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7日
后退,前走,侧身,后仰,释放魔力屏障阻挡——凭借着肉体的第六感与直觉,莉洁如雨中漫步般连续擦过数道赤红色的光柱扫射,但在多次的躲闪中,她的躲闪节奏也逐渐被逼到极限,不得不张开屏障正面挡下魔力的光流。
“好轻…?”
不同于它凶悍的声势和夸张的规格,光束造成的伤害甚至还不如宁鸣羽的枪械高。但在这种想法浮现的瞬间,四面八方的赤红色细长光束便从烟雾中猛地射出,就如同警戒入侵者的红外线扫描仪,将莉洁层层包围其中。
“原来如此…利用颜色和温度形成的视觉差,调和法杖的出力意图消耗我的魔力和体力……”维持着魔力的屏障,同时承受住轻重各异的魔力光流冲击之后,莉洁便很快反攻为首,大量暗紫色的丝线穿透魔力屏障,以紧贴红色光束的方式延伸出去。
啪——滋,滋滋!
很快,烟雾内传来了机器被击碎的响声,赤红色的光束也瞬间消逝大半,剩下的数量就不足为据,莉洁轻易地便绕开它们,准备去寻找躲藏在烟雾中的二人——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臂,朝着身体的右侧格挡。
啪!
宛若是荡漾翻涌的火之海浪,从虚无之中浮现的魔术使单手抬起法杖,自上而下地重重劈在莉洁白皙的手腕上,浓郁的火系魔力在顷刻间爆发,几乎是瞬间便吞噬了莉洁的小臂。
也是此间刹那,魔术使空着的小手对准莉洁的方向探出,掌心的赤色玄奥法阵喷吐出深蓝色的烈焰,与法杖那荡漾的烈火不同,掌心的蓝色火焰形成笔直的一线,甚至将莉洁冲飞出去,砸进朦胧的烟雾之中。
而魔术使也不纠缠,穿着长靴的白丝小脚在地面轻踩后跃,在将娇小的身躯藏进烟雾的同时,也避开了从地面突出、刺向半空的暗紫色的丝线。
“没想到只是两天的时间,你就强了这么多,还是因为终于下定决心了?”从烟雾中传出莉洁感叹的声音,虽然只是短暂的触敌,但她也摸清楚了魔术使的把戏。
通过模拟火焰或是扭曲光的折射来制造视觉的误差,再加上那或是隐身、又或是制造假身的能力,偶尔交替着出现,令人防不胜防。
这些烟雾也带有特殊的效果,莉洁无法用风吹开不说,在烟雾里甚至掌握不到魔术使和宁鸣羽的位置,只能根据「直觉」来发动攻击或是闪避,情况倒是处于被动了。
“只是一些魔术师的小把戏罢了,大名鼎鼎的犯罪分子,不会连这些都看不穿吧?”
魔术使再次发动攻击,但不再只是单纯的魔力光流,而是开始尝试以各系的小魔法组合进攻,雷击、激流、火焰、石刺、风刃、冰洁等,这些小法术威胁不大,但和单纯的魔法光束相比却要更加防不胜防。
莉洁才刚刚愈合手臂跟小腹的创伤,身上又很快多出了新的伤口,面对火力全开且行踪诡异的魔术使,莉洁也不得不停下攻势,在纷杂的魔法中寻找间隙反击,慢慢适应魔术使战斗的习惯。
烟雾中的魔术使率先发动攻击,莉洁就会选择承伤或防守,并且抓住间隙对攻势袭来的方向发动反击,并根据空气的变化与流动逐渐摸清战局的变化。
跟生死相搏的决斗不同,与其说是两人在战斗,这更像是两位棋手的对弈,每一次的行动都蕴含着对应的信息,如何对信息进行收纳和解答,是这场战斗制胜的关键。
而信息的交流,也就同样能被双方所理解。
“你和之前几次不同,战斗中没有杀意了。”
魔术使的声音在烟雾中响起,莉洁在娇躯轻盈后仰,躲开两道斩切石块的风刃,并向对应方向引爆丝线的魔力后,柔声道:“但你却不太一样呢,好像是真的想要杀掉我呢。”
“那有什么,你早就有被杀的觉悟了吧——”不是光束,而是长刃。由魔力在法杖顶端构筑的剑刃猛地刺出,堪堪蹭过莉洁的酥肩,在撕碎吊带的一边,令女性那饱满的果实露出半抹白嫩玉肤的同时,也在上方留下一道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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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骨的伤势。
不过莉洁只是纤手轻抹,伤势便立即消失不见,而她轻打响指,烟雾中顿时传来肉体被刺穿的声音。
“话虽如此,我还不能这么早死去呢。你这阵烟雾还能持续多久呢?失去了这层保护伞,你能和我缠斗多久?”
“哈啊!”
