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黎张了张嘴。

确实……岑黎这一辈子已经算是偷来的，但即便如此，也应该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岑黎低下头，轻声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嗯。”岑川毅点点头，伸手抬起岑黎的下巴，“不是说低头会痛么，怎么还低头。”

岑黎眨眨眼。

岑川毅温热的指腹触碰到他下巴的软肉上，燎的他内心也变得火热起来。岑黎猛地想起之前在楼下一直盯着岑川毅看的路彦君来。这样好的小叔，他实在是有点舍不得让给别人……

鬼使神差的，岑黎看着岑川毅的面容，忍不住问：“小叔，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岑川毅闻言，看着岑黎，微微一怔，始终都没说话。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奇怪。

岑黎觉得自己问出这个问题实在有些太唐突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我胡乱问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