来的琴师就那么好?我好久没听过悦人耳目洗涤神魂的琴音了,天妒红颜,更妒英才,昼夫人如果活着,以她在琴道上的造诣,随便收徒两三人,也不至于成绝响

往事如风在耳畔刮过。

站在人来人往的长街,昼景良久失神,不受控制地走向人潮汹涌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5章 惹火上身

流烟馆琴棋书画四才女, 听说又来了一位新的琴师,怎么,人呢?还要本公子三请四请再出来吗?锦衣玉带的公子哥一脚踹在流烟馆门口的金狮子, 一脚之力, 金狮子如巨石崩碎。

再不出来, 拆了这地!

这人口音奇怪, 明显不是大周人士, 身边奴仆各个都是修为不俗的修士,那公子哥修为不高, 但气焰高,也不知怎样的修真世家能养出如此跋扈之人。

流烟馆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 时代变了, 才多少人就有人敢拿流烟馆开刀,昼家今时不同往日, 光有权势还不够,没绝对的实力总会招一群恶犬狂吠。

以实力为尊的九州大陆,谁修为高,战斗力强, 谁就是发言权。修真世家如笋林立, 各个都是不好招惹的存在。

云渊身为馆主,自有庇护馆内众人之责,她笑着从门内走出:远来是客,还是莫动手为好,这位公子,你说是吗?

她给足了脸面,公子哥还以为她胆小怕事心里更是鄙夷,语气轻蔑:你又是何人?

此间馆主, 云渊。

呵。馆主都出来了,那位琴师呢?他打开折扇:早生个二十来年本公子定要将昔日的琴师娶回家门,可人已经去了,只能贪个念想,你答应将那位琴师许给我为妾,本公子就放你们一马,否则,秋水城的城主来了都不管用!

随着他话音落下,站在他身侧为首的奴仆放出威压,那公子哥身上穿着抵御威压的宝衣,自然不惧。

他不惧,有的是人惧。

云渊恼恨他语出轻狂对昼夫人不敬,一口怒气还没发出,紧接着被骇然的威压震在原地,死亡的气息笼罩在头顶,她恨自己无能,竟教人折辱至此,很快,额头一滴冷汗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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