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起眼梢,一副妖精样,秋天继续挖苦仁莫湾道:“小心欲火伤身,憋的你一脸大骚包!”
“得,我放弃你了,以后我再也不对你进行批评以及思想教育了,你丫的也别来蛊惑我,你走你的过街天桥,我走我的地下通道!”仁莫湾与秋天就像两个极端,完全就是不搭噶的两种人,一个毫无贞操观念的放荡派,一个却是有着完美贞操主义的保守派。
俩人的谈话深浅不一,全被滕子封听在耳朵里,对于一些他从来没有听闻过的新鲜词语,他都牢牢记在心里,要是上网查到的还不具体,他就请教小姑姑,小姑姑可好了,总给他讲神马‘兄弟情’、‘父子情’的,还说神马男女那是逆天,男男才是王道,教育滕子封不要和女同学来往过于密切,男女授受不清,要和男同学亲密无间,那家伙那男同bl思想给滕子封灌输的,要是被同为纯gay的仁莫湾听了,都得动手揍人了,尺度大的连仁莫湾听了都会脸红。
“怎么?”秋天斜眼瞄着冲他白眼的仁莫湾:“想通了?”黑色的嘴唇弯成迷惑的弧度。
“啊,我想通了。”仁莫湾再次瞪眼,凶巴巴的吼道。
“哦,想通了我就给你找个‘件大’的吧。”秋天眯眼坏笑。
仁莫湾愣了愣,这才搞明白自己着了秋天的道,不由得气愤道:“丫你去死去死吧,你这一天不做爱就刺痒的荡妇,我看你才想‘通’了想‘通’了,老子现在就把林洛见那匹种马叫来给你通通,他‘件儿’大,妈的。”仁莫湾恼羞成怒,挥舞着拳头就朝秋天扑去,秋天不鸟他,甘愿要仁莫湾抓挠了两下。
待仁莫湾冷静后,秋天问他:“喂,弯儿,晚上吃啥啊?我饿死了。”
“粑粑!”嗬,这厮又小脸子了。
“靠,要你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今天还没拉‘黄金’呢。”秋天笑嘻嘻的起身就朝着他家的浴室走去,解开裤子就要往座便器上坐。
哪知道仁莫湾这厮突然冲过来一把拉住他道:“不行,你等下。”秋天一愣,就看着仁莫湾这厮翻出一次性的坐便套套在了座便器上,眼神不由得暗了暗,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他是了解仁莫湾这厮的性子和脾气的,知道他没啥坏心眼,说话也直来直去,没准什么时候就得罪人了都不知道。
“现在不同了,我儿子才七岁,你懂的,哎呀,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小孩子免疫力都低,你没生气吧?”仁莫湾一脸的无辜样,要秋天无奈,心中叹气,洁身自好的人就是有本钱,哪怕性子这么臭,说话做事这么直接都没有关系,不过没关系,他秋天不在乎,走自己的路永远要别人去说,呵呵。
提起裤子,秋天笑了笑说:“我开玩笑的。”说罢,走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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