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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善行被他平放床上,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起身,要越过他溜下床去,可穆溪白已欺身而来,毫不客气地挨着她躺下,拦路虎般躺在外侧,见她要逃,大掌掐腰一拎,陶善行咸鱼似的翻了个面,被扣腰趴在了他身上。

她瞬间窒息。

“原来你喜欢这样躺?”穆溪白一边说,一边往她背上一按,声音像浸泡在酒里。

陶善行整个人贴到他身上,肌肤的温度隔衣相触,犹如火燎,她勉强撑起身体,没让自己连头都搭落他脸上,由上而下的俯望他。

天光隔着薄帐,将床内一切照得分明。

穆溪白半眯着狭长的眼,纤翘的睫毛虚掩眸里几缕迷离,和以前的清明判若两者。他看她的目光变了,不再是清醒的克制,呷着醉意汪着一潭桃酿,既要醉己又要惑人……是一个男人看着女人的目光和姿态。

“你松手。”陶善行呼吸急促,不敢与他目光交触,两颊的红晕渐渐散开,又臊又急,万般无奈。

“松手可以,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他腾出手拂开她鬓边长发,好让自己能清清楚楚看到她。

“什么问题?”陶善行撑得手酸,忙问他。

“你为什么要去渡口,为什么要随船整天整夜不肯回来,为什么看到我要哭?”穆溪白道。

陶善行一滞,脑中闪过疑惑,他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她又该如何去答?

“什么为什么?你我如今还是夫妻,我关注你的生死有何可奇怪的?”她咬咬牙答他。

穆溪白倏尔一笑,笑得陶善行心虚,仿佛心思被看透。

“你骗人。”他毫不留情地戳穿她,“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陶善行心中陡然窜起股气,烧得她咬牙切齿地捶他胸口,矢口否认:“你胡说!我没有!”

见她面色气得愈红,他牢牢扣着她的腰不松。

“我没胡说,你就是喜欢我了。你心里有我,所以才这般在乎我的生死。”穆溪白坏笑着,眼中风流倾泻。

陶善行拿无赖的穆溪白没辙,只能将头扭到一旁不看他,仍是否认:“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便是和小猫小狗处上一段时间也有感情,何况你一个大活人?我当然在乎你的生死,可那与男女之情并无关系。”

说了几句,她觉得气顺许多,决定反攻为守,质问道:“倒是你,你那头不远千里入京祭拜故人,这边又问我是否对你有情?你未免贪心了。我早就同你说过,你心有旁人,就别来招惹我,若嫌这糊涂夫妻做得不自在,我也可以退位让贤,咱们和离,好聚好散,你去找个合你心意不争不妒的贤妻。”

一句话惹着穆溪白,他忽然翻身,在她轻呼声中将她按在床上,气息沉沉道:“同你说两句话,你就提和离?陶善行,我听不得这两字,以后提都别提!还有,你怎知我进京做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陶善行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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