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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转动脑袋环视,在人山人海中看中了一个左右逢源的家伙,这个梳着月代头的男人和谁都能聊上两句,好像全世界都和他是好朋友,一副万事通老好人的样子。“嗨,伙计,晚上好啊,刚才那个离开的男人叫什么名字?”橘千代摆出热情的笑容,并且把几个装着清酒的矮小白瓷瓶塞进对方怀里,等待着他的回答。

而对方则是看见橘千代的瞬间,脸上洋溢着笑容的脸色登时垮了下来,叽里呱啦地说着橘千代听不懂的话,啐了一口转身离开。

“哎?别走啊,伙计。”橘千代以为对方是没听清,于是又复述了一遍自己的话,跟在后面等待着回答。

那个男人再次转身面带怒容,呜噜呼咕叫着,一行人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橘千代听懂了一个常用语:

就像人类学习外语总是最先熟悉脏话那样,一句大和语的混账让她明白了这个男人说话的大致内容。

“拿了我的东西还不想干活?没有这种好事,斯瓦拉杰,把他给我按住!”橘千代拔出火铳指向了愤愤离开的男人。

片刻之后,男人鼻青脸肿地被带到了橘千代面前,口中仍然是不干不净地喷吐着听不懂的话语。

“给我打。”橘千代冷漠地背着手转过身去下达命令,“打到这个杂种会说世界通用语为止,打死我兜底!早茶还有诗诗你们别看这种暴力画面。”

面对四个满腹邪火的成年男性拳脚相加,即使是一个铁人也得凹下去好几块皮,牙齿残缺不全的男人终于求饶,无师自通地说起通用语,“别打了,别打了。”

“我不明白你在顽固什么。”橘千代没好气地一脚踹翻了刚爬起来跪着求饶的月代头,浑身酸痛的男人弱不禁风地倒下又顽强的爬了起来。“你的名字是什么,还有,刚才那个离开的男人什么来头?”

“我,我叫久保藏四,刚才离开的是我的好朋友苍九郎,他以前可是武士!”久保骄傲地汇报着他人的荣耀,仿佛那是自己的一样。

“呃,你……真够幽默的。那你肯定知道他住在哪里吧,带我去见他。”橘千代将信将疑地臭着脸,她不觉得这种不入流的货色能和那个倔驴有什么联系,既然说以前是武士,那现在应该只是个无根无底的浪人。

她很讨厌没有礼貌的人,尤其是自己先示好的情况下。

“好,好,好!请随我来,大人们。”久保像狗腿子一样在前面带路,一反常态地唠唠叨叨地开始介绍苍九郎的过往,总结一下大概就是这样:苍九郎是一位极有天赋的武士,像一个疯子一样钻研剑道,也正是因为他的偏执与顽固,做任何事情都自行判断此事是否合乎道义,因而他那些懂得变通的同伴节节高升,而他则怀抱着自己无人能及的剑艺屈居于低级武士的行列迟迟得不到认可。

直到不久前,苍九郎效忠的家主那貌美如花的娇艳妻子被某位色心大起的家老以阴谋诡计强占了身体,气不过的家主当即拔剑要与那个家老决一生死,结果自然是被家老门下的高手当场击败,不甘屈辱的家主当场选择切腹自尽。

苍九郎如今活着唯一的意义就是为自己的家主效忠报仇。

“哦——好吧,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差不多懂了。不过,不是我说啊,在我的印象里,大和人总喜欢惦记别人的老婆,我想不通为什么。”橘千代脱帽挠着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

“谁知道呢,不过惦记别人伴侣本就是一件卑劣下作的事情,令人作呕。”黎茗有意无意地评论着,抱胸斜瞥天空。

诗提莉深吸一口气张了张嘴,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

第23章 露一手

一些前作背景从久保口中得知笹原滥赌的橘千代准备给他下套

“各位大人,我的挚友苍九郎就在这里。”指着一间居酒屋的包间,久保面容诚恳地出卖了自己所谓的挚友,匍匐在地等待着橘千代的奖赏。

“带我们进去,不然你想跑哪去?”橘千代拿着钞票扇在久保没有头发的光亮脑门上。

“喂,苍九郎!”久保叩动房门,“是我,快点开门!”

