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周卿玉的力气这么大的吗?看起来那么文弱的人,这不科学!
“跑?”清悦的嗓音裹上了一层冰霜,吐出口就能冻死人。
他拎着人将人举到了自己平视的地方,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了夏淳。眼睛因睡眠不足,眼尾如胭脂层层晕染。凌乱却又乌黑的头发铺满了床榻或垂在身前,少了几丝锋芒。一双低垂的桃花凤眸眼睑下的青黑衬着白净的皮肤,与他此时眼含愠怒之色交织成一种别样的邪佞惑人。
正当周卿玉掀了掀红唇,要说什么,夏淳这狗逼玩意儿眼疾手快地捧住他脑袋,一口啄在他微张的唇上。
而后趁着周卿玉惊诧地张开了唇齿,她的舌尖儿就溜了进去。
暴怒的少傅整个人一僵:“嗯???”
夏淳却不给他丁点儿反应的时间,就着周卿玉的手不怕死地一个荡秋千,直接把人给撞倒按在了炕上。温香软玉地嵌在暴躁的少傅怀中,密密合合地贴服上去。她直接压着人,两手固定了这人的脑袋,攻城略地。
少傅都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夏淳:不怕死,我是认真的。
第二十七章
清晨放肆一吻后,少傅已经整整一上午没给她好脸色瞧了。被扫地出门的夏淳着实不懂少傅的恼羞成怒。明明他也很享受,手都差点伸进她衣裳里,为何回过神来就翻脸不认人?蹲墙角戳着蚂蚁窝的夏淳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归结于男人心海底针……
昨夜一场大雨,今日是个难得的艳阳天。
林间空气清新,蹲墙角的夏淳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方后知后觉到院子里头少了个人。平常早该起来晒药材的阿花姑娘不知为何昨夜大半夜的跑出去,硬是到今早浑身湿透了才回来。人回来也不说话,闷声不吭地进了西屋便再也没出来过。
夏淳想起来进去瞧她,阿花侧躺在床上,仿佛天塌下来似的一个劲儿地流眼泪。夏淳也不会安慰人,在旁边还没说一句呢,阿花就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夏淳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被阿花不阴不阳地刺了两句懒得哄,扭脸就跑出来。
没了勤劳的阿花,夏淳不会生火,少傅跟着她自然只有饿一顿的份儿。只是这才一上午过去,少傅还没表现出什么,夏淳自个儿就先受不住了。
她年纪还小,长身体呢,不禁饿。
山里人家温饱本就是问题,有些家中嘴多家贫的,一天就只能两顿的喝粥。夏淳这人心黑归心黑,对孩子还是,不,也挺心黑的。但不至于去旁人家蹭吃蹭喝跟孩子抢一口粥喝。毕竟粥这玩意儿不好喝还不顶饱不是?
都说人啊,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夏淳觉得这十分有道理。这个时节,山里朕是多野味儿漫山遍野结山果子的时候。既然有这么好的条件,她必然是努力一把。夏淳心道,凭她撵狗的速度,便是抓不到野兔子,套两只野鸡摘些果子回去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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