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未落,门外就响起了规则的敲门声,而后一道冰冷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少爷,凤姐来了。”凤姐便是滕子封的生母龚凤。
“我知道了。”滕子封的声音同样冷冷的,不大一会儿,门外就安静下来。
“小封,我,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哪去了?”这厮似乎才想起来如此关键的事。
澄澈的眸子浑浊起来,要滕子封怎么开口说?开口对仁莫湾说,你昨夜来的时候就这么光溜溜的?
少年挑起唇角,大方地送给小男人一记邪肆的坏笑,故意戏谑着开口:“被我扒光丢掉了。”
“你”还是觉得难为情,可又不想表现得好像天塌下来一样,他不过就是把自己交出去了而已嘛,不至于那么娘气地又吼又喊,眨眨眼,其实这厮心里还是很在意,这是他最宝贵的东西。
“好了亲爱的,我会吩咐他们给你送进来一套干爽的新衣。”滕子封凑上来搂住仁莫湾,想着在小男人的面颊上偷香。
仁莫湾偏过头去,急忙忙开口:“你别要别人送进来。”一点也不想被除了这崽子以外的人看见他现在这幅模样。
“吧唧~”少年满意地在小男人的脸上啄了一口,而后道:“遵命老婆大人,我会亲自给你送进来。”黝黑的眸子涌动欲焰,少年情色地道:“并且给你穿上,亲自!”
“混球,什么老婆大人,给我端正态度,该死的!”果断的,这厮炸毛模式启动中,少年笑着抱头鼠窜,最后夺门而逃,把光溜溜的小男人独留在卧房中。
别墅的一层大厅内,浓妆艳抹的女人一身的御姐范儿,知性、端庄,那里瞧得出是道上闻风丧胆的大姐大?
龚凤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垂首点燃一支女士香烟夹在指间,旋即开口道:“怎么还没过来?”女人眼中的光辉比男人的还要强势犀利,摄人心魂。
“凤姐,昨儿个老爷回来的时候给少爷的房里送去一人,少爷他刚刚给那人送衣服去了。”管家本不该多嘴,可龚凤不是比尔呢,也算是这个家的半个主人。
这头管家的话语才落,滕子封阴冷的声音便从老管家的背后传来,“您来了。”这是一句陈述句,是滕子封对龚凤说的,她是母亲?毫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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