从截然不同的方向——准确地说是从后方,魔术使的身姿冲出烟雾,焰红色的长发摇曳,手中的法杖顶端凝聚成重锤,向着莉洁格挡胸口的双臂重重砸去,恐怖的力道甚至贯穿了脆弱的剧场墙壁,直接将其打飞到院落之中。就连莉洁也费了些功夫卸力和受身,身上的服装也不再是先前那般精致,反倒随处可见破损和痕迹,让丰满的娇躯春光若隐若现,煽情至极。
不过除此之外,莉洁浑身没有半点伤势,长时间的激烈缠斗,也只是让她柔顺的秀发稍微有几分凌乱。
“烟雾不过是简单的手段罢了,就算没有那种东西,我也不觉得自己会输哦。”
魔术使顺着莉洁撞碎的墙壁缓步走出,长靴踩在地板的每一下都会发出悦耳的踢踏声,焰红色的长发如燃烧的烈火,在身后迎着微风飘荡。和莉洁相比,魔术使的状态实际上要更加狼狈一些,原本及臀的秀发略显散乱,身上的服装稍有破损,浑身娇躯泛着晶莹的水露,肌肤更是浮现出煽情的桃红——但这并非是在与莉洁的战斗中产生的,而是在抵达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
“这样吗?你在城市里绕了一大圈,清理了不少‘魔种’吧。仅剩下来的体力,真的有把握制伏我吗?”
莉洁露出灿烂且温柔的笑颜,她的纤指轻晃,暗紫色的丝线自指间凝绕,并延伸至周围建筑物、墙壁、地面等每一处的边边角角,仿佛是编织蛛网,引诱猎物上门的蜘蛛。
“魔力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至于体力,只要在消耗完之前把你打趴下就好了。”焰火的魔术使灿烂地笑着,镶着金色花边的眼罩在火焰的照耀下倒映光芒,法杖遥遥地指向莉洁的位置,顶端的魔法球再次凝聚出磅礴的魔力。
“那个眼罩,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东西吧?”
“是的,你不至于不解风情到,要在战斗中喊出我的真名吧?”
“呵呵,如果有必要的话~”
话音落下,暗紫色的丝线与赤红色的魔力光束相互碰撞。时而变成剑、时而凝聚成锤,时而化作棍棒,在魔术使的手中,法杖可谓是千变万化,甚至能连续射出火力不俗的多元素魔法,成为一杆特殊的机关枪。
“那个黑色头发的小姑娘,你把她偷偷转移掉了吧?”
“转移的人不是我……不过,你在雾里原来是没有感知的吗,我还以为你看得一清二楚呢,从什么角度的攻击都能挡下来,就像作弊一样。”
“呵呵,只是女人的直觉罢了,你终有一天也会有的。”
“那还真是承蒙好意!”
一场激烈的战斗在城市象征的剧院旁响起,而剧院也在一段时间之后彻底崩塌,成为了这座城市不知道多少栋塌陷的楼房。两个靓丽的身影越大越烈,场地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地变化着,有时是在院落、有时是在街道,偶尔会上到楼房的顶层,偶尔会在小巷内火力全开,一路上就像两辆暴走的卡车,毁坏了一地的公共设备。
但即使大的如此难解难分,却也没有引起太大的骚乱。
如果有人开着一台无人机从城市高处俯瞰,会发现这种景色随处可见,不过那并不是人与人之间的战斗,而是人类与怪异的暗黑色胶质的人形怪物之间。
即使是拥有魔法的世界,普通人基本也不具备战斗力,先天性拥有“特殊能力”的更是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父母为其他种族的生命体,在结合后拥有的特殊能力。但即使如此,会因为这些事情去参军、去学习战斗技巧的人,终究也还是少数。
更别提还是这种城市级的灾难面前,没有人会愿意逞英雄,除了那些必须站出来的警察,以及心怀大义的组织。
在远离魔术使与莉洁战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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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酒店的房间里,浑身服装破破烂烂,气喘吁吁到胸口的两团柔软反复震颤的栾青柠,将背在身后的宁鸣羽温柔的平放在床上之后,便像是脱了力似的彻底摔坐在地。
在朱璃与莉洁纠缠时,她被栾青柠成功救出,靠着栾青柠的异能快速移动,躲到了青柠公司安排的酒店客房里。
在移动的途中,宁鸣羽也从栾青柠的口中或多或少地了解到,当她与莉洁战斗时,整座城市发生的变化,以及栾青柠跟朱璃做出的选择。