“久保,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这家伙,怎么回事?”苍九郎骂骂咧咧地打开了门,然而在他看见笑嘻嘻的橘千代的下一秒就又摔上了门。

“算了,既然对方不欢迎我们,那我们也没必要自讨没趣了。”橘千代拍了拍巴图的肩膀话锋一转,“把这扇狗屁不是的门给我撞碎。”巴图点了点头,他只是给自己垫了一件衣服,后退几步冲锋,用肩膀撞开了房门。

房间内,苍九郎铁青着脸看着从容不迫走进房间内的众人,怒视着质问久保,“这是怎么回事!”

“苍九郎,把心胸放开一点行不行,今天搏命换来的钱够你和妹妹用多长时间,一周,还是半个月?”久保圆滑地劝说着苍九郎。

“久保,我很谢谢你,但是我不屑于这种帮助!”苍九郎冷哼一声,抱着自己的剑就转过身去去。

“放平心态,就当他们是雇你当用心棒吧,一名武士再怎么样厉害也得吃饭才有力气挥剑。”久保用圆滑的口舌尝试撬动冥顽不化的苍九郎。

“哼!”苍九郎拿起酒盅一饮而尽朝着橘千代扔了过去,狄沃亚一把接住,随后就是各种飞来的碗碟驱赶,笹原怒视着众人毫不客气地叫骂道,“都给我滚出去,不要打扰我喝酒,就算你们杀了我,我也不会做你们的狗。”

被赶出来的橘千代面对众人不解的目光有些尴尬,她从背包里取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嗯……都看着我干什么啊,咱们……咱们找个房间再吃点吧,怎么说呢,我每次碰见大和人都挺倒霉的,今天也不例外,我刚加入圣敦商会给秦风做徒弟的时候,他对象中寺山岛就非说我勾引秦风,我哪有那意思啊,之后她还一路杀到沃斯特剧场。”

就是中寺山岛的那次袭击毁掉了黎茗在沃斯特剧场的演出,随后黎茗就被青铜树剧团莫名其妙的抛弃在下城区了。

“没事,千代,大不了再物色别的人选就好了,世界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更不会缺人。”黎茗揽住千代细细地梳理着她有些错乱的头发。

“玛格丽特,我想我有些较真了,但我真的很想拿下这家伙。”橘千代趴在黎茗怀里小声地嘀咕着。“千代,如果这是你的决定,那就义无反顾的去做好了,我会支持你的。而且,再不济,也有个讨厌鬼为你买单,不是吗?”

包房外,久保撬开一点门缝看着房间内说笑的六人,还有在旁边做保镖的四位船员,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推门进去,橘千代曾拿出一大沓钱贿赂自己,但事情没办成,他自然也不敢去讨要工钱。“几位大人,我有些话想说!”

“说吧。”早已注意到门缝后有一双眯眯眼在窥视的诗提莉毫不犹豫地答应。

“诸位大人就不好奇,苍九郎作为一个没有主人,并且武艺高超的浪人,为什么会因为钱而困扰吗?”身形如同蟾蜍一样的久保坐在席子上仰着嘴卖关子。

“有屁快放,我们船长没那么多时间在你身上浪费!”谢米急躁地举起一个空酒瓶就指向久保,他现在非常非常地期盼船长大人早点放自己去休息,然后自己再去一番街续上那段未了的露水情缘。

“哎,哎!好,其实苍九郎是个木头脑袋,他拿到酬金后,只需要一两天,就能在赌坊和酒屋里输的干净!作为挚友我劝诫过他,但他根本不听!”说到这里,久保佯装痛心疾首地捶胸顿足。

“嗯?”本来无精打采的橘千代听到赌字,立刻精神抖擞地挺起胸脯,“所以,你的意思是,苍九郎这家伙很滥赌?”

“没错,船长女士!”久保与橘千代交换了一个“懂你意思”的眼神,很明显久保是在为拿下苍九郎建言献策,而橘千代恰好很受用。一旁的黎茗听到关乎赌博的字眼不免有些难过,她想起了自己的生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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