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球,他夜里真的做春梦了。
做春梦没啥完球的,他发出这个感慨是因为他春梦的对象竟然是祁野!
最最要求的是,他梦到的内容实在太羞于说出口了。
这都怪祁野!没事儿有什么受虐倾向,在梦里逼迫着他……
景钰一想到梦里的情景,直接把滚烫的脸埋进了被子里。
祁野端药进来的时候,景钰跟受惊的大白兔似,忙拿被子盖住了脑袋。
“………”
景钰在被子里喊:“你把药放在床旁,我一会儿再喝。”
鉴于他有前科,祁野一把扯开了他的被子,景钰快速的捂住裤衩,黑亮的眼睛眨了又眨,但是没有抬头。
“怎么了?”祁野把药放在床旁,皱眉看他这个诡异的姿势。
景钰也知道瞒不住,毕竟他也没多余的内裤,一会儿洗的时候,祁野也会知道,他只觉得耳朵嗡嗡,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磕磕绊绊说道:“就,你,你也知道,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那个——”
他没说完。
祁野:“………”
景钰拿被子遮住身子,坐了起来,这才抬眼,一双眼睛水润润的,眼尾还带着些许绯意,脸蛋跟发烧似,红的吓人。
他看了一眼祁野,刚对上祁野那黑沉深眸立刻收回了视线。
祁野只以为他就是脸皮薄梦.遗了,也没多想,按了按跳了一早上的太阳穴,然后什么话也没说,走到柜子旁边。
景钰这才又抬起头,黑溜溜的眼睛偷偷的打量着祁野背影。
宽肩窄腰大长腿,屁|股还翘。
景钰咬着唇,突然觉得有些口渴,下意识的端起一旁的药碗,猛灌了一大口,一饮而尽。
然后整张脸都皱成一团了,脑袋里的昨晚梦里那些旖.旎的画面全部烟消雾散。
什么害羞不害羞的,一瞬间脸蛋也不发烫了,眼神也清明了。
祁野找了半天才给他找出一条干净的,转过身就看到他正趴在床上,手里紧紧捏住药碗,指尖泛着白,眼睛跟过了水似得,透着润泽。
药碗里的药干干净净的,一滴都不剩,祁野有些意外。
前几回景钰喝个药跟要他命似,一副苦大仇深脸,那么一小碗药能喝个二三十口才能喝完。
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祁野将内裤递了过去:“干净的。”
景钰伸手接了过来,瞪了他一眼,眼睛水灵灵的,倒像是冲他撒娇。
祁野:“………”
景钰自己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起床,他穿好衣服将内裤卷成一团,捏在手中,像个烫手山芋。
夜里下了一场大雨,天空水洗一般的湛蓝,日头已经升的老高了,在天空中光芒万丈,晴朗的不像话,怎么也不像祁野说的过些日子要变天节奏。
院子里祁野弄好的蚕丝正在搭在竹竿架子上晾晒,祁野不在院子里,景钰喊了两声,没人应,他赶紧偷摸摸的捏着内裤去打水。
他一边洗一边愤愤,觉得自己肯定是憋太狠了,想他这么大了,还没谈过对象,导致现在憋久了,春.梦对象都变成男人了。
当然他以前也梦.遗过,但是从来没有过春.梦对象这一说。
景钰洗的时候还感慨,量这么多,他一定是憋太狠了。
院子里这边的麻绳上晾晒着祁野早上刚刚洗的湿衣服,景钰凑过去把自己的湿哒哒的内裤搭在了祁野内裤的旁边,然后想了想,又收了回来,搭在了祁野裤子旁。
锅里掀开依旧是白粥,景钰洗漱完后,惨兮兮的喝了一碗。
祁野一直没回来。
昨夜那么大的雷雨,白抖抖被吓到了,缩在窝里一直抖,跟个小可怜似,景钰把它抱了起来,喂了它几片菜叶,它也不肯吃,白球球跟没事鼠一样,活蹦乱跳的。
外面竹架上的蚕丝展开铺成一大片,叠在一起,每一片都轻薄的很,景钰觉得很神奇,他以前哪见过这些东西。
这边也没什么事干,景钰就坐在院子里同黄脏脏它们逗玩了会,他不敢出门,生怕遇上山辉,他对这个异山村的村民野没好感。
可左等右等也不见祁野回来。
“到底是去哪了?”
景钰嘟囔了一句,放下白抖抖,走到院门口,想了想还是没出门,他又重新坐回了院子里。
快中午的时候,祁野终于回来了,脸色透着阴沉,看起来跟动怒了似。
景钰跟个望夫石一般,他刚踏进院子里,就迎了上去,他紧张的问:“野哥哥,谁欺负你了吗?”
祁野对上他那关怀的眸子,心蓦然一软,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遇见祁隆了。”
不是遇见,是祁隆特意缠上他了。
景钰一听顿时伸手握住了祁野的大手,“他是不是又让村人给你脸色看?他,他这个人真是可恶。”
表情带着一丝愤怒,小鹿眼眨巴眨巴,气鼓鼓的样子,确是实打实的关心着祁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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