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那人怎么拽也不撒嘴。
“生气了?”
摸摸苏沁的头顶,柔顺的长发划过他的手心。
他似乎能感觉到她的闷气。
“你去大秦,也不和我说一声,是个什么意思?你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也都不和我说。”
食指抵在纥骨真的胸膛上,苏沁戳了一下又一下,眼神中闪着不悦的光芒。
一只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将她在袍子内搂紧,纥骨真这才发现她身上就穿了一层薄薄的绸缎,手一烫,就自觉地想要收回去,却又被女人按了回去。
“你怕什么,反正我又不会嫁给别人。”
不悦,按住男人的手,不过却不是在刚才的地方。
“赵汶只准我一个人去,而且时间有限,就没和你说了。不过齐木还有其他侍卫都留给你了,你也知道我的去向。”
轻轻吻在她头上,双眸里充满了郑重。
“我不需要别人告诉我,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不领情摆手,往后退了几步,苏沁一字一句郑重道。
“而且那赵汶让你一个人去,你就一个人去啊!我看你啊,真是块而已木头!”
踮起脚尖,任由男人托着她的腰,这人的手又从她刚刚放的位置回到了腰上,苏沁不禁心里觉得好笑。
天下最君(mu)子(ne)非他莫属。
双手捧住他的俊脸,借着月光,苏沁清楚地看见他脸上的疲惫。
吸了口凉气,刚想说话,结果纥骨真也发话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都停下来,直到她又听到男人的声音清澈地回响在耳旁,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晚钟,穿过野草与月亮,声声敲打在她的耳旁。
然而这次,苏沁没有认同他的话。
“我不要,我不要等你回来,纥骨真今天晚上你要是敢走我是不会等你的。”
一抹显而易见地诧异划过绿色的眸底,他低估了她的倔强。
这次没再犹豫,看着面前呆愣的人,苏沁就吻了上去,她的吻很细腻,覆着男人薄薄的嘴唇,等到纥骨真想要反击时,已经退了出来,反倒在他的腮帮子胡乱亲了两下。
“什么感觉?”
沙哑的嗓音融碎在一旁的月光中,伴随着野草起伏的声音。
“木头的感觉。”
黑夜中,苏沁红着脸蛋,心里却想着,有点渣渣的。
扶着男人的手,将那双漂亮的大掌,拉到浑圆的胸部。
这次,他没有把手拿开。
男人的手稳稳地抚在女人很敏感的地方,抚摸完浑圆的胸部,纥骨真轻轻捏了捏最上面的红梅,惹得苏沁一阵吸冷气的声音。
“这次还木头吗?”
他声音清冷,可意图明显。
回答他的只有女子难耐的声音,苏沁双手仿佛无力一样,吊挂在男人的脖子上,全靠腰后面的手支撑。
难忍地哼了哼,纥骨真似乎对左边独有情钟,粗糙的大拇指隔着一层纱,轻轻调戏着那最上面的红梅。
而他面上却完全跟没事一样,然而当苏沁望向那双妖治的绿哞,差点被那里排山倒海的情欲给淹没。
小腹上传来空虚的感觉,苏沁咬紧了唇,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
纥骨真低头,一头咬在她的脖颈上,说是咬,其实更多是一种吸允,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亲到精致的锁骨。
双臂环着他的头,苏沁眼神陷入了一种迷茫,冷风吹过她外露的圆晕的肩膀,她不禁一哆嗦,可接下来又被男人的温度烫到。
可当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几欲要落的衣服就被男人拉了回去。
“怎么?”
她红着脸蛋,眼光里满是羞赧与不可思议。
“我该走了。”
有个很小的声音凑在她的耳旁,细语轻喃,然后眼前就是一黑,苏沁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还带着怨气的她就这样晕了过去,本来她是想这样留下纥骨真的,只是没想到,这人还是没有被迷惑。
等她再起来时,只穿了一件睡衣,站在镜子前,解开睡衣带,露出到处白皙的皮肤,可唯有一处有些红肿不堪。
望着左上边岑差不一的红痕,苏沁羞恼地咬了咬唇。
恩,酥酥麻麻的,带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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