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宫邸这段时间,她有意无意的总躲着屈襄。而屈襄知道她在宫邸里,也没来见她。
半夏直接就去了,见到屈襄的时候,她愣了愣,屈襄身上并不是常服打扮,看来是刚刚从渚宫回来的。
屈襄看见她来,抬头盯住她,那目光火热,看的她有些不舒服。
“左尹找小女可是有事?”半夏等了一会,见屈襄还没说话,开口问道。
屈襄不愧久混迹于朝堂,他只是稍稍眨了一下眼睛,就将眼里异样的神色收拾的干干净净,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一切干净的好像之前都是半夏自己的错觉。
“我的亡妻的忌日要到了。”屈襄突然道。
半夏愣了下,立刻反应过来,“左尹可是要小女测出那日的晴雨?”
楚人们认为,人死之后依然还有魂灵,魂灵乘坐凤鸟还有飞龙升上天界。但是升上天界之后,还是需要祭祀。
屈襄他没有立刻回答她,他坐在那里,静静的看她。半夏原本猜想屈眳应该是想要她做个天气预报员,预测一下当天的天气。但看起来屈襄还有别的意思?
两人都不说话,室内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只有外面一只鸟雀从树枝上飞开,带起了一点点声响。
那点声响在静谧之中格外清晰明显,越发显得安静。
“左尹?”半夏收了这份安静,开口道。
这一声轻轻的,终于是像把他给点醒了,屈襄点点头,“到时候苏己一块去吧?”
“为何?”半夏吃了一惊,“小女一个外人,这种大事,未免不妥。”
“就是因为是大事,所以才请苏己来。”屈襄看着她,“苏己不会连这个薄面都不给我吧?”
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若是还推辞,那边是太不识时务。
半夏应了下来,她刚想告辞,又听屈襄道,“在宫邸的这一段时日,苏己可还好?”
她在宫邸里,主食出行,都有人向他禀告,只是想听她亲口说起,才能放心。
“小女很好,多谢左尹关心。”半夏道。
屈襄点点头,目送半夏离去。
他看她走了之后,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好会,他不动不说话,旁边伺候的侍女和竖仆们也不敢动。
屈襄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一个什么年纪上,三十五六的年岁,已经不年轻了,不但不年轻,而且随时可能亡故。再像个少年一样,追求女子,实在是说不过去。但若是人能完全控制自己所思所想所欲,那倒是好了。
屈眳得知父亲让半夏一同前去祭拜母亲,喜出望外。他遣散竖仆,自己一人到半夏居处。只见着她坐在院子里扎着的秋千上发呆。
为了让她住的舒心,她原来的居所都照着她自己在外的宅邸改动了下,庭院内种了花卉,甚至还搭建起一个她叫做秋千的东西。那个屈眳知道,在齐国很流行,说是原本是那边山戎的习俗,后来传入了齐国。
屈眳进去,门口的侍女见到他,刚想进去禀报,被他摆摆手,他手掌往后挥了挥,侍女就识趣的离开。
屈眳走到半夏身后,他握住一旁的绳索,稍稍用尽,秋千整个就微微荡起来。半夏回头看了一下,“是你啊。”
“我听说,父亲要带你一块去祭拜母亲?”
半夏点点头,“是啊,左尹是这么说的。但我不想去。”
她和屈氏说白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就算真有,也还没到这个地步。她就不想去。
“为何?”
“我又不是你家的甚么人,去了也只是在一旁看着。”半夏回身道。
“让我母亲看看你也好啊。”屈眳飞快答道。这是他心底的话,一不留神,就这么说了出来。
那双泛着水光的乌黑眼睛抬起来,半夏扬起下巴,仔细的掂量他,她一撇嘴角,心里在想着要不要装作听不懂他这话下的意思。还没表态,原本还在秋千架旁的屈眳已经站在她身后了。
隔着一段距离的时候还不明显,挨得近了,那股属于男子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围过来,把她整个都包裹起来。
少年和男人的界限分明,哪怕同一个人,在少年和在男人的时候,给人的感觉也是天差地别。
她被那团炙热的气息包裹,简直无处可逃。
半夏嘴唇动了动,“你母亲,恐怕也不愿看到我吧。”
“怎么会,你如此好看。母亲一定会喜欢。”他说着一手持着秋千的身子,靠近了过来,半夏张张嘴,正欲说什么,他见她微微张唇,如同狩猎的猎人锁定的猎物终于出现了一样,没有半点犹豫,直接低头下来,吻在她那张柔软娇嫩如花瓣一样的唇上。
他突袭得手,从半张的檀口突入进去。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前两次都没有这么一次能让他从容不迫的品尝她的滋味。
半夏被他的突袭给弄懵了,舌头微微向后瑟缩了一下,旋即被他缠住。唇齿交缠,他的气息和味道源源不断的涌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屈眳已经坐在秋千上,而她改坐在他的腿上,一双手在腰上圈住,带着一股霸道。她被迫仰起头承受,对此她就根本没任何经验可谈,而屈眳那两次也都是乱来。但这不阻拦他探索的热情。
半夏晕头转向,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被放开了,她一张脸已经呼吸不畅而憋得通红,屈眳的唇离开的时候,新鲜的空气吸入肺里。她轻轻喘息,手指抠抓在他的衣襟上,不知何时,周围的侍女都已经退下,偌大一个庭院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屈眳听她气息还是不稳,脸颊上的温度还有些烫。
“一起去吧。”屈眳道,让母亲看看她,他也想让母亲看看,自己钟爱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子。
她这么貌美,性情上不太和顺,但也没有什么关系,至少让母亲知道,他已经长大成人,不必再为他担心了。
他在她耳边低低到,声音嘶哑低沉,半夏头晕目眩,整个人都还没在状态。她脸庞泛着烫意,嫣红而美好。屈眳在她面上亲了几下,一直亲到耳垂。
当耳垂轻轻被咬住的时候,酥麻的舒适感从那点小小的地方一下电流一样窜遍全身。半夏一下清醒了,她立刻要把屈眳给推开。但是现在手脚发软,整个人都没多少力气,推在他胸口上,反而有些欲迎还拒的意味。
察觉到屈眳的兴奋和蠢蠢欲动,半夏立刻尖叫,“不行!”
屈眳停了进一步的动作,伸向她腿弯的手一顿。抬头起来,半夏满脸通红,手脚无措,她盯着屈眳看了好会,发现就她一个又羞又怒不好意思,屈眳竟然连半点羞涩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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