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发什么脾气,就是你这脾气,从来不肯收敛,现在好了,闹得这样,皇后殿下也不肯为你说项了。”淳喜郡主的母亲喝道。
淳喜郡主还在尖叫,踢的地上碎瓷片飞了出去,“皇后殿下不是说过了让我嫁给琢玉哥哥的,现在又反悔,她怎么能这样!母亲,你再去和她说,你让父亲去和陛下说!”
“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你给我安生点,被你父亲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了,要是再敢闹出事,就关你禁闭!”
淳喜郡主自从得知自己会被说给玉陵王当王妃后就膨胀的不像话,到处洋洋得意地炫耀,重阳宫宴在宫中和萧锦月闹到皇后和皇帝面前,她有些害怕,可安生了两日又故态萌发。谁知道宫中突然传来消息,说她和玉陵王的事黄了。
这怎么能忍,淳喜郡主闹来闹去,闹得她母亲亲自去皇后那询问,终于得到了确切的原因,原来是因为玉陵王亲口说不喜她,而且他喜欢的是萧三小姐萧锦月。这下可不得了,淳喜郡主更是恨得发狂了,在府中大肆发脾气,闹得鸡犬不宁。
好不容易消停了两日,来了秋猎围场,她的母亲千叮咛万嘱咐,告诫她不要惹事,然而她却没有那么听话,直接找上了萧锦月,准备给自己出口气。
淳喜郡主娇惯坏了,脾气很有些无法无天,做事又不顾后果,她直接让两个奴婢趁着萧锦月落单的时候把她堵着嘴绑到了自己的营帐里。
姜雨潮刚目送完猎装爱豆意气风发地进了猎场,准备回营帐去休息,谁知道就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奴婢给压着送进了淳喜郡主的营帐,又被按着跪在了地上。
“萧锦月,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在这里吗?”淳喜郡主抬起脚尖踢了踢姜雨潮的膝盖,又蹲下来用尖尖的指甲在她脸上划了两道:“因为你跟我抢东西,我很不高兴。”
“你们都出去,守远点,别叫人听到声音过来了。”淳喜郡主拿着鞭子站起来,对那两个奴婢道。
两个奴婢应声退下,营帐内就剩下淳喜郡主和被绑着双手的姜雨潮。
“啪——”淳喜郡主二话不说在姜雨潮身上抽了一鞭,“谁许你跟我抢琢玉哥哥的?你这种女人有什么资格高攀我琢玉哥哥?”
姜雨潮没能及时躲开,生生挨了一鞭。她刚被那两个奴婢按着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地上,一时还没缓过来。
淳喜郡主瞅了她一鞭又骂道:“我今天就要打死你,还要用刀划花你的脸,然后扔进林子里让野兽吃了,到时候看你还拿什么来跟我争琢玉哥哥!”
姜雨潮缓过了那一阵,二话不说跳起来就给了她一脚,把淳喜郡主整个给踹倒在地。姜雨潮被那两丫鬟绑住了手,脚却没绑住。这里的大家小姐都弱弱的,她们大概以为绑个手就够了,但姜雨潮不是萧锦月,她有着丰富的干架经验,这会儿进入状态了,打不过两个壮奴婢难道还打不过一个淳喜郡主吗。
手暂时不能动也没能阻碍她发挥,趁着淳喜郡主摔蒙了,她上前就不客气地朝淳喜郡主脑袋坐了上去,直接堵住了她的整张脸包括嘴,免得她喊出来把外面的壮奴婢吸引进来。
而且这个动作最绝的地方在于足够恶心人。姜雨潮不动如山,任由淳喜郡主双手怎么挣扎,都死死压着她的脸,让她不能呼吸。
等到人的挣扎慢慢微弱下来,她才站起来,看着淳喜郡主在地上抽搐。她迅速在旁边的案几上找到了一把刀,割开了手上的绳子,然后去脱淳喜郡主的鞋,扯下她的袜子塞进了她嘴里堵严实,用割下来的绳子绑上了她的嘴以及手脚。
片刻间,两人就调换了个角色,嚣张的淳喜郡主变成了任人宰割的那一个。她终于从那股窒息的眩晕里醒过神来,愤怒又恶心地呜呜喊,却叫不出声音。
姜雨潮喘了口粗气,动了动被抽了鞭子的肩背,拽住淳喜郡主的头发,低声在她耳边阴森森地说:“你搞我?啊?很久没人敢搞我了。”
“你刚才是说要杀我吧?”她捡起了一旁的一片巴掌大的木板,“你放心,我不杀人,杀人犯法,但我要和你玩一玩。”
淳喜郡主的嘴被塞得鼓起来,她在地上扭动挣扎,眼里都是怒火。
姜雨潮又拿起刀,对准了她的胸口。淳喜郡主这下子终于知道害怕了,眼睛里流露出恐惧之色。她之前轻轻巧巧说着要杀人的时候,肯定不知道当死亡的威胁降临在自己身上时,是这么可怕的一件事。她想说自己要是出事了,父亲和母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是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姜雨潮用刀撕开了淳喜郡主的衣裙,把她一身绫罗绸缎划拉的破破烂烂,包括肚兜亵裤都撕开了,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淳喜郡主瞪大了眼睛,脸都涨红了,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意,她开始害怕地往后躲。
