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上,室友说我丑,我要整容……”
“鲤鱼,你是被谁煮了吗,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十一月下旬,皇庄的菜开始上市了,数量有限,都是饭馆旅店“直销”,价格还比同期上市的其他菜贵许多,孙思媛每天听着蒋大嫂给她报账,都能乐到不行。
蒋大嫂还告诉她,皇帝已经下了旨,等皇家学堂华语班小学部第一届学员毕业,就给他们夫妇废除奴籍。
孙思媛的小学十二册书籍被华语班的老师改成了九册,他们上课分快班和慢班,快班一年就能学完,慢班则需要一年半。这也就意味着,最快一年,蒋大嫂夫妇就能恢复户籍。
“这是好事儿!”孙思媛知道的时候,特别替蒋大嫂高兴。“你们夫妻日子过好了,大娃也能有个更好的出路。”
蒋大嫂把蒋大娃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脸贴着蒋大娃的小脸,满含怜惜:“是啊,以后大娃想做什么都可以,也就不会对我们有什么怨愤了。”
相比奴身,真是要好太多。
“唉,也不知道大娃长大后会是个什么样?”孙思媛用指腹戳戳蒋大娃的小脸:“宝宝,大娃,你将来是要学爹爹一样当个教书先生呢,还是学娘亲做菜,当个大厨呀?”
“夫人说笑。”蒋大嫂掩嘴:“我哪里算得上大厨了?”
孙思媛一脸严肃:“夫人可没说笑……”
蒋大嫂态度诚恳,她不仅向别人讨教做菜技巧,还从孙思媛这儿要“菜谱”,不认识上头的字,她就照着图片做,学了很多菜式。加起来,开饭馆都足够了。
不像孙思媛,手握书山,不思进取,到现在做饭水平也没什么长进。
聊一会儿,又聊到小玉姑姑。
“小玉姑姑肚子都八个月了,估计要不了多久,也就能生了,大夫请脉,听说是个女儿,庄管家可乐呢。”孙思媛想笑。
小玉姑姑知道是个女儿,还怕庄管家不满意,哪知道庄管家心态好的不得了,思想也先进,还反过来教育她:“媳妇你这思想要不得啊!咱要明白一个道理,‘生男生女都一样,妇女能顶半边天’。”小玉姑姑当时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还特意找孙思媛问这啥意思,孙思媛告诉她:“只要是你生的,就是个肉球,他都当宝贝!”
“小玉姑姑真幸福。”蒋大嫂感叹一句。
孙思媛摆摆手:“得了得了,停停停啊,蒋大哥对你可不差半点!”
蒋大嫂羞红了脸。
“唉,你说小玉姑姑的孩子出生了,岂不是和我同辈?那干儿子多吃亏啊,比小妹妹矮了一辈……不行不行,我要从小教育干儿子,让他把小妹妹当媳妇培养,怎么也得把这个辈分扳回来。”孙思媛碎碎念。
蒋大嫂失笑,夫人总关注这些有的没的。
为愚山培养的树苗已经用光了,犯人们结算了工资和减刑日期,就回了监狱,只有两支足球队还在愚山。他们早晚给树浇浇水,大中午就练习足球,随着球赛的临近,他们的脚镣已经被解下,体会真正的足戏运动。
在比赛开始一周前,“新溪国足协主席缪晾晾”发布声明:第二届足戏比赛将从民间选拔两支参赛球队,共同角逐冠军。
孙思媛立马预定了一队,于是,那两个名额即刻变成了一个……
“哈哈,思媛,有四个队伍报名啊,哈哈,我感觉我的足戏大业正在走向辉煌啊!”东启院,缪晾晾笑的十分嚣张。
孙思媛把玩着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你这次把奖金提高,下次想参加的人更多!”
缪晾晾看看孙思媛:“呦,脑残不错呀,还珍珠项链呢?挺贵吧?”
孙思媛头一扬:“不知道,有钱给我买的!”
缪晾晾被她那娇气样弄的不爽,当即表态:“我也要给我家马儿买一个!”
缪晾晾花了一天时间,从那四个报名的队伍里选了一个参加第二届足戏比赛,为了保持住落选队伍的热情,缪晾晾还每队发了一两银子“安慰奖”——好歹能吃一顿嘛。
孙思媛就简单多了,她直接让那愚山的两支球队石头剪刀布,十一个人对十一个人,哪边运气好,哪边参赛……
参赛队伍从两个变成四个,比赛也从一局变成了四局,十二月一号上午,足戏比赛正式开始。
这一次,看台上的观众多了,周蜜蜜设的赌局也多了,赌冠军,亚军,赌球数,参赌的人更多,下的金额也变多了。
孙思媛推送的“北街一队”,穿着崭新的队服出场,和民间选拔出的“冒渠一队”进行半决赛,以十分的优势获胜。“新溪甲队”在马尔内的带领下,赢了“新溪乙队”,随后,“北街一队”和“新溪甲队”进行冠亚排位争夺赛。
这一次,可比第一届比赛正式多了,不仅有缪晾晾这个坐在台上的不合格裁判,场上还多了两个边裁,都是马尔内和孙思媛联手训练出来的,十分专业。
当然,孙思媛本来并不专业,架不住她书多呀,只要她看了书,觉得有用的就说出来,马尔内基本上都采纳了。
这一次的决赛,没有第一届那么荒唐,只打出了“十三比十五”,即便如此,孙思媛还是不满意,在她的想象中,一场比赛只进一两个球,那才正常呢……
少年梅西一直跟在缪晾晾边上,盯着场上的比赛。他已经跟着队员们开始训练了,看得懂场上的局势,知道观众为何而鼓掌叫好,为何而欢欣鼓舞。
“你知道足戏吗?”孙思媛这样问他。他想,他现在不仅知道何为足戏,还知道自己以后,要为何而奋斗。
孙思媛没坐在缪晾晾这儿,她和愚山落选的囚犯球员们坐在一块儿看比赛。他们身上也穿着新衣服,但和“北街一队”队员身上穿的有相似又有不同,孙思媛同他们解释,说这叫“球迷版”。
谁要当“北街一队”的球迷啊?他们也想上场啊!可谁让他们点儿那么背,十一个人和人家玩石头剪刀布,居然没一个赢的!
孙思媛说,这种运气,不适合足球这项运动——运气真这么重要,他们天天辛辛苦苦训练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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