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做什么?”背后忽然传来滕子封阴沉的声音,仁莫湾回头看,滕子封又特么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窘!死孩子,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赶快把内裤穿上,把老子刚才的话全当放屁了是不?”仁莫湾所答非所问,令滕子封不满。
“我问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把我的被褥搬过来?”滕子封迈动笔直的双腿走入卧室,抓起仁莫湾的手腕质问道。
“你瞎啊?难道把你的被褥搬到这屋暴晒啊?当然是从今天开始你就搬回你自己的卧室住。”奶奶的,这间房都快成了仓库了,竟然空了七年,也就是说,他搂着眼前的崽子睡觉搂了七年?七年?哇啊~~~老子已经快二十五岁了!!!!!!
斜眼瞄瞄黑着脸的滕子封,仁莫湾又道:“今晚就先对付一宿,这屋里的东西已经不适合你的年龄了,等明天我会都给你换掉的,喜欢什么色调的家具?白的?蓝的?还是什么颜色?好吧,小爸爸自己看着来吧,好了,晚安!”仁莫湾自顾自的说着,全然不顾滕子封心里的感受和想法。
出了滕子封的卧室,仁莫湾打了个哈欠,随后回到自己的卧室,一眼看见大床空了一半,还真有些不习惯,真快呐,都搂那小鬼睡了七年了呵呵。
伸手解开睡袍的带子,然后脱下睡袍转身拉灯,怎么知道,他这一回身正好撞到滕子封赤裸的胸膛上,仁莫湾捂着被撞酸的鼻尖瞪眼:“你要吓死谁啊?无声无息的,又怎么了?赶快去睡觉。”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闪烁几簇怒火,等鼻子的酸劲一过,这厮把手放了下来,视线立马清明起来,我去的~仁莫湾惊呼,滕子封赤裸的,再低头瞄瞄自己,尼玛,也是光溜溜的,室内的灯光怎么这么昏黄啊?尼玛的气氛怎么这么诡异啊????
有些口干舌燥,还有些手足无措,不自然的吞口唾沫,仁莫湾于滕子封相处了七年,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尴尬。
下意识的伸手抓起刚刚被他放在衣架上的睡袍就要穿上,却被滕子封一手拦了下来,仁莫湾一怔,抬起头迎上儿子的目光,不一样的目光,带着成熟男人的韵味。
滕子封说:“都脱了怎么又穿上?”
好怪!真怪!滕子封的表现要仁莫湾觉得陌生和奇怪,说不好是怎么回事,就觉得这崽子怎么射个精而已,咋还把性子感觉都给射变了呢?
定睛细看,哪里还能在滕子封的脸上找到冲他撒娇卖萌的影子?眼前的少年竟是带着少许的轻佻、少许的坏,用审视加玩味的目光来回的打量着自己。
不舒服,甚至有些反感,仁莫湾对于滕子封没有任何的要求,只求他品德、人格没有问题就好,希望由他一手带大的儿子也会像他一样是个贞操主义崇尚者,千万不要像林洛见那匹种马似的把精子洒遍神州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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