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刀手插兜站在门口问。

夏含清看见他，叹气：“脑门磕了一下，就过来了。”

洛九天专心整理东西，没说话。

“呵呵，是不是越来越难集中注意力？”二刀还有心情笑，他走进来，自己拉个椅子坐下。

“是啊。”夏含清耸耸肩：“太难控制自己了，越来越难。不说我，水色和凌黛怎么样？”

水色现在也在二楼，他待在一个特制的全封闭仪器里，极低温环境。

早前被搬进去时，已经检测不到任何生命体征。仿佛不存在的空气

凌黛倒是还好，但也被隔离起来。

“还是老样子。”

二刀躺下去，放任自己瘫在椅子里：“水色和死了一模一样，我现在都害怕，会不会他真的已经……”

真的已经失去生命。

彻彻底底，就像千千万万失去生命的人一样，此一去，再也不回。

“不会的。”

夏含清干巴巴冒出这几个字，但也不敢认真思考。

也可能，现在她已经做不到深度思考。

洛九天把东西收拾好，洗干净手，抽一张干净的纸擦拭。擦干手，他看向二刀。

“凌黛有没有好一点？黛凌和它的差异到底在哪儿，实验进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