姜雨潮拿起木板:“你刚才不是很凶吗?”啪的一下抽在了淳喜郡主身上,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片红痕。
淳喜郡主一副被凌辱的样子,哪怕面前是同为女子的姜雨潮,她也快羞愤而死了。姜雨潮在她的眼神中毫不手软,往她的脖子大腿胸口处掐出了无数红痕,又用木板打在她的嘴上,将她的嘴打得一片通红,再撕扯她的发髻。
“做了错事,就该受到教训,知道吗?”姜雨潮压低了声音在淳喜郡主耳边说,语气冷然而讥嘲。淳喜郡主浑身颤抖,看向她的眼神中有着恨和愤怒,还有恐惧。
“你以为你身份高贵?”姜雨潮踩着她的脸,拿起了鞭子,“今天我就来教一教你,什么叫做后悔莫及。”
淳喜郡主这人,姜雨潮听说过,和她发生矛盾后,她更是特地打听过。只是她终究还带着法治社会的一点惯性思维,没想到这人会这么直接粗暴。好,既然事情发展成这样,老实挨打不是她能忍的,那就不忍了。
今日这一场,她们梁子结大了,为了避免这个天真恶毒的郡主日后报复,她只能在这里好好的和她算算账,最好让她日后看到她就想起今日的折磨痛苦,听到她的名字就害怕,完全生不起报复的心思。要不然就算日后被报复,她现在也够本了,她肯定会成为这位郡主一生的噩梦。
守在帐篷外不远处的奴婢时不时看着淳喜郡主的帐篷,眼看时间慢慢过去,里面还没人出来,有个奴婢犹犹豫豫着,想要上前看看。如果人真的死了,恐怕得提前做好准备。淳喜郡主从前为了泄愤杀了奴婢,也是她们处理的,只是这次的人身份不比奴婢,虽然主子说了可以直接扔到林子里假作被野兽吃了,可毕竟是亏心事,她们也有些提心吊胆。
“郡主?”奴婢站在帐篷外小心问道,听到营帐内传来女人呜呜的声音。她心里松了口气,想着还好,人还没死。
眼前忽然黑影一闪,一个人从帐篷里被推了出来,朝她砸下。那人涕泗横流头发散乱,衣服破碎,身上又满是红痕,腿软地委顿在地。看得两个奴婢大惊,失声喊道:“郡主?!”
与此同时,姜雨潮也从帐篷里蹿了出来,趁两个奴婢六神无主地扶着淳喜郡主之际,她已经跑了出去。
她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不好了,淳喜郡主出事了!快来人!淳喜郡主出事了!”
喊完,她听到脚步声,趁乱往帐篷后一藏,又顺着另一个小帐篷离开。至于淳喜郡主那边会不会被撞见,又会发生什么,这她就不知道了。
第94章 第十五章
姜雨潮很冷静地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内,她带来的奴婢兰桥已经急得不行,见她回来,连忙迎上来:“主子,你去哪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担心死我了!”
她见前面打猎的众位公子皇子都离开了,却没在附近找到自家主子,担心她出什么事,想要去报给萧夫人找找,可又担心万一自家主子是去和玉陵王幽会,那被撞见了可丢脸了,正在这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姜雨潮没有和她说话,她直接翻找起自己带来的东西,找出了一把匕首,觉得太大了又丢了回去,换了把小的,到处比比,最后绑在了自己腿上。做完这她觉得不保险,拆下了几根针藏在了鞋底里。
“去把首饰盒给我抱出来。”姜雨潮吩咐。
兰桥知道她向来有主意的,不敢多说,抱着首饰盒跑过来了。姜雨潮挑选了几支簪头尖锐的,试了试后满意地插在了自己头上。她不喜欢插簪子,但今天这一遭提醒了她,法治社会还有那么多渣滓,更不要说封建社会,这里奴隶都是合法的,杀人只是上位者随心的,是不该太大意。
如果她有一把匕首,对上那两个壮奴婢的时候也不会那么轻易被制住,当然不是说她能打得过那两个,但当时那样的情况,她只需要拖延片刻,引来注意,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兰桥小心翼翼地问,她感觉有些不对劲。
姜雨潮没什么表情,“什么事都没有。”
衣服有些脏了,袖口还有几点血迹,她脱了衣服,找了件新的换上。兰桥看见她脱下衣服后,肩背那一条有些红肿的鞭痕,倒抽了口冷气,“主子!您的伤!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姜雨潮:“我说了,什么事都没有,不要多问。”换好衣裳后,她带着兰桥往萧夫人的帐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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