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什么也没说,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看着她远走的背影,有人不甘心的说道:“社长,就让她这么走了,咱们的猪咋办?”
猪猪猪,这会儿想起猪来了?
王社长恼怒的呵斥道:“人走了怪谁?啊?人家本来是好心来给咱看猪,你们倒好个个的占便宜占上瘾了。现在想起猪来了?晚了。这十里村的兽医都被某些人得罪个遍,我舍下老脸好不容易才找了这么个不知情的,如今可好,人又给得罪了。还跟我提猪,哼,谁把人得罪的,谁去想办法吧。这些猪要是出了事,某人就照价赔偿,这次我绝不姑息。”
说完他怒气冲冲的走了。
不是他不想给乡亲们谋福利,可总有人要扯他的后退,他能怎么办。
说起这事,他也很无奈。
社长这话让妇人的脸色很难看,尤其是看到某些村民厌恶的眼神。妇人的脸黑了红、红了黑,最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说起这妇人,那在河道沟公社也是有名的。
河道沟公社大部分都是王姓人家,因夫家姓王,村里人都称呼她王婆子。说是婆子其实也就四十多岁的年纪。
王婆子胡搅蛮缠远近闻名,安然不是她气走的第个兽医。他们公社原本就有个兽医,水平还不错,就是因为王婆子没事找事还经常去占便宜,人家受不了走了。
附近公社都知道她这个脾气,是以别说兽医,别的医生技工都不愿意过来。
王社长嘴里县城的兽医过来那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而那个兽医也被王婆子得罪过,临走还发了狠话说不会再来。
要不是因为这个,王社长也不会去找安然。
安然年纪小,哪怕被他们公社的人吹得神乎其神,王社长还是不相信。但是他没法子,周围没人愿意去,他这才死马当做活马医去请了安然。
现在呢,王婆子又把安然给得罪了。
村里人哪怕对她有再多的包容,到如今也忍到极限了。
王婆子不这么觉得,她觉得村里人忘恩负义,她男人是因为村子死的,村里人就应该无条件包容她,就应该任由她欲于予求。别说拿别人瓶药,就是拿点钱都是应该的。谁让村子里的人欠了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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