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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完所有食物的黎茗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脸,至少在她看来,千代心情还不错。吃饱了甚至还会哼歌,她握住了自己的手。“圣,你的手很凉,是室温的问题吗。”
“也许吧,但我并不冷。”
“我很怕热,中和一下,也许我们…可以吗?”
解开了衣服将千代揽在怀里,滚烫的体温传来,她总是浑身像着火一样,嘴唇也总是很红,据说这是体质问题。
因为背伤,所以她只能趴在自己的身上。“千代,我也察觉到了,和我待在一起时你总是笨笨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正在思考冈冶藩事情的橘千代并没有回答黎茗的问题。
诗的破坏没有牵连到贺田家,想必是有她自己的想法,会不会是挑拨森麻两家攻击贺田呢?
可能性很大,但这两家的大半条命都被诗毁了,当真还有能力和贺田家对抗吗。至少目前看来,藩主并不会坐视不管。
直到黎茗开始揉捏自己的胸部,千代才回过神来,“怎么了,圣?”
“在想什么呢,为什么和我在一起时你就这么笨。”黎茗提了提手指,千代也跟着离自己更近了一些。“不知道,我在想冈冶藩的事情,迟则生变。”橘千代很木讷地摇了摇头。
啧,对方似乎并不能理解自己的调情,“真应该拉去解剖一下,研究你碰到我就变傻的原因。”
“圣,不能够,你真的忍心吗。”千代用身体夹住黎茗的胳膊蹭来蹭去讨好着她。“千代就和绮绮一样,又懒又馋还笨。”这幅笨拙的谄媚模样的确让黎茗忍俊不禁,她勾了勾手,趴在窝里的栗绮扑腾扑腾爬上了床,然后就被放在了船长的面前,“很像,对吧?”
千代get不到这个点,所以索性跟着棒读,“嗯,圣说的对。”
【📢作者有话说】
失败总是贯穿人生始终
第72章 诡异画作
橘出去染发,店内的众人收到了一幅恶心的画
没劲,敲千代一下,然后熄灯。“该休息了,如果不是身上缝针,真想…晚安,吾爱。”
“嗯嗯!”相比抱别人还是被抱更开心,千代眨巴着眼睛在黑暗中盯着黎茗胸口的十字架,只要不亲自动手就行了,那…恐怕她再也不会让圣有机会责罚自己了,至于那家春院里的人?和她没什么关系。
圣喜欢栗色,橘千代是知道的。就这么做,好!
自从行动完成也有四五天了,该有下一步动作了。诗提莉今天的心情还不错,特意起的很早,准备和小宠物商量下一步计划。“哎?小千代跑哪去了?”
“那小鬼带着两个智商最低的一大早就跑没影了,谁知道。”狄沃亚坐在客厅门口,她在等一个人。
还没睡醒但是被苍九郎拉起来训练的谢米几人揉着眼睛走了出来,真想知道早饭吃什么。
“喂,拿着。”狄沃亚朝着苍九郎扔了一把木制匕首,后者稳稳接住,然后她一刀就劈了上去!
“橘子,你怎么突然有这个闲心了,与其纠结这个,咱们还不如想想什么时候办烧烤派对。”萨茹转着方向盘在下城区里飙来飙去,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戴上墨镜开着炫酷吉普拉着妹兜风。“我不说,开你的车。”
“大洋马,船长姐姐肯定是为悦己者容啊。”真弓坐在橘千代身后又是捏肩又是捶腿。“真弓,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坏了?”橘千代皱了皱鼻子,小孩不能说脏话。
“当然是和船长姐姐学的,而且你连化妆都要教,太弱了。”真弓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叉着腰点评着橘千代。“得了吧,真弓,你脸上的妆比死了三天的人还白,我真搞不懂大和审美……”
“因为你没有发现美的眼睛,不理你了!”
橘千代在理发店发呆,她不知道选什么发型合适,“哎,你坐了半个小时了,选好了没啊?”老板用电吹风吹了一下橘千代,“你俩快帮我拿下主意……我有选择困难病。”
“我来我来!”真弓一把将参考书夺了过来,翻了半天指着其中一张图,“就这个,相信我!”
