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人看了会,顾时深觉得渴了:“宝贝儿,爸爸想喝口水。”
小团子应了声,吧嗒吧嗒跑去厨房给爸爸兑甜甜的蜂蜜水。
她一直记着,爸爸不喜欢喝白开水的,他喜欢有点味道的水水。
顾时深继续看方案,冷不丁一道带芳香的阴影覆盖下来。
顾时深一撩眼睑,对上白蔹纤细如白玉的脖子。
她弯腰倾身,从顾时深的左手边伸手够到右手边,顺滑如黑绸的长发,从夹着的耳廓边滑落下来,落到顾时深光果的大腿上。
顾时深皱起眉头,眸光瞬间冷淡下来。
白蔹像没注意到,她小心翼翼理正歪了的银针,若无其事地回头问顾时深:“顾先生,电流大不大,你有没有痛感?”
顾时深人没动,他看了白蔹一眼,眼睑的黑痣一隐一现,带出疏离和冷漠:“不痛。”
白蔹直起身,拂了下长发,微笑说:“不痛就好,有的患者受不住电流冲击,忍着痛不说,下来肌肉反而会更酸痛难忍。”
“白医生,”顾时深嘴角勾出个讥诮的弧度,“你老师治疗的时候,我就说过,我的腿废了,没有任何知觉。”
所以,电流大不大,对他来说,明显没有任何区别。
白蔹,多此一举。
白蔹表情一僵,她讪讪无言,整个人都尴尬极了。
刚体检完回来的顾野,将这幕尽收眼底。
蓝色眸子闪过不悦的冷色,他绝对不同意顾时深给小乖找个后妈。
顾时深要是敢找后妈,他就敢带着小乖离家出走!
半大的小少年,正是心理最逆反的时候。
他按着手腕抽了血的针孔,进来就喊:“爸爸,妈妈说她在你房间准备了惊喜,要你一会自己去看。”
听到这话的白蔹震惊了,她愣愣看着顾时深,他已经结婚了?
顾时深心思一转,野小子狐狸尾巴一翘,他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于是,他顺手推舟,脸上带起温情的笑意:“你妈真是,昨晚上不才送了她钻戒吗?我就出来治会腿,她就这么黏着不放。”
一大一小,话接上头,都十分满意。
唯有捧着蜂蜜水出来的小团子听了这话,手一抖,水杯摔了。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爸爸,怯怯地问:“爸爸,檬檬有新妈妈了吗?”
顾时深沉默:“……”
顾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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