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你上课,他陪你去图书馆,他说你讲英语很好听,他吃过你做的饭。”沉念骐用嘴摩挲着她的脖子,“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沉念骐总是异常执着于她的脖子,脖子的位置很重要,医学上说它是多个生理系统的关键交汇点,生命枢纽般的存在,咬一口要命,亲一口动情。
她薄薄的皮肉被他衔着,微微刺痛,可能是脖子太靠近脑子,她现在意识不太清晰,沉念骐说的这些,她好像有点印象,但是印象又不太深,她跟很多人一起上课,也跟很多人一起在图书馆,她念英语好听是因为她唱昆曲也好听,而且她做的饭并不好吃。
沉念骐问她,她却还是觉得无话可说,因为这些并不重要。
系在一侧的挂脖蝴蝶结被沉念骐用牙齿咬开,扯下了她的裙子,没有得到答复的沉念骐就像拆礼物一样用他的身体把她的身体拆开。
他隔着他亲自挑选的黑色蕾丝内衣舔她的乳头,乔兮觉得痒,她的身体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她挺着胸努力的往他嘴里送,衣服本该被脱掉才能做爱,乳房被含住,被吮吸也是前戏关键的一环,可沉念骐很厉害,口水刚刚润湿内衣触及乳头的时候,她就湿了,甬道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在沉念骐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腰上的时候,就被剥开内裤毫无阻碍的十分湿滑的进入。
沉念骐的嘴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利器,他隔着内衣也能用舌头把她的乳头挑出来,舌头卷上那小小一粒,又吸又咬,咬到发红发胀,而乔兮那张说英语很好听的嘴,此刻只能用来呻吟喘息,剧烈的,一段一段的,支离破碎的。
她双腿夹着沉念骐的腰,此刻能支撑她不往下掉的只有身后的门跟沉念骐的阴茎。
这根阴茎又粗又长,乔兮被撑得满满当当快爆炸,所以只能靠喘息靠呻吟给自己一条活路。龟头这个排头兵总是能轻易的找到她的G点,拼命地往上撞,每撞一下乔兮就夹得更紧,甬道里的软肉死死的缠绕柱身,沉念骐舒服得难以用言语形容,于是撞得更重。
水声啧啧,撞击声啪啪作响,门也不太安稳的被撞得直振,乔兮已经无暇顾及这时候会不会有酒店员工从外面路过,从而听到他们在淫乱的交媾,据她所知他们的隔壁都是没有住客的,可酒店隔音都不太好,上下的应该都听到了。
她本该收敛,却因乳房突然失去隔挡暴露在冷空气下而彻底放开,鸡皮疙瘩从乳尖开始蔓延,有一滴汗珠自额角顺着脖颈往下流,然后沿着高耸的乳房最后停留在乳晕上渐渐晕开,融进残留在那里的口水,再被沉念骐一口吞下。
空调温度明明很低,但是他们却出了很多汗,她就这样被沉念骐抵在门上操到高潮,她喷了好多水,然后这水喂饱了阴茎,阴茎也吐出好多精液,没有射在阴道里面,射在了她的外阴,整片耻毛都挂满了精液,沉念骐用高潮过后的低沉嗓音说,说他更想射在她嘴里,因为不戴套,也不会怀孕。
沉念骐一直没变,他知道她怕怀孕,所以外射,但是又从不委屈自己的欲望,想要什么就做什么,一直很恶劣,他知道,乔兮不会拒绝。
于是在热水刚刚冲刷掉上一次的案底,又勾起新一轮的欲念时,她在沉念骐多情又强硬的注视下坐下,那双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按着她的脸,贴近了他的阴茎,这根阴茎凑近看好像变得更大了,这个性器并不好看,甚至丑陋,黑从从的立在一片毛发之上,紫红色的一长条,连坠着的阴囊都有着十分骇人的尺寸,十分凶悍,乔兮没跟别的男人做过,没法对比,所以也不知道这性器在男人之中算是什么水平,只是暗自惊叹它的大,它的奇怪,乔兮曾经给他用手纾解过,知道它触感丝滑,如绸如丝,所有即使有点害怕,却并不抵触。
他们面贴面离得很近,沉念骐稍稍往前一抵就能触到她的嘴唇,沾满水珠的脸近距离贴着他的胯,一个唇红齿白,一个粗鄙不堪,阴茎仿佛有了自我意识般变大变硬,龟头析出一点亮晶晶的口水,乔兮忽然退缩了,她仰头看他:“我不会,你找别人吧。”
对上那双桃花眼,她看他在笑,她努力在看,看到那双眼睛里清晰可见一个她,完完整整,有最清纯的脸,用最普通的姿势坐在那里,赤身裸体的释放着信号,她随时可以给沉念骐口交。
沉念骐可能从来不缺给他口交的人,但沉念骐说:“我只要你。”
他说他教她,然后阴茎像他的舌头一样蹭上了她的嘴唇,她想象着他们在接吻,然后张开了嘴,含住了它,她在沉念骐的指导下越含越深,却实在难受,噎到难以呼吸,这个尺寸非常人能容,她专注的破解这个难题,方法单一,用口腔去包裹,用舌头去缠绕,却也只能含到一半就再也含不下去,太大了,也太长了,撑得腮帮子疼,抵到深处就难受得想逃跑。
说要教人的人却只是沉默,乔兮不满地抬头看去,那双眼睛猛地一暗,泼天欲望压城而来,她的生涩比口腔的包裹更好的取悦了他,那双眼睛里不也全是欲望。
那双压在后脑勺的手陡然加重,他哑着嗓子告诉她把牙收好,尽管知道乔兮并不在意,但还是提醒她不收好下半辈子就要当寡妇了。
他轻轻一顶胯,阴茎才进三分之二,就直接到了喉头,她被顶出了泪,噎到难以呼吸,可沉念骐并不撤出,开始慢慢研磨,他不强求她整根吞下,就这样就够了,他已经爽到想射,心理上的满足比生理上的愉悦更能刺激人高潮。
他总是整根撤出,又让她含住一点龟头,再缓缓进入,塞满她整个口腔,看那张嘴一次又一次撑成阴茎的大小,嘴角流出一股一股的口水,淫蘼至极,好看至极。
不远处淋漓的喷头仍在淅淅沥沥下着热水,浇在她身上,也溅在她脸上,她赤身裸体的坐在那里,通体雪白,水声盖住了沉念骐的喟叹,也盖住了吞吐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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