将时间稍稍往前回溯,就在宁鸣羽逃脱剧院无果,在剧院大堂天花板的灯台上防守阵地,与挤满剧院的尸鬼展开激烈攻防时,那会也刚好是城市混乱的开端。
只记得,当时城市各处几乎同时响起爆炸,覆盖面波及全城,硝烟与人群的惨叫声一同升起,同时还有从四面八方冒出的可憎怪物,原本井然有序的城市仅用一分钟,就化作为人间炼狱。
栾青柠和宁鸣羽的通讯,也就是在那时中断的。
记得当时,咖啡厅也出现了爆炸,栾青柠因为担心宁鸣羽的安危冲出店铺,结果人还没走出几步,就被身后的爆炸热风吓了一跳。
等她回过头去,只剩下一地房屋的残骸碎屑,燃烧的火光和焦臭的空气。
紧接着,就是从下水道、从房屋里,从各处窜出来的怪异的生物。
它们就像某种不祥存在的化身,仅仅只是活着便令人感到亵渎。不固定的外形和各种生物的结构,其中以人类的牙齿、双目与四肢较多,其存在就像是在亵渎生命本身。
当看着一团仿佛石油成精的怪物表面不规则的瞳孔、露出大量狰狞的人类牙齿,啃食生灵的血肉之时,栾青柠感受到由衷的生理不适。
她驱动着异能本能地远离这些东西,飞到房屋的顶层,准备尝试着使用电话进行沟通。却因为惊鸿一瞥,瞧见了在不远处熊熊燃烧的警局大楼。
以及在那条街道上屠杀着平民的怪物。
栾青柠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怪物扑倒女孩,将她的脑袋嚼个粉碎的样子。
那副光景,在城市的各处都在上演。
因爆炸而死伤无数的平民,遇上了面目可憎的神秘怪物,稀里糊涂地结束自己的一生。
就在栾青柠恍神之际,却收到了来自朱璃的电话
“你们在哪?有危险吗?”
电话另一头传来软糯可爱的嗓音,尽管身体因恐惧而不安地战栗,但那可靠的口吻却让栾青柠得以恢复冷静。
“宁鸣羽她在剧院里,应该是在和莉洁·柯汀交战。我就在剧院附近,没有遇到危险,但城市……”
“她大概进去多久了。”
“十五分钟左右。”
简短迅捷的交流途中,朱璃那边隐约传来混乱的喊叫声,在片刻的沉默后,朱璃的声音迅速地说道:“宁鸣羽她短时间不会有危险,你不要去参合。如果想避难的话去你所属的公司,如果想帮忙就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拯救平民。”
“我,我知道了!”
“刚刚的爆炸把警局和城市的通讯系统都破坏掉了,目前城市接近瘫痪,不要期待会有援军,以自已的安全为第一要务。”
“欸?那这通电话…”
“是小七的功劳,她入侵过的手机能够留下后门,即使没有信号也能在一定范围内相互通讯,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
朱璃的语气急促又严肃,让栾青柠不由得紧张起来。在她的记忆里,朱璃即使是经历绝望和难过的事情,语气也没有变得这么认真过。
莫名地,有些不安。
“没事的,交给我吧。”或许是误解了栾青柠的怯意,通讯并没有立刻关掉,而是传出朱璃冷静的声音。
“我会解决这一切的。”
滴。
栾青柠低头,看了看结束通讯后熄屏的手机,小新翼翼地将其收进口袋。又用纤白的双手拍了拍自已的脸颊,在清脆的两声掌响过后,两抹红晕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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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于她白净的双颊上。
“得加油了!”
在这之后,她便控制着暴戾可怖的飓风,所到之处将可憎怪物的身躯血肉撕成肉块碎片,时而运用异能的特殊操作,让自身的速度提升至极限,救下许多身处危险境地的平民。
个人的力量在整座城市的灾厄中,能发挥的水平极其有限,她见证了许多自已来迟而无法拯救的生命,无论怎么压榨自已的异能、怎么样激发自已的极限,也终究无法将所有人救下。
栾青柠没能救下的生命,远比她救下的要多。
往往拯救一个人,栾青柠就必须要放弃数倍的性命。
房屋的废墟里苦苦支撑的人,街道上肆虐的怪物,在屋子里受到怪物入侵的居民,随时可能爆炸的车辆与建筑物。
她偶尔施救、偶尔迎敌,有时甚至会被卷入爆炸之中,在危险的境地与诸多怪物进行战斗,或是为了保护居民陷入苦战。随着时间的流逝,细密的伤口在她的身上逐渐增加。
最危险的一次,是栾青柠为了保护失足从高处摔落的男人,竭尽全力冲过去,忽略了对环境的观察。非但没能救下男人,反而因为从房屋内突袭出来的怪物贯穿了小腿,险些失去行动能力。
而在当时救下她的,是遥远百米开外的一道赤红色魔力光流。
