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这么快便将这些士子们都安置好,只是中书舍人之位却是空悬,凤帝不说谁胜任,其他人也不好再提。
傅震宇回到府上,内心还是高兴的,至少能将对方弄到外放为官的地步,而不是一开头就做上了中书舍人,到时他还得忌讳他几分。
正好这个时候傅琴过来了,她这几日都关注着姓苏的有没有被外放,一见到傅震宇,得知姓苏的要外放,很是高兴,只是外放到江陵,却有些不高兴,江陵富饶之地,一但等他冶好了水,岂不是立了大功一件,三年任期一满,指不定就入京为官了。
傅震宇岂会看不明白女儿的心思,便安慰道:“琴儿不必担心,就他这样的小知县,我还是有办法对付的,到时挑他几个错处来,在朝堂上弹颏他,保证他连任两期,年岁也大了,就慢慢地熬吧。”
“一个七品知县要熬出来,那可得好些年去,不是这么简单的。”
傅震宇的话果然令傅琴满意了,报仇不必急在这一时,得徐徐图之。
很快官文下来了,宁相没想到苏义会外放,他是听了国子监董德睿的话,觉得他是士子当中最不可能外放的人员,而且官家有意让他做中书舍人,所以宁相才没有出声,想他保了一个孙浦,难道又开口保一个苏义,那岂不是太过份了。
如今倒好,孙浦是保下了,苏义却被外放了,宁相一打听,才知那日傅震宇和淮阳侯出的主意,宁相似也想到了这个中的厉害,怪只怪刚将大女儿的婚事传出来,三女儿的婚事便先行掩瞒了,不然大女儿一传出婚事却是年底成亲,三女儿传出婚事却是明年入夏,这不是要让大家伙的直接猜忌了么。
早知道他该早些将婚事传出来才好的。
然而如今官文已经出来了,再无回旋的余地,只能以后他为这个女婿在官场上周旋一二,任期一满便回京来,到时有了外放历练的经验,许更能受官家看得,也最是务实呢。
宁相将苏义叫回府上,翁婿两人一起喝了小酒,宁相也交代了他此去江陵该注意些什么,自然讲得最多的是江陵的水患,今年倒是还好,不曾出现天灾,但是也只能说是侥幸,来年就未必了,反正那边天灾最多,早些告诉他也能早些防备。
苏义感激岳父对他的提点,他必会好好做出成绩,早日入京为官,也必会让宁三姑娘脸上有光,男子当顶天立地,入士为官,也想着将来能封妻萌子,所以他更应该努力,在江陵冶水必会用尽毕生所学。
这边翁婿两人聊得起劲,那边得知要外放的士子们既是寒门出身又无半点靠山的,被外放后便是很失望。
其中最失望的当数范海,今个儿他得知了官文,居然外放到巴蜀,听后差一点没有晕过去。
他心头苦闷,便约了韩跃去酒楼包间里吃饭,两人手头虽没有钱,然而范海失意,也不注重这银子了,却是连喝了数杯苦酒,接着看着韩跃,苦笑道:“韩兄,你不知道那巴蜀之险地,全是私船场,已经被地方富绅得了势,指不定地方官员也勾结,我此去巴蜀不是去收复私船场的,而是去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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