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是冬天,赵小花裹着厚厚的棉衣从车上下来,急急忙忙地冲进店门口,因为太过着急没注意脚下,她还在门口摔倒了。
她这个样子,明显不是来寻欢作乐的。
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在赵小花进入ktv大约半个多小时左右,方清耀独自走了出来,开车离开了,又过了两小时,陈信守也走了出来。
而赵小花是在深夜才出来的。
那是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天空下着鹅毛大雪,地面上的雪足以将人的鞋完全淹没,赵小花裹着棉衣走出店门口,在风雪里等待出租车。她没有戴帽子,整张脸露了出来。
她的脸色苍白极了。
她是因为这件事怀孕的吗?
是谁对她做了那种事,方清耀还是陈信守?
如果是陈信守,那方清耀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容音回复了向阳,几分钟过后,向阳没有回复。
就连最初他们在楼底碰面的时候,这个小哥的身后也背着笔记本电脑,他电子产品不离身,应该不会没看到她的消息。
容音抿起唇,拨通了他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冰冷机械的女音在她的耳畔响了起来。
……
此时此刻,凌雨正坐在床边,优雅地抽着烟。
其实现在开房有点早了,当青年说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她都有点想嘲笑他。不过当他将唇凑到她耳边,对她说恨不得直接在桌子上要了她时,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被蛊惑到了。
他们要开房,自然不可能去附近的小宾馆。
黑天鹅会所最豪华的房间,万元每夜。
房间的落地窗都是数码显示屏,此刻才是下午,窗外却是迷蒙的夜色。魏轩就站落地窗边,凝视着脚下的建筑和灯火,眉梢轻挑。
他似乎正在想着些什么。
“怎么,那么急着要我来,现在倒是摆上谱了?”
凌雨婀娜地走到床边,她倚在玻璃窗上,轻笑着凑进青年,对着他的脸吐了个烟圈:“到底还做不做,不做我可就回去了。”
烟雾在周围缭绕着,魏轩微微皱起眉,目光落在凌雨的脸上。
凌雨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被青年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这床垫弹性好得令人惊叹,她仰面躺着,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弹到半空的失重感。
床顶正上方的天花板是镜面的,可以倒映出床上的场景,这个设计可以说是非常欲了。凌雨眯着眼,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她刚想支起身体,魏轩就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强势地欺身过来。
“给我乖乖躺着。”
凌雨微微睁大眼睛,今天的他倒是比以往更野了。
此时魏轩双腿跪在她身体两侧,他直起上身,一边用那双似笑非笑的漂亮眼睛盯着她,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上衣下摆微微撩起,露出性感到让人尖叫的紧致腹肌。
凌雨情不自禁地支起身体,想要搂住他的脖子。
忽然,她的脖颈被青年死死的掐住了。
魏轩收紧手指,他的力量大到了恐怖的程度,只是微微的收拢,她就有种骨头快要碎裂的痛感。喉咙受到压迫,变得异常难受,她的眼睛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泪了。
泪眼朦胧中,她看到魏轩严肃地扯开上衣:“你给我看清楚了,老子是有着八块腹肌的性感猛男,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爸爸!”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松开了手。
凌雨:“……”
她狼狈地摔回床上,心想这是哪来的中二蛇精病。
就在她捂着喉咙不停咳嗽的时候,一把锋利无比的刀贴着她的脸插进了她枕着的枕头上。枕头里面装着鹅毛,那些白色的羽毛顿时飞扬起来,落到她满是愕然的脸上。
那是真的唐刀,雪亮雪亮的,开过刃。
她甚至能闻到上面的血腥味。
那得是经年累月,由血液反复洗刷浸润才能有的味道。
看着她惊恐到扭曲的脸,魏轩俯下身,鼻尖似乎快要与她接触。
这么近的距离,凌雨能清晰地看到他逐渐扩大的黑色瞳仁。
“现在,我问你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要想好了再回答我。”
魏轩说着旋转刀柄,锋利的刀锋紧紧贴着她的脖颈:“如果有任何的隐瞒,我会先砍掉你的手脚,沿着脉络将你的身体肢解开,在你痛得叫喊的时候割掉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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