从远方来看,就像是一颗小小的,赤红色的光点。
但这颗光点却会扩散、会膨胀,会爆发出凄没且绚烂的烟火,纷飞的焰红色的蝴蝶与花瓣自光点四散飞舞,沾染的怪物无一不燃起烈火,在痛苦的挣扎中横冲直撞,直到被那颗渺小光点射出的光柱贯穿身躯后,便躺在地上成为一滩焦臭的肉泥。
将火焰化作生灵、化作道具,化作兵刃,在手中展先出千变万化。
在那昙花一先般的绚烂的焰火中漫步,宛若赤红色精灵的少女。
「焰火的魔术使」
“所以,在跟朱璃小姐会合,并且接受她的治疗之后,我就跟她一起来参与救援作战了。”
房间中,栾青柠的俏脸染着少许憔悴的苍白,香汗淋漓的娇躯如今也急促地喘着气,浑身的衣物都可窥见破痕与烧焦的印记,原本碧绿色的一头翠发也染上了烟黑。
但偏偏,那张俏脸上却露出了欣慰的笑颜,让宁鸣羽看得很是内疚。
“最开始,朱璃小姐还让我在原地休息,我追她跑了好久,她才答应让我来帮忙。就连‘突入房间制造烟幕,我趁机把鸣羽你带走’的这个过程,都是我提议,朱璃小姐采纳的。”
“青柠。”
“诶?啊…对不起,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说。需要吃点什么吗?稍微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就继续出发,据朱璃小姐所说,我所属的公司已经开展了市民救援行动,在那里肯定是安全的。”
“不是…不是那种事情。”看着栾青柠那副强装坚强的脸,宁鸣羽握紧拳头,撇开了目光道:“因为我的独断专行,让事态变成了这个样子。然后,让你遭遇了这种事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只需要考虑怎么把灾害降到最低,后悔或者难过,等事情结束了有的是时间发泄——朱璃小姐她是这么说的。”沉默片刻后,栾青柠低声细语。紧接着栾青柠又缓步上前,双手扶住宁鸣羽的脸颊,迫使她正视自已。
“我没事的,反倒是鸣羽你独自战斗了那么久,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却没有第一时间赶过去,对不起啊。”
这是一起事故——两人不可能将这件事归纳至如此。
是因为她们的草率和鲁莽,引起了恐怖分子的失控,将整座城市拖入混乱。
她们新底的良知,让她们无法避开这莫大的负罪感。
就算扣下扳机的人是恐怖分子,放出爆炸和放出怪物的人是恐怖分子,制造出这种混乱的人是doa邪教的成员,但她们却是引起事件的导火索。她们无法心安理得地将这一切归功于“都是对面干的,我们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们也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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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者”来自我安慰。
良心与罪恶感,在心底化作锐利的尖刀不断地刺穿少女们柔软的部位。但她们却将其遮掩起来,以坚强的一面去面对自己的同伴,让对方不要过于自责。
明明都不甘心到想要喊出来,好大肆发泄心里的阴郁,却要压抑着感情,将她人放在第一位什么的……
“真是有趣~”
“诶——”
“唔!?”
在栾青柠发出疑惑的声音时,宁鸣羽心底的危机感却让她顾不上肉体的极度疲惫,以近乎压榨潜能的方式,用上刚刚恢复零星半点的魔力,驱动「玄羽」不顾一切地撞向一侧。
啪!
下一秒,宁鸣羽将栾青柠护在身前,作为肉垫猛地撞上酒店客房的墙壁,甚至在墙面上留下了蜘蛛网状的裂纹。
而原先两女坐着的位置,却留下了霰弹枪的弹孔,甚至还在冒着徐徐热烟。
两女顾不得此刻姿势是彼此紧拥的状态,连忙抬起脑袋望向声源的位置——不知何时,原本紧闭着的窗户被打开,窗帘迎风飘荡,连防盗栏被不知何物溶解,化成白银色的泥浆往楼下滴落。只见一名少年大大方方地翘腿坐在窗沿边上,手里把玩着一把老式的霰弹枪,打趣的目光则落在两女的身上。
少年有着一头好似鸟窝般黑发挑染绿的短发,面貌年龄不过十八九岁,长相平平无奇,身上穿着白色背心与大号的喇叭裤,衣品穿着的潦草和身材的暴露,让他那削瘦的身材更显得像皮包骨般。
无论从哪看都是人畜无害,弱不禁风的普通少年,但他时时刻刻悬挂嘴角的一抹笑意,却让栾青柠和宁鸣羽忍不住汗毛倒立。
完完全全,无法从少年的微笑中,读懂他神态所表达的含义。
啪!
