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迦周末会去楼下的咖啡馆,在窗边随便挑个座位独自坐着,点一杯热拿铁,望着不断升腾的水汽发呆。
偶然有人会过来搭讪,她委婉拒绝,然后继续盯着街上的车流。
汽车一辆接一辆地驶过,宁迦瞧见了几辆之前宁冕说过以后绝对要买的车,那上面总没有他的影子。
想来也是,宁冕说不定已经死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了,怎么可能买得起车。
宁迦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宁冕已经死了,但周末仍旧会去咖啡馆坐着发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怀念什么,宁冕对她态度那么差,总是没个好脸色。苯伩逅續jǐāňɡ茬põ⒅w.ⅵp鯁新 綪到põ⒅wⅵp繼續閲讀
他之前打完架回家,被宁迦瞧见,劝他不要再做让宁筝伤心的事。
宁冕用手抹掉嘴边的血,手背上一片殷红。
那年宁迦只到他腰部,宁冕跟她讲话总会蹲下身。他在她面前蹲下,他那沾了血的手背在宁迦脸上蹭了一下,而后又用衣袖一点点抹净。
宁冕说:“别多管闲事,也别去告状,这是我和我妈的事,你过好你自己就行。”
血腥味和烟草味混杂在一起,宁迦被他吓到了,呆在原地不敢动。
那晚,宁迦躺在宁筝身边,咬着唇哭了一晚。
宁冕那话里划分意味太浓,他不承认宁迦是他的家人,他的种种行为也都在说我们不是一类人。
怎么会不是一类人呢?
他们在同一个户口本上,住在同一间房子里,喊同一个女人叫妈妈。
血缘关系就那么重要吗?
宁迦一直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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