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郑一鸿的鼻子流了血,吓得那护卫连忙扶住他,而后面的傅琴还想要靠近,护卫却是将她拦住,那护卫朝傅琴带着距离的行了一礼,说道:“夫人留步。”
郑一鸿很快被护卫扶着走了,傅琴追了几步也未能追上,当真是气得不轻,扶着门框,忍着双腿的痛处,直叹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好不容易得了手,竟让他跑了,不愧是战神,可是他吃了这药,若没有女人为他解渴,就算不死也得卧床一月不可。
该死的,如此能忍,傅琴一甩袖子,只好匆匆离去,不能得逞,接下来一个月她应该是安生的,一个月后她必须想个法子不要遭郑一鸿报复才好。
傅琴知道郑侯的怒火,如今她犯下错事,若想自救,只能用最后一招。
郑一鸿被心腹护卫送去京郊的农家院,这一夜一直泡在井水里,大夫也请来了,却是束手无策,护卫守住井边,只盼着侯爷能度过此关,那郑府管家已经暗暗将傅家人记住了,若不是侯爷吃了傅家的饭菜,也不会中毒,当真是好狠的心。
而傅府,这一日也出事儿了,原来傅琴从外头回来得了重病,京城里有名的大夫请了来,开了药喝下去才安生,可是这一病,恐怕得躺好几日去。
傅娟自是不知道郑府发生的事,第二日她仍旧派阿奴去送饭,没成想阿奴被郑府的护卫给赶了出来,还说以后阿奴若敢再送,必将有去无回。
阿奴心情很不好,亏得他们天天都去送,没成想吃了这么久变得如此狼心狗肺。
傅娟听到阿奴在郑府遭拒,她有些疑惑不解,郑一鸿绝不会是这样的,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傅娟派阿奴去打听一下。
然而郑一鸿要封锁的消息,不要说什么也不懂的阿奴,便是遍布眼线的太子手中的暗探也打听不出,自然阿奴什么也没有打听到,自打这一日后,傅娟终于不必给郑一鸿做吃的,她却莫名感觉似乎少了些什么,有闲着的时候,会忍不住想到小的时候。
要过年了,家家户户挂上红灯笼,傅府这么大,年底大清扫,府中的下人都跟着忙活起来。
而宁彩宓却是使了银子派云霞与阿奴出门采办,虽说同住傅府,却自成一院,他们不仅买了红灯笼,还买了不少绿植,又朝那河里放了鱼,而正堂主屋里,宁彩宓决定给婆母装上地龙。
傅娟却想着家里统共也只有婆媳二人,干脆做间暖阁,婆媳呆在一起,明年的冬天明年再说,先顾上眼前。
苏宛平最近却是与太子妃阮氏在宫里忙得很,原来宫宴定在正月十五,这宫宴按理该皇后与太子妃一起做主,许是苏宛平一直入宫,所以这一次她也得参加。
孔氏似有考核她的意思,将请客的名单交给苏宛平,当着阮氏的面要求苏宛平整理一份宫宴客座,这关系到京城权贵的地位与能力,还有皇室的亲睐程度,以及这些世家贵族之间的牵扯,便是阮氏听了也是吃惊。
阮氏是贵女,从小就好生培养的,如今真要让她去打理这事儿,她感觉自己的心里都没有底,若只是太子府请客,她还不必惊慌,这可是宫宴,一但安排不好,必落下话柄,君臣易离心。
阮氏不由得看向苏宛平,她莫名生出一种想法,苏氏恐怕能将此事做好呢,跟她在一起接触这么久,就还没有看到她做不了的事情。
然而苏宛平拿了清单却是直接开口,“母后,这事儿我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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