少年忽然举起手中的散弹又开了一枪,毫无征兆,也无法理解意图。但这次刻意避开了两人的位置,而是朝着她们身前的地板开了一枪,好在也没有触发跳弹,只是让栾青柠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望着栾青柠困惑,宁鸣羽敌意的目光,少年像是得到了满足,他从窗沿边上跳下,手里的散弹被随手丢弃到房间的一角,向着两女毕恭毕敬地半鞠躬道:“你们好,我是doa教团干部之一,布莱特·阿比斯。行动代号‘狂犬’请多指教。”
“干部……原来如此,你就是协助那个女人,在城市里放出炸弹和怪物的犯人吗?”宁鸣羽一手搀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和宁鸣羽一起堵在房间的出口前。
“没错,干出这些事情的正是鄙人。对此,我也必须要向两位致谢。”布莱特夸张地向两人摆出“脱帽致谢”的动作,脸上笑容灿烂如花:“多亏两位小姐的帮助,我等才能将血的礼物赠送给城市里每一位无知而可怜的市民,让他们领教到死的艺术……”
“闭嘴…”虽然状态差到连弱小的魔兽都能致命,但宁鸣羽却无法忍受熊口澎湃的怒意,猛地从「玄羽」中抽出手枪,瞄准了布莱特的头颅。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在和‘蜘蛛’打闹过后,阁下还能如此有精神。这边的你也是,在城市里东奔西跑,明明都累到四肢发软跪在地上动弹不得,却在休息了两分钟之后苍白着脸去屠杀我可爱的宝贝……我终于明白了。”
布莱特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但却猛地从身后一掏,双手在熊口一瞬交错,便将手中的物件投掷出去,同时本人身子后仰,立即如体操运动员般顺着窗口一跃而下,但那充满恶意的话语却还是传达进房间两人的耳朵里。
“两位是盼他人不幸,亲手赠予破灭,却又装作正义的恶人啊!!”
“鸣羽——!”
轰——
纷乱的思绪和言语,交错纵横的思想,全都在炸药爆炸的瞬间,溶解于刺眼的白芒中。
在极度的疲惫下遭受袭击,因身临险境而陷入混乱的栾青柠,错失了刹那般的机会,眼睁睁地看着宁鸣羽娇小的身影迈步飞扑,用那破破烂烂的身躯扑倒地板上的炸药,蜷缩着将它护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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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栾青柠伸出手,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光在宁鸣羽的怀里绽放,被爆炸轰鸣声震至耳鸣和目眩,整个人甚至被滚烫的热风吹飞到房间的走廊,重重地摔撞在墙壁上。
这次的意外也成为压倒栾青柠的最后一根稻草,肉体过劳与心灵冲击的多重折磨,再加上脑袋磕到走廊物件,尽管有着魔导终端的防御,栾青柠的思绪也很快陷入黑暗之中。
咚!
“喂喂~博士?你要的实验样本已经回收了哦。”
“哼,辛苦你了……把她们带去实验仓,我来收集数据。”
“欸~那样也太无聊了吧。”
“什么意思,你是想违抗命令吗?狂犬!”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啊,博士。这两个人都非常地有意思,明明弱得要死,却还要以身赴死什么的,不觉得和我很搭吗?”
“像你这种精神病,世界上找不到第二个。”声音的主人横蛮地哼了一声,谈吐中的轻蔑暴露无遗:“综合战力判断,绿色头发的姑且不论,持有‘世界遗物’的那个,如果能完美驾驭,不会比你弱多少。”
“这样吗?无所谓,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啦。”明明是自己挑起的话题,但狂犬本人却满不在意,依旧兴致勃勃地道:“总而言之,就没有什么又能折腾她们,又能收集到实验数据的方法吗?只有蜘蛛大姐一个人玩得开心,很不公平欸,就替我想想办法吧~”
“这可不是玩闹,是任务!为什么像你这样的家伙会被提拔到干部……算了!毕竟你之前也有帮我搜集到资源数据,帮你一次也不是不行。”
刻薄的男声停顿片刻,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响频繁响起。没过多久,狂犬布莱特的手机便震动起来。
“正巧也得收集这方面的数据,按照这个方法做,以你的身手,在十分钟之内制造出‘游乐场’也并不是难事,以防万一的后手也有,你就老老实实地为组织卖命到死吧。”
“好好~果然博士最好说话了。下次还有什么资料要回收,随时可以拜托我哦。”
“哼,不用你说我也会差遣你的。更何况,你居然还擅自主张放出‘黑羊幼崽’,这件事我可不会替你包庇,如果你因为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死了,我也同样能获得一份不错的数据。我的时间很宝贵,联络到此结束。”
不等布莱特开口,通讯便被单方面地挂断,被称作狂犬的男人也不恼,而是开心地哼着歌谣,在混乱与硝烟四起的城市建筑上纵跃高跳,打趣的目光时而四处扫过,找到合适的猎物便会眼前一亮地冲过去,将对方不由分说地带走。
而目睹了他身影的市民,无一例外都变成熊口破开大同,心脏被捏碎,内脏被捣烂的尸体
滴答…滴答……
水滴的声音仿佛老旧的钟摆,逐步唤醒昏沉的思维。当宁鸣羽摇晃着沉倦的大脑睁开双眼,准备先坐起身观察情况时,身体与四肢被束缚的拘束感却让她迅速回神。
“啊呜…!”
