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倌一看,顿时心头发麻,他连忙上前低声说道:“哎哟我的姑奶奶呀,你们怎么到这个马厩来了呢?”
秦鸯看了朝阳郡主一眼,轻声问道:“来不得么?”
那马倌一听,这位只怕也不是好惹的主儿,可不好惹能有朝阳郡主不好惹吗?马倌连忙说道:“县主,这个马厩是朝阳郡主的马厩,这里头的马都是朝阳郡主的马。”
马倌以为这么说明白了,这位宁禾县主就会撒手走人了。主要是,也没有谁这么不长眼的想要去惹一惹朝阳郡主吧。
果然,秦鸯直接抬脚走人,这马倌瞧着松了口气。可是他下一瞬间心就高高的悬了起来——她不是往外走啊!她是对着朝阳郡主走过去的啊!
马倌想要拦住秦鸯已经来不及了,他一脸绝望的看着宁禾县主走向朝阳郡主,心中只想千万千万别惹事儿啊。
这可惜秦鸯也听不到这位马倌内心绝望的呼喊,她直接朝着陆宓走过去。
陆宓站在走廊上,身后一字排开的五名亲卫,身边一左一右的站着丹鹤和霍沁。而她本人此刻冷傲的看着走过来的秦鸯,目光微冷。
秦鸯走过来之后,标准的给陆宓行礼:“宁禾见过朝阳郡主。”
陆宓看了秦鸯一会儿,没有立刻叫起,秦鸯便一直都保持着这个姿势。
好在陆宓也并不是很想看到秦鸯太久,不过是打量了她几眼就叫她起来了。言辞十分冷漠,并没有搭理秦鸯的打算。
秦鸯却是咬咬唇,秀美娇柔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渴望,对陆宓开了口:“朝阳郡主,臣女有一个不情之请……”
“既然是不情之请,就别说了。”
陆宓站在阶梯上,微微俯视秦鸯,气势冷漠。而秦鸯站在阶梯下,白衣胜雪,显得很是娇弱。
秦鸯没想到陆宓会这样霸道的打断了她的话,她立刻就意识到这样婉转的对朝阳郡主说话是不可以的,于是她马上就换了一种语气,郑重的请求道:“臣女十分喜欢那匹马儿,郡主富有整个马厩,臣女恳请郡主割爱。”
“割爱?”陆宓冷笑了一声,觉得这个秦鸯真是个很会说话的人,只可惜她和秦鸯之间从她和霍无舟在一起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永远不会割爱任何东西给秦鸯。
“是。”秦鸯迎着陆宓冷漠的眼神。
一旁的丹鹤都觉得这个宁禾县主实在是有本事,能这样直面她家郡主冷漠的女子,这个宁禾县主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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