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无意间听我哥说起，说是盛言恪去查苏念和余晚霞之间的联系。”

“苏念和余晚霞？她们会有什么联系？”

“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觉得，两个人在不同的地方上学，长大，成长痕迹上看，几乎没有交集。我以为只是盛总太敏感了。”

“那查到什么了吗？”

“没有，我哥哥什么都没查到。所以盛总也就没有继续查下去了！”

“那既然这样，你跟我说干嘛？”

“还记得余晚霞跳楼的时候，我跟我朋友就在楼下的人群中。那个时候，我朋友刚刚买了可以拍照的手机，趁热闹拍了好几张照片！”

盛言恺的脸色严肃了起来。

“前几天去他家玩了玩，说来也巧，那个破手机还在。他说里头有和初恋女友发的短信所以舍不得删。我看的时候，看到了一张照片！”

说着，李旦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里头是一张很模糊的照片，那是余晚霞坠楼的现场，李旦把照片放大，再放大，人群中，盛言恺看到了一个很眼熟的身影！

“这……”

“这是苏念！”李旦淡淡地说道：“自己的女朋友，你还不认识了吗？”

“这都糊成马赛克了，看哪个女的都像是苏念！”盛言恺立马矢口否认，但是他为什么不想承认，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虽然像素不好，但是还是看得出这个是苏念的！”

“就算是苏念又怎么样？”盛言恺扭头说道：“这只能说明她当时在现场，现场那么多的人，不奇怪啊！”

“是啊，是不奇怪！”李旦收起了手机，然后靠在椅子上说道：“我本来也以为是一个巧合，苏念只是恰巧经过而已。但是直到我上次碰到了，姚君仪那里一个离职了的助理！”

“姚君仪的助理？”

“对，你还记得，余晚霞的书包上，有一个当时很流行的巫毒娃娃挂饰吗？”

盛言恺回想了一下，茫然的摇了摇头。

他怎么会去记这个东西？

“我有印象，余晚霞对这个东西十分的宝贝。有一次姚君仪抢了来，非要她跪着爬行到自己面前，才肯把这个娃娃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