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姜如勾唇笑了笑，这才收回了手。

她的语调轻柔，仿佛在呢喃情人的名字，但又无端端透出股阴森劲儿，在场众人无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姜如却恍若未觉，她头微微往后转，目光扫过周围的一群宫女，邪笑道：“以后，我还会常来的。”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一个宫女的心上，震得她们面色苍白，嘴唇发抖。

姜如瞄了眼她们的神色，抿嘴偷笑了一下，翩然转身离去。哎哟~吓唬这群势利眼的感觉真好~

宫女们噤若寒蝉，抖若筛糠，觉得自己在姜如面前就像是随时可被捏死的卑贱蝼蚁。

她们低垂着脑袋，久久不敢抬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们觉得姜如可能走远了，才有胆大的宫女小心翼翼地抬头瞄了眼，再三确认瞧不见姜如身影了，她才惊喜又放松地小声道：“姜娘子走了！”

“啊……”

宫女们这才纷纷松了口气，都不住地拍着胸口压惊。

“谢天谢地！这姜娘子总算走了！刚刚吓得我话都不敢说，她就跟个女魔头似的！”

“对对对！就像女魔头！我以为她要杀人，那眼神太恐怖了！”

那个拿食盒的小宫女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道：“她肯定是想杀人！她、她差点就掐死我了！”

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食盒，小宫女恍恍惚惚地道：“嗷！我要找娘娘！娘娘会救我的！”她一面尖叫，一面慌里慌张地转身往门内跑。

宫墙边的一棵大槐树上，姜如看着下面的情形，心情复杂地道：“这小宫女该不会吓疯了吧？”

系统：“可能是吧……”

姜如摇摇头，觉得很不可思议：“她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这姑娘有本事挑·衅人家，难道就没那本事承受反挑·衅吗？”说着幽幽长叹一口气，很心累地继续道：“哎，我就只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啊。”

系统哂笑道：“你刚刚难道不是在表演恐怖故事？”

姜如：“……”

第546章攻略那个贵妃

系统讥笑道：“宿主，恕本小甜甜直言，方才你就像个变态，还是那种喜欢杀人、对同性有特殊癖好的变态。”

姜如：“……”

姜如：“我太无聊了，只是想跟她们玩玩而已，谁知道她们心灵都这么脆弱……”

系统：“呵呵……”

它家宿主明明就是恶趣味犯了！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它家宿主常年在变态男主和大佬之间周旋，耳濡目染，无形中也是个有恶趣味的变态了！真是阔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