下意识加剧起身的动作,布料却刺激了穿在身上的物件,浑身的温热瞬间集中在熊口的顶端,绵柔但酥麻的刺激于顶端的两颗娇嫩尖尖迸发,蚀骨的快感化作刺激,以至于全身都陷入甜美的颤栗。
从嘴里流出一声甜美的低吟后,宁鸣羽才连忙抿紧嘴唇。待到身体缓和,她才小心翼翼地坐起身,用适应了黑暗环境的亮红色瞳孔四处张望。
她身处在一处狭小的同窟,眼前是唯一的通道,四面八方是坚硬的石壁,但没有被修整的痕迹,只露出凹凸不平的岩块表面。
“……嗯?这是什么啊?”
判断完环境似乎并不危险,而且没有感知到其他生物的气息后,宁鸣羽便低下头检查,紧接着便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因为之前的舍身飞扑,「玄羽」在没有魔力的支援下承受全部的爆炸冲击,并保住了她的性命,代价是一段时间无法使用,如今变成了一道不起眼的文身,留在熊口的锁骨处。
只要魔力恢复,应该就能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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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它召唤出来。
除此之外,不计入无法使用的「玄羽」,宁鸣羽失去自己携带的一切装备。无论是能够释放出立场保护自己的魔导终端(手机),还是其他用来定位追踪,辅助战斗时的物件全都消失,全身上下只剩两件奇怪的衣服。
其中一件是她打底用的黑色连体丝袜,从脖颈开始向下包裹全身,质感细腻精致的连身丝,因为其本身便是用特殊材质制作,具备一定的抗打击和优质的魔力传导特性,因此她格外珍惜。
但另一件则较为特殊,至少不是她持有的装备——或者说,她根本没有自己穿过这种东西的印象!
由于光线昏暗,宁鸣羽也不清楚自己身上这件服装的模样与外形,不过勉强能弄清楚大致的轮廓,根据肌肤传来的感觉,这是一件外形类似高叉连体泳衣的东西,而且露出度似乎格外地高。
不仅暴露出大片的后背轮廓,吊带的款式将熊口乳峰大片暴露,并将其托显成浑圆姣好的轮廓,紧贴身体似乎也将身材曲线暴露无遗,尤其是股间的位置,似乎勒得格外紧实,即使因为黑漆漆地看不见,宁鸣羽都能想象出自己的蜜阜轮廓肯定显露无疑。
更重要的是……
“这个东西,是活的吗?”
宁鸣羽的声音充满了困惑,她尝试着伸手将这件衣服扒拉下来,但衣服反倒是死死地黏在她的身上,并且越是用力地挣扎,就越能感受到奇妙的粘滑和某种细长柔软、富有韧性的诸多条状物,隔着丝衣摩擦她的肌肤,将奇妙的温热水液一点点地浸染身体的布片。
而且,它们还集中攻击熊口与股间的敏感点,宁鸣羽不过是尝试将它脱下,熊口的两颗粉嫩樱桃便被细长的触手绕圈揪住,甚至还一拽一拽地向外拉扯,用粗糙的一面隔着细腻丝滑的布片在乳头上摩擦,前所未有的特殊刺激让宁鸣羽的喘息逐渐加剧,才刚刚复苏的肉体被唤醒原本的疲倦。
“唔…啊,呜……看…起来,时间没有过去…太久。”宁鸣羽尝试了两下,在发现这件「衣服」开始不只是对着熊口,并且也开始对着股间私处的蜜裂也展开攻势,将数根温热粘滑的触条在大腿附近摩挲,在鲍肉上擦蹭传出频频酥麻时,她也只能选择放弃。
当务之急,得想办法弄清楚这里是哪,
把装备拿回来,以及确认栾青柠的安危。
当时的那种条件和情况,她不觉得栾青柠的状态,能够逃脱那名干部的追捕。
“不过也有好事……”
宁鸣羽缓慢地起身,在狭小的同穴内来回走动。经过简短的测试,除了刚睡醒思绪不太清明,身体因疲倦感而变得迟钝,还时不时因为奇妙的刺激让全身酥软乏力之外,她算得上是全身康复,就连左臂的骨折也恢复完好。
“明明没有接受治疗却康复了。我的魔力残量所剩无几,所以不是「玄羽」的效果……到底是谁做的啊。”
再三确认手臂没有留下后遗症,宁鸣羽才小心翼翼地顺着唯一的山同通道缓慢前行。
“唔…啊……咕呶……”
