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却是将李四郎郎给扣下了,暂且扣于牢中,他也是嫌疑人之一。
随后庞捕头带着捕外下去查案,苏义与几位官员散了。
苏义回到后宅,心事沉沉。
苏宛平已经收拾好包袱,准备往燕北去了,就看到弟弟这模样,关切的问道:“那案子可有问题?”
苏义点头,“姐姐,我怀疑是李四郎郎杀妻,只是眼下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屠夫,一刀刺死妻子很简单,然而这也只是我一个心头想法,身为地方父母官,自是不能以猜测来断案,我还要仔细查上一查,姐,今个儿我怕是不能为你送行了,你一路小心,记得到了给我写封平安信。”
苏宛平点头,自然是案子要紧了。
苏义也没有心思再吃早饭,却是抓起一个馒头,便带上青衣和白衣去衙门了,他要亲自查案。
苏宛平陪着母亲吃过早饭,心头又犹豫起来,弟弟初次为官,来了陵县后,发现陵具也处处透着古怪,她忽然有些放心不下。
傅氏却准备为她送行,苏宛平却道:“娘,我打算晚几日再去燕北,想必时烨也会体谅我的,我且等弟弟这一桩案子破了再说。”
傅氏也为儿子担心,见女儿愿意多留两日,心头也高兴,于是包袱放下,苏宛平陪着傅氏在院里等着弟弟的消息。
傍晚苏义归来,面色凝重,看到姐姐没有走有些意外,苏宛平打算再留几日,于是问起弟弟案子的情况。
苏义说道:“庞捕头做事倒是靠谱,也熟悉陵县的百姓,倒是打探出来了,这位杀猪的李四郎郎,平素与邻居和亲友都不太友善,也曾与人斗殴犯事蹲过牢,如今夫妻两人住的院子,周围的邻居都与夫妻两人成仇了似的。”
“王氏死的时候又是半夜,街坊们都不知道,所以此事唯一知情人只有李四郎郎,我问过忤作,死于胸口上的利剑之伤,而平素李四郎用的是刀,还是屠刀,所以有两处疑点,一是李四郎郎会不会功夫使剑,二是他杀。”
“李四郎郎说不出仇家,事实上他的仇家到处都是,但也调查了,都是些普通的街坊百姓,就算有仇也最多背后骂两句,还没有到生死仇来,李四郎郎说不明白,我对他怀疑更深,毕竟他当初不想娶王氏,与养父母的感情也不深。”
苏义的分析很到位,便是苏宛平和杜储听了也想不出别的问题来了。
三人坐于桌前想了半日,苏宛平忽然开口,“弟弟,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李四郎没有功夫,属于他杀,对方来杀人总归要理由,假若是仇杀,李四郎为何能安生坐于堂前,毕竟是半夜,又不是白日。”
“白日里他或许在外头卖肉,可是晚上他可是在家中的,对方只杀了他的妻子却不杀了他,是什么用意?”
对啊,李四郎过来报案之时,身上没有半点伤,血迹还是他妻子身上的,这一下便是将苏义也给问住了。
杜储此时建议道:“倒有一个法子可以试探一下。”
“什么法子?”
姐弟两人都看向杜储,杜储却是低语几声,两人一脸古怪,倒也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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