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的傍晚,马车驶入乐行府地界。
“看来今天不能进城了,好在有个小村,我们找户人家借宿吧。”庄管家同马车里的赵有钱两口子商量,赵有钱自然同意。
马车在一座大宅院门前停下,庄管家下去同人家打商量,赵有钱把空间看小黄书的孙思媛移出来,踏出了马车。不多时,庄管家出来,说是妥了,三人两马进了宅院。
“赵有钱我跟你讲,你过分了!你现在压根不拿我当媳妇,你简直把我当布莱克玩!”走在路上,孙思媛就冲着赵有钱发火。真是的,居然把她强行从空间弄出来!
赵有钱不反驳,心里念叨:生活么,就要勇于尝试,他就随便试试,就开发出了空间的新用法……
这户人家有十几口人,老的少的都有,对他们态度很和善,但是几个青壮年的脸上,总有些化不开的愁绪。
孙思媛从见到这家人,就发现了他们的异样,有心想帮忙吧,又怕贸然开口,引起人家怀疑反感,索性闭口不言。
晚上,孙思媛几人被请上桌吃饭,一桌的家常小菜,但每一碟分量都很少。
“客人吃……”上座的老奶奶招呼孙思媛几人吃菜。孙思媛看桌边上那几个小孩,个个露出眼馋的样子,她十分费解:不过是菜地里最普通的菜,怎么能把他们馋成这样?难道是特别好吃?
夹起一筷子青菜,嗯,蛮好吃的嘛,那再夹一筷子,旁边这个瓜菜也要尝尝……
偶然抬头,见大家都在瞧着她吃,她手一顿:“额,我是不是吃太多了,你们也吃啊……”
“客人吃,客人吃……”老奶奶满脸褶皱,把一张笑脸变得怪异,她心里想着,那壮年给了不少银钱,能买许多菜了……
吃完饭,孙思媛和赵有钱住一屋,她想出门打水洗漱,却发现水井是空的,有个孩子在水井边玩,见了她,就问:“你是要水吗?缸里有,我带你去舀。”
挺老大的一个水缸,却只有缸底儿有点水,孙思媛舀了一瓢,就没再舀,她想:我索性去用灵泉水好了。
关上门,孙思媛进入空间洗了个澡,再出空间,上床睡觉。
赵有钱也在空间洗漱,出来瞧见自家媳妇睡眼朦胧,就起了邪念。伸手摸摸孙思媛胸前的小馒头:“它们长大了……”
“哎呦,有钱别闹……”孙思媛拍开赵有钱的手,瞎闹什么啊,她刚刚都快睡着了。
赵有钱想闹,岂是孙思媛几声言语就能制止的,他越是看着孙思媛,越是想起那些闲书,书上所言,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他倒是想试试呢……
不住的撩拨孙思媛,把她的睡意都给撩没了,孙思媛眼看自家夫君真有那心思,也不抗拒,只是——“进空间!”
没办法,就赵有钱那个爱咬人的性子,万一待会儿她又哭又喊的,被满宅子的人听见,明天岂不是要羞死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吃完饭,几人就继续上路了。
“哎呦,这家人有点抠门啊,只不过是寻常的小菜,都舍不得放,每道菜就吃几口,真是的,是不是因为咱没给钱啊?”孙思媛同赵有钱抱怨菜少。
赵有钱心想,菜虽然少,不都进了你的肚么。
“夫人,我昨儿可给了不少钱呢……”马车外,庄管家答话。“不过,我听说最近这儿天干,小河断流,水井干枯,菜园子里啥都稀缺,就连庄稼都荒了不少,偏偏老天不下雨,这儿水价菜价每天都在涨呢……”
农村人吃不起菜了?孙思媛想想头天见到的没水的井,一点点水的缸,只觉得心疼这些靠天吃饭的农民。
等孙思媛踏进乐行府府城,才发现缺水已经成了一个影响广泛的大问题。这城里吃饭喝粥都比往日贵了许多倍,据说大多数人都已经很久没有洗脸洗澡了!
而且,乐行府还不是受害最严重的地方——天启省只有乐行府缺水,倒还能得别处救济,可紧挨着天启省的西江省,全省都断水了!横穿西江省的西江,毫无征兆,完全干涸!
听说,西江省许多百姓拖家带口往别的省跑,官府管不了,也不想管:总不能把人留在家里,活活渴死饿死吧!
天有灾祸,意为不详,老百姓之间隐隐流传,这是上天降下的天罚,因为皇帝不仁德,惹怒了上苍。
可是,当今皇帝为人如何,但凡有些头脑的,自然明白,偏偏,架不住有人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于是,原本只是几个逃难人失口说出的玩笑话,却随着四散的逃难百姓一起,越传越真,越传越广……
本来,孙思媛几人回京城,是不用经过西江省的,可赵有钱听说了皇帝不仁、天降灾祸的论调后,当即决定,去一趟西江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藏在人群中作乱。皇帝哥哥真心对他,他不介意替皇帝哥哥斩妖除魔!
而且……赵有钱看看枕在自己腿上睡大觉的媳妇,他总觉得,西江省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隐隐的,还和媳妇有关。他猜不出,究竟是灾祸还是机缘。
那便,过去一探究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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