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我怎么就不见你这么勤快了。”刘听南皱眉，半响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八卦：“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被学院之光给惊艳到了？”

符闻歌一脸凝重，小声道：“老赵盯着你的。”

她的话刚落，刘听南一下子就转了回去，站了个规规矩矩的姿势，就连眼睛都直视着前方，没敢乱瞟。

真是出息。

这个时候队列已经全部散开了，符闻歌慢悠悠的又往后退了三个位置，转过头，朝着隔壁的人笑眯眯的喊道：“嗨，好巧。”

此刻广播体操已经开始了，阳光洒在少年的身上晕染出淡淡的金光，本就没什么精神的人看起来更加困倦了。

原本半垂着的头微微抬了些起来，少年侧眸看了她一下又垂了回去。

该不会是去做了什么兼职累的吧？

想到这个可能，她心里有些难受。

符闻歌敷衍的做着广播体操，半响后见他打了个哈欠，这才低声问道：“早饭吃了吗？”

广播的声音有些大，几乎掩盖了她的声音，苏昱挑了挑眉，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大概是刚打了哈欠的原因，往常淡漠的眼睛染上了些许水润，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甚至委屈的感觉。

第一次见到这种样子的他，符闻歌愣了一下，声音放大了些：“你早饭吃了吗？”

此刻，高三二班的方阵最后面，赵远诗背着手缓缓走了出来，大概是看见女生一排莫名其妙空了三个位置，而符闻歌站在最后面，他皱了下眉毛朝着她走了过去。

“······”苏昱侧着头看着她没说话，顺着她的旁边扬了一下下巴。

以为他在示意没听见，符闻歌朝着他跨了一步，声音更大的喊道：“我说，你吃早饭了吗。”

“吃吃吃！！成天都想着吃！”赵远诗站在符闻歌的身后，摆着一张棺材脸：“你以为苏同学和你一样啊。”

被突然出现的赵远诗大嗓门吓了一跳，符闻歌稳了稳心神，语气里带着不赞同：“怎么不一样了，苏同学难不成还是喝神仙水长大的了。”

“嘿，还顶嘴。”赵远诗眉头皱的更紧了，拽着她的后衣领往前轻推了一下：“前面三个空留着给我站的吗？站回去。”

符闻歌不情不愿的往前面挪了三个位置，之后频频回头，赵远诗都像敦石像一样在她的身后盯着她，直到早操结束后才离开。

以至于这期间她都没机会和苏昱说话。

队伍解散后，一群人蜂拥的挤入了楼道口，她想，依照苏昱的性格肯定是不会参与的。

“我要去买水，你先走。”和刘听南分开后，符闻歌一个人慢悠悠的晃在大队伍的后面，果不其然在人流的最后面看见了苏昱。

符闻歌凑到他的身边：“你还没说，吃早饭了吗？”

见她一副问不出答案就不走的模样，苏昱懒散道：“吃了。”

“那个饼干我之前吃过，脆脆香香的。”符闻歌说着又问道：“你觉得好吃吗？”

苏昱瞥了她一眼：“嗯。”

“那就好。”符闻歌说：“喜欢吃我又给你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