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脚踏进娱乐圈的人,谁没有几分向往名利的心?但凡事不能尽如人意,所以总该学会在失落的时候,撑起笑脸表现得毫不在乎。
对工作如此,对感情更该如此。
道理她都懂,可心里还是难受。
裴初知接过一杯酒喝了几口,放下酒杯时眼睫像被酒精滋润过一层的嘴唇般湿润。
“你这是举杯庆祝还是借酒消愁啊?”
阮黎纳闷了,她总感觉裴初知今晚兴致不高,不像是刚拿了奖该有的状态。
裴初知想了想:“借酒消愁吧。”
“和刑野吵架啦?”
这会儿两人分手的消息还没被散播出来,阮黎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跟她开玩笑,“受不了他的脾气啦?”
裴初知语气认真:“他脾气很糟吗?”
“也不算糟糕吧,但他不是挺狂的吗?什么事都由着他高兴,也从来不听人劝,宋时青刚给他当经纪人的时候,经常怀疑自己要被他气得折一半的寿。”
“……”
裴初知撇撇嘴角,心想哪有传闻的那么差。
阮黎眨眨眼睛凑近了些:“不过他毕竟有狂的资本,何况周围人大多都顺着他的心思,这样的人谈恋爱多半也不肯服软,想让他耐心好好沟通是不太可能啦,要不要听听我的建议?”
裴初知鬼使神差地问:“什么建议?”
话说出口她又笑话自己,事到如今听来有什么用。
“对付他这种人不能硬碰硬,要学会给他顺毛,尽快把他心里的毛躁顺平了,那就万事大吉。”
阮黎为了确保可信度,还额外补充一句,“这都是宋时青当年的血泪教训。”
裴初知转着手中的高脚杯,迟迟没有出声。
阮黎以为她抹不开面子,拍拍肩鼓励道:“别怂嘛,既然喜欢就要勇敢一点,把他拴在手里,别等失去了才后悔。”
裴初知不知怎么想的,忽然问:“刚才那句,是你的血泪教训?”
“……”阮黎鼓起腮帮,扭过头假装生气,“我好心帮你呢,你怎么能来扎我的心。”
裴初知安抚她几句,心思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其实阮黎对她的心态剖析得不够准确。
她并非怂,而是相信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是她在大二那年学到的真理。
如果不是早早学会不强求三个字,那么她很难想像,自己该如何适应家道中落的悬殊差距。
从人人艳羡的富家千金,到身负巨债的影视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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