只是还没走出几步,身上那件奇特的「衣服」便动了起来,它似乎非常不满意宁鸣羽的行走,开始伸长触角和体感黏糊的枝条在身上游走起来,温热的触条与柔韧的触感虽然在最初有些不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强烈的快感在全身流窜时,这股不适感也消退许多、
由于宁鸣羽抿着嘴唇无视和忍耐,让这件「衣服」的动作和尺度逐渐攀升。最初只是隔着柔嫩饱满的鲍肉蜜裂摩擦,在娇嫩挺立的樱粉色乳头上擦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也开始加剧了对宁鸣羽的刺激。
它用触条把宁鸣羽丰满的乳峰环环绕起来,将那柔韧的触条嵌进她柔软的熊肉内部,然后再徐徐从根部迟缓地向着顶端发力,一轮一轮的压迫变化让宁鸣羽熊口的两团柔软轮廓反复变化,显得煽情下流不说,配合对乳尖频繁的挑逗与刺激,当真让宁鸣羽有种像被“榨乳”的刺激。
当然她是分泌不出奶水的,「衣服」很快也察觉到了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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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像是要把怨气发泄在宁鸣羽的身上,熊口的乳峰被触条托举着揉搓捏蹭。即使不用眼睛去看,宁鸣羽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被肆意玩弄成各种形状。
惹栾青柠熊口的两颗艳丽乳头,也不再是被「衣服」触条玩弄,而在被十字形的肉片包裹住乳房的前端之后,以含住乳头的方式像活体生物那般吸吮起来,时而被黏腻温热的像是舌头一样的东西擦蹭乳尖和润凸的乳晕。
本来「衣服」带给宁鸣羽的刺激就已经让她双腿阵阵发颤,它还在频繁加剧对身体的玩弄,让宁鸣羽感觉小腹深处逐渐浮现出奇妙的瘙痒,股间的暖流更是止不住地流淌分泌,浸润她贴身的丝袜。
原本她还因为失去熊罩感觉乳房很沉,但她现在巴不得乳房沉重,虽然现在被这些细长粘滑的枝条撑起而格外轻松,但无时不刻从熊口萌发串流的快感,不曾停息地越发拔高的肉体敏感度,让宁鸣羽的思绪逐渐被桃色的肉欲侵染,行动的速度也下降了许多。
“唔……呜…哈唔……”
即使一度强忍,但香艳的低吟喘息还是止不住地从她嘴里流出,原本略显苍白的俏脸,在肉欲的翻涌下泛起色气的嫣红,红色的瞳孔荡漾春水媚意,娇躯的动作也在无意识间散发出雌性的媚态,举手投足间充斥着女性的艳丽。
“唔……呜,呜呜——……哈…哈啊……不要一个劲地…欺负前面…可恶……”
在通道内抹黑行走了十来分钟之后,宁鸣羽终于忍受不住熊口持续迸发并且累积的快意,在一阵心神恍惚的刺激,股间泌水的强烈酥流下,她全身受到冲击似的颤栗起来,被玩弄熊口陷入高潮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拱腰且脑袋后仰,在双眸都陷入恍惚的泛白后,娇躯因为无力而猛地摔倒在地上。
好在宁鸣羽的身体本能,让她及时调整动作,用绵柔的翘臀承受了大部分的冲击力,否则若是让这件衣服受到冲击,她指不定又会遭受到什么对待。
而就算是陷入高潮,性感带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这些枝条也没有停下对宁鸣羽乳房的玩弄和凌辱,它们孜孜不倦地反复钻研与挑逗着宁鸣羽感度相对不高的熊脯,明明平时爱抚也需要一段时间才会有感觉的位置,如今却敏感的像是私处的阴蒂似的,只是轻轻的擦蹭和摩挲就会诞生出甜蜜的刺激。
宁鸣羽在高潮中回过神来,便尝试着伸手去拖拽这件诡异的衣服,但它显然没有要离开宁鸣羽身体的打算,死死贴近宁鸣羽娇躯曲线的同时,从衣物与丝衣连接的缝隙内延伸出了好几根细长的触条,缠绕在宁鸣羽娇躯的各处。
“怎么还能变…呜!?”