“这什么啊……头发剪得和台阶一样。”
“船长姐姐,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在我们大和眼前可是贵族用的发型,名字叫姬发!”真弓叉着腰炫耀,“姬发……剪了能做皇帝吗?”
“啊?什么?”真弓并不理解船长的黑色幽默。
“没什么,听你的,不好看我就把你的头发齐根剪了戴头上。”橘千代瞪了一眼真弓。
“我就说吧,和公主一样难道不好看吗?船长姐姐你头发留的太少才到肩膀,不然五刀切肯定更好看。”真弓站在身后玩着橘千代的头发,橘千代看了看萨茹,对方表示不懂,但她觉得还行。“嗯……干得不错真弓,等会给你买好看衣服。”
“耶,我就知道你带我出来是开小灶的!”
不过剪发不是今天的重点,重点是染发。
“我这辈子第一次染头发,这个铁壳套头上会不会死啊…”船长坐立不安左顾右盼,她总觉得那个铁壳会把她的脑袋咬下来,不远处的理发师跟个炼金术师一样拿着一堆罐子调来调去。
“什么,橘子,你前十九年都在昏迷吗,第一次?”萨茹撅着厚厚的嘴唇,“染头发是用不上那个铁壳的,放心死不了,一个小时就能弄好,我和真弓先去购物了!”
“船长,船长!”本来应该在烤肉店串肉的斯瓦拉杰,他好端端的突然穿过后院来到了客厅,“小千代不在,有什么事吗?”
“这…这个!”斯瓦拉杰递过一个画卷,这幅油画的内容相当的诡异且恶心。
“一幅画,然后呢?”诗提莉缓缓展开。
油画的名字叫做破镜终圆。
内容是这样的:画框中裱着一幅画,一双握着刀叉的手准备大快朵颐,盘子又是一面椭圆形的镜子,镜中的倒映而出的是一张血淋淋的脸。这张五官错位的脸完全是拼合起来的,这幅画中画中画的水平的确不错,就是有点抄袭毕减索的嫌疑。
“金瞳和左眼旁的疤……”诗提莉被这幅画打扰到了,喝茶的兴致也被毁了。“画里还有个纸条,上面是地址!”斯瓦拉杰从兜里取出纸条,焦急地解释着,“没到营业时间,我们根本没开店门,但这幅画就放在前台的桌子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早上还没有!”
“我知道了,让我自己想想。”诗提莉戴上空气眼镜开始分析,冈冶藩估计没有几个闲情逸致的画家,就算有估计也不是用油画的,能找上门来肯定是认识的人,至于画的内容好像是黎茗和小千代的脸切碎拼在一起的。
诗提莉兀自叹了口气,看来新的麻烦出现了。不过她并不打算插手,顶多支援一下武力,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小千代自己处理为好。“芒蒂娜,把那个贱人叫来。”
“有什么事吗,诗提莉?”黎茗抱着栗绮来到客厅,芒蒂娜为她沏了一杯茶,并且把猫抱给了诗提莉。
“自己看吧,还有这个纸条,你们惹到什么人了?”诗提莉把画丢了过去。
看完油画内容的黎茗一言不发,画上很明显是自己和千代的脸,总不可能真的有人漂洋过海来追杀自己吧,开什么玩笑。纸条上是一串地址,下城区中部午辛大道步行街229号,后面写着明天下午一点。
“我在沃斯特剧院的时候被一帮雇佣兵袭击过,他们的水平不怎么样,除此之外就没有了。千代招惹的敌人不怎么厉害,应该没理由跨越两个邦国追杀她,他们在本地还打的难解难分。”黎茗白了一眼诗提莉,对方玩自己的猫玩的蛮开心的。
“是啊,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但别人已经把恐吓信送到家门口了。黎茗,你总在惹麻烦,不论是对内还是对外!”面容扭曲的诗提莉一把将昂贵的茶具扔在墙上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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