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家给她制定的计划里,绝对没有跟大七岁的普通人谈恋爱这一项。
这场意外会带来什么现在还未可知,说不定哪一天她突然觉得肖廷玉年纪太大,或者哪一天遇到了更喜欢的人,又或者对家里安排的联姻对象一见钟情。
未来谁都说不准,毕竟顾雁白今年才二十一岁,她的人生甚至还没过完叁分之一。
顾雁白很少说自己需要什么。
说了也没用,会被邓婉清温柔地驳回,然后轻飘飘扔给她另一个选项当做补偿。
没有人问过她想要不要B选项,这不重要,她满不满意喜不喜欢都无所谓,因为选项B是正确答案。
跟肖廷玉在一起,是顾雁白二十一年来第一次萌生出“我想要”的念头。
从小到大,肖廷玉都不觉得爱情是什么必不可少的东西。荷尔蒙带来的刺激终究会在时间长河里被抚平,没有谁会永远爱你,永远爱你的人只有你自己,他一直坚信这点。
顾雁白的爱是他感受到的最热烈的爱,跟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像在泡温泉,温热的池水和蒸腾的热气全是她的爱意。正如温泉泡久了会发晕,肖廷玉也被这爱意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曾坚信的东西。
所以有时候肖廷玉也没法抗拒顾雁白。
顾雁白黏糊糊贴上来,抓着他的手放到身下。
“肿了不能再插了,但可以舔一会,明晚再做好不好?”
他语气温温柔柔的,顾雁白听了直犯迷糊,点点头算是同意。一开始还是扛着腿舔穴,后来舔到一半直接翻身骑到肖廷玉脸上扭腰,喷了他一脸。
肖廷玉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第一时间却是从床头柜上抽湿巾给小女朋友擦身体。
他的手隔着纸碰到时,被顾雁白一把按住。
顾雁白鼻尖和眼眶都红了,一脸欲哭的样子开始撒娇扮可怜,说好难受,想让他进来。
肖廷玉也硬了,工作让人阳痿但毕竟不是真的阳痿,看到女朋友躺在身下娇滴滴哭着怎么可能没反应。
但他还是不太想做,怕顾雁白受伤。
顾雁白哭着用拳头打他:“你是不是不行啊,我都这样了……”
其实顾雁白也觉得自己有时候太饥渴了,可是没办法,这是她第二个“我想要”的念头。
肖廷玉能满足第一个,为什么不能满足第二个?
越想越委屈,顾雁白一开始还是撒娇装可怜,现在是真难过了。
“我要回去了。”顾雁白起身捡起床下的衣服,闷声赌气道。
肖廷玉从身后把人抱住,“宿舍都关门了,你要去哪?”
“反正不留在你这儿。”顾雁白冷哼了声,“睡大街都比睡你这张破床舒服。”
这话纯属是气话了。
肖廷玉想笑又怕火上浇油,硬生生憋住把人压回床上,反问她:“那你怎么还老是在这张破床上自慰?”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这是我的床,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顾雁白被他噎住了,扭过头不去看他,嘴又悄悄撅了起来。
天气预报说一个星期后会下雪,肖廷玉怕冷,家里暖气总是很足。
顾雁白身上总是暖呼呼的,他俯身压过去,几厘米的距离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下人愈发绷紧的身体。
瘦削的肩膀微微勾起,顾雁白在温热的吻贴上来后发出小兽般的轻哼,半不情愿地配合他。
男人很会用唇舌取悦人,接完吻就埋首进她胸前。
夹杂着暧昧水声的吮吸伴随着有些尖锐的刺痛,他在咬她,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挺立的乳尖被咬的有些疼,顾雁白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连她自己都不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要拒绝还是在享受。
性器一点点被湿软的穴吞入,顾雁白呜咽着,随着他毫无保留的动作一次次绷紧身体,语句全都碎在呻吟中。
一整天她都在渴望着被进入,如今愿望被满足,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忘却了那点不愉快。
耳边是肖廷玉隐忍的喘息,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温润如玉的君子,平常还有意克制,到了床上就没法再继续伪装了。
“逼真紧。”
“早上都操过一次了,在家还要拿玩具自己玩,怎么这么骚啊宝宝。”
他低声骂她骚货,被一口咬在锁骨。
“嘶,别咬这里,明天还要上班。”
肖廷玉掐着她的下巴,惩罚似的捏了捏。
“天天都要上班……”顾雁白埋怨的声音含糊不清,侧过头去咬他的手指。
肖廷玉指腹上的茧很厚,小时候帮家里干活时弄出来的,不过这几年都是握笔,茧已经慢慢褪了点。
顾雁白用舌尖去舔,去裹,透过这些茧去感受那些自己未曾参与的过往。
她含东西的样子很色情。
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眼底满是他的身影。
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哪哪都是嫩的,舌尖是嫩的,脸蛋也是嫩的,含着鸡巴的逼更是嫩的不行。
只是稍稍动了下手指,她就会呜呜咽咽地叫。只是扇一下奶子,她就爽到了高潮。
“肖廷玉,肖廷玉。”
由剧烈的快感所带来的不安让顾雁白迫切地念着他的名字,攀着他的肩渴望得到爱人抚摸安慰。
他的手臂几乎将她勒得发疼,拨开碎发去吃她的唇,舔吮吞咽,呼吸间全是彼此的气息。
这时候顾雁白就会很想让肖廷玉满足她第叁个,第四个“我想要”的念头。
即使她并没有想好自己想要什么。
不过好不容易有了欲望,还有了可以满足欲望的人,那么变得贪心一点点也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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