浑身窜动的快感让宁鸣羽疲于应对,枝条也非常顺利地束缚宁鸣羽的娇躯各处,就像是在实验宁鸣羽的身体敏感程度似的,时而游离在脖颈与后背,时而擦蹭耳尖与腋下,时而蹭过柔润的大腿与浑圆的翘臀,时而擦蹭宁鸣羽玲珑的脚趾和指缝。
值得一提的是,宁鸣羽并没有穿着鞋,也就是靠着这件丝衣,她才没有被地面的石头划伤脚底。
好在,这些触条并没有更多产生更多的变化,或许是因为宁鸣羽受刺激到连腰都直不起来,更别提站立行走,这件「衣服」也就降低了玩弄宁鸣羽的频率。但等到她恢复体力重新起身走动时,这件衣服却又恢复了原本的调性,像是要将她的乳房吸肿搓大似的,不断地玩弄着她的熊口。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在昏暗的同穴内,少女夹杂甜美喘息的幽怨低吟化作一道道回响,涌向黑暗的深处
“你不愿意战斗也无所谓,就眼睁睁地看着屏幕里的那位小姐,被身上的触手服榨干魔力和生命力,最后死在那里的景象就好。”
在一处装潢颇显浮华,到处雕刻着铜制品的半圆形斗兽场建筑里,碧发的少女站在场台中央,一脸忧虑地望向半空大荧幕里显示着的同伴受难的光景。
栾青柠醒得要更早一些,相比在同穴内无助前进的宁鸣羽,她得到了更多的情报和选择。
比如说,这里是一处特殊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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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空间,据说在这里几乎不可能向外界求救。而她被要求在体内魔力储量稀少的状态下,赤手空拳与被捕获至此的平民战斗。
和站在斗兽场中央的栾青柠不同,那些平民被关在笼子里,他们脸上无一例外充斥着绝望与恐惧,仿佛目睹了极为恐怖之物,其中几人栾青柠甚至还记得——在救助过程中,她曾救助过,或者碰过照面。
和这些人战斗,栾青柠自然不同意,但广播传出来的内容,却让她感到无比地焦急。
“穿在你同伴身上的那件衣服,是被特殊养殖的魔兽,它会吞噬女性的体液,同时吸收本人的精气和生命力,估计再过几个小时,你的朋友就会虚弱地倒在地上任人宰割咯。”
“卑鄙……!”
纵使是栾青柠这么温和的性格,也还是为声音里的内容感到愤怒。
“反过来说,只要你战胜了这些人,我就会让触手服的进展缓慢下去。但如果你输掉的话,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而你的朋友也会受到一些不可预测的危险……嘻嘻,这难道不是非常有意思的提案,非常有趣的「游戏」吗?”
“这样玩弄人命,哪里有意思了!”
“这样啊这样啊?那你不救自己的同伴了吗?听清楚了,我让你战胜,但没说让你必须杀死他们哦,只要让目标无法动弹超过十秒,又或是被丢出擂台,就都算是你的胜利,反过来也一样。”
在魔力几乎挥霍一空的情况下,和精神崩溃的成年男性们战斗。
「游戏」的各种条件都对栾青柠有利,光是能够和这些人交流,或许就能让他们主动投降。就算他们陷入疯狂无法交流,只要能用异能的话多多少少会有办法。
毕竟对手只是普通人……
栾青柠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屏幕,画面里的宁鸣羽死死地拽住熊口的「触手服」,却反过来被伸出来的枝条控制住双手高举过头,像是为了羞辱她,「触手服」特地张开了熊口的部位,两颗藏在黑色丝衣下丰软饱满的玉乳被频繁地揉搓显现出煽情的润红,而顶端还被狰狞的十字形口器裹住娇嫩的乳尖吸吮。湿漉的黏液润透布片,一抹粉嫩的乳晕从中露出缝隙,精细的黑色玉丝死死地贴在宁鸣羽的身上,如今更像是成为另一层肌肤,随着触手的把玩与搓弄被玩弄至轮廓变形。
尽管宁鸣羽是一副强行忍耐的表情,但那纤细的玉腰和蜜臀已经在肉欲的催促下,随着本能而轻微的摇曳摆晃,从被勾勒出蜜裂轮廓的股间,顺着丰润大腿徐徐滑落的爱液作为点缀,显得更为诱人可口。
“战斗,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黑发小姐所处的迷宫,拥有能够逃离这里的钥匙,如果她找到钥匙,我承诺你和她都能安全离开这里,但她要是在这之前就被玩坏的话,你也就只能一辈子被困在这里了。”
“……我明白了,请你让那件衣服停止对鸣羽的刺激,我会依你的要求去战斗。”
宁鸣羽不会希望自己的这种姿态暴露在别人面前,至少换位思考,栾青柠肯定会羞于把这一幕露给别人看。
所以,她如今能做的,只有顺着敌人定下的规则去行动
在声音主人的安排下,三个市民被从笼子里放了出来,他们身上着装分别是西装、居家服和学生服,年龄也从三十多到二十来岁,笼子里大多也是这个岁数,但无一例外都是表情恐慌畏惧,瑟瑟发抖的样子就好似一头担惊受怕的幼鹿。
但当他们站在场台上时,瑟瑟发抖的模样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做好觉悟的疯狂,气氛的切换让栾青柠大感不解,甚至来不及开口交流,三个男人便张牙舞爪地朝着她飞扑过来,瞳孔满是狰狞血丝,吼叫声与表情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无法理清现状的栾青柠随之受惊,几乎是本能地驱动异能,迅猛的疾风化作狰狞的龙卷将三人吹飞,没有半点悬念,他们便摔下了擂台。
整个过程,还没超过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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