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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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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觉得奇怪,有心想问问萧思睿,萧思睿却根本不答她。瑟瑟只得作罢,反正陈括和萧以娴,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迟早都会凑一起。

至于她自己,她轻轻抵住萧思睿,扬起脸儿,笑盈盈地对他道:“多谢您帮我拦下圣旨。”不然这辈子还要嫁给陈括,她得怄死。

萧思睿见她笑得明媚,郁气稍散,淡淡道:“我不是为你。”

瑟瑟冲他眨了眨眼:“我知道啦。”他不承认不要紧,她承他的情便是。

他的目光带着贪婪,一点点描摹着她的身形,仿佛要将她牢牢刻在心间,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我为的是我自己。”

瑟瑟在他毫不掩饰的侵略目光下脸又烧了起来:他可真是,哪有这样看人的!

她别开脸,不敢再看他,呐呐问道:“拦截圣旨乃是大罪,陛下会不会生气追究?”

他目光动了动:“瑟瑟是在担心我?”见她不回答他,干脆贴到了她耳旁,轻声问道,“怎么不答我?”

瑟瑟被逼不过,气恼道:“你这是明知故问。”

不称“您”了?他笑了起来,咬着她耳朵道:“可我想听你说。”

说话时的气息一阵阵喷到她耳中,扰得她心神不宁。瑟瑟没好气:“是是是,我担心你,不想你出事!”

他满意了,安抚她道:“你放心,有皇后娘娘帮我说话,不会有大事。”何况,他眼中闪过一丝冷色:大战在即,朝中无人,天成帝就算心中再忌惮他,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动手。上一世,也是在两年后,朝廷与北人缔结了合约,他奉命班师回朝之后,才由新帝陈括对他下的手。

瑟瑟听得一凛:他似乎对萧皇后十分信任的样子?也是,前世她也是在临死前才知道萧皇后的真面目。可这个,她没法对他说。

她的心上蓦地蒙上一层阴霾,意兴阑珊起来,推了推萧思睿,冷淡地道:“时辰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回去。”该说的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他一个男子,深更半夜还呆在她的闺房总是不妥。

萧思睿见她神情,怔了怔,脸色微沉,“瑟瑟今日一直赶我,莫不是不喜欢我来看你?”

他一张脸板起来向来能唬人,瑟瑟心肝颤了颤,随即生起一股委屈来:什么人啊,什么叫一直赶他?明明她说的是正理,是他做得不对,还有脸摆脸色给她看?

她气得要推开他,他的手臂却忽然收紧,用力得仿佛要将她嵌入怀中一般。

瑟瑟被他禁锢的力道勒得有些难受,吃痛地挣扎起来。

他的呼吸乱了,腾出一手摁住了她乱动的身子,沉声道:“别动!”

瑟瑟正当委屈,哪肯听他的,在他怀中挣扎得越发用力。他额上沁汗,沙哑出声:“瑟瑟!”

夏日衣衫单薄,两人又实在靠得太近,瑟瑟终于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顿时浑身僵住,心中恨得直骂:登徒子,大混蛋,怎么这么容易就,就……还没想出新词,眼前一黑,他气势汹汹地压了下来,胡乱堵住她水润的朱唇。强势的舌狠狠撬开她唇齿,在她口中蛮横地扫荡着。

瑟瑟被他堵得气都透不过来,脑中阵阵发晕,“呜呜”地叫着想往后退。他握住她纤细腰身的手却不轻不重地轻轻一捻,又酥又痒的感觉瞬间流遍全身。瑟瑟娇躯一颤,整个身子都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若不是他的双臂牢牢箍着她,差点滑到地上去。

混蛋混蛋混蛋,仗着前世对她身体的了解,这么摆布她!瑟瑟又气又急,又羞又恼,偏偏自己不争气,全身酥软,全然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捉住她的小嘴欺负个够。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稍稍放松了她的嘴儿,呼吸不匀地在她耳边道:“瑟瑟,早些嫁给我。”

瑟瑟喘息未定,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心里气得要命,却不知是气他多一点还是气自己更多点,一点儿都不想理会他。

他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轻勾。

瑟瑟浑身都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他道:“你既答应了嫁我,就算再不情愿,也不能反悔了。”

瑟瑟干脆闭上眼睛,拒绝看他。

下一刻,她忽觉自己腾空而起,已被他打横抱起,向卧室走去。她大吃一惊,失声叫道:“你要做什么?”

他望着怀中人明媚的杏眼,娇艳的红唇,眼神转深,随口答道:“自然是做叫你不能反悔的事。”走到床边,欲将她放下。

瑟瑟脑中“嗡”的一下,一把搂住他脖颈,死活不撒手:“我我我,我愿嫁你,不反悔,你别冲动。”

他沉声道:“松开。”

瑟瑟拒绝:“不松!”

他皱眉:“瑟瑟!”

瑟瑟闭上眼睛不看他脸色:“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松的。”

他沉默下来。

瑟瑟心中扑通乱跳,许久,才听到他轻轻叹息:“瑟瑟不肯松手,是想今夜把我留下吗?”

啥?瑟瑟心头一震,小心翼翼地掀开半边眼皮。模糊的视线中,隐约看到他望着她,啼笑皆非,一脸无奈。

是她眼花了?瑟瑟将眼睛完全睁开。她没看错,他神情无奈地看着她,眼中带笑,并没有刚刚叫人心惊的欲/望。

他温言道:“我看着你睡下就走。”

所以,他刚刚并不是图谋不轨?瑟瑟愣愣地看着他:“可是刚刚你说,要做叫我不能反悔的事。”

他道:“我是说回去准备提亲,等定了亲你就不能反悔了。”

瑟瑟一脸懵:所以,她刚刚误会了他,闹了笑话?

他面带复杂地道:“没想到瑟瑟比我放得开得多,原来在期待另一件事啊。”他在她耳畔轻啄一下,压低嗓子道,“你若真想,我可以勉为其难留下服侍你。”

什么跟什么啊,他绝对是故意的!瑟瑟大窘,烫手般将紧抱他不放的双手收了回来。

他却没有马上放开她,抱着她在她床头坐下,将她置于膝上,柔声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先前究竟为什么生气了吗?”

原来他知道啊。经过刚刚一番心情大起大落的折腾,瑟瑟早就气不动了,心平气和地道:“你不该来的。”

他面露不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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