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听后,姐姐说的也对,他是不是太过拔苗助长,孟维才上任,于是苏义这么决定了,于是提了身边几位老下属帮忙,如往年一样,也免得提拔了孟维而让官署内的几位同僚不和。
苏义在王府坐到很晚才走的,他明个儿开始就要忙碌起来,以后来王府吃饭的时间就少了。
苏宛平将早已经为弟弟准备的几枝参药给他带回去,平素太过劳累,可以喝点儿参药汤补充一下营养。
太子府内,阮氏最近几日有些嗜睡,而太子似乎也不怎么来东院了,听说每日回来的还算早,多是守在书房里。
听到掌事公公的话,阮氏莫名想到那书房里的一幅画与那个上了锁的木盒,她立即从软榻上起身,披上外衣,带着向个下人往主院去了。
到了书房里一看,太子居然不在,阮氏立即朝花园走去,殿下已经回来了,又不喜欢去西院,也不曾来东院,除非在这花园里赏花。
阮氏这么想着,脚步快上几分,到了花园的月亮门处,甫一抬头就看到凉亭上坐着的太子时郁,而他此时却是垂着头,石桌上像是摆着一个木盒,他在做什么,阮氏立即猜测到,心头一惊,连忙回过头屏退了下人等在月亮门外,而她却是朝那凉亭匆匆而去。
凉亭上,阮氏一步一步走了上去,便是来到了时郁的身边,他也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这会儿的时郁将胸口的衣襟敞开,那广衣宽袖的居家便服看着很轻松,可他还嫌累赘。
此时时郁才抬头看向太子妃,他微微眯着眼睛扬起唇,“服侍我沐浴更衣。”
阮氏听着这话,她皱眉,看着石桌上残余的药粉,上面竟然还有成型的药丸,再想起那日邬三木幻术中的江湖术士炼成的药丸,脸色大变。
“殿下,父皇总金口御言,凤国律令,不得吸食金石药,你身为一国太子,你为何知法犯法?”
阮氏一脸痛心的看着丈夫,时郁却是不以为意,语气淡淡地说道:“你不知道我的痛苦,你是贵女出身,世家贵族,从小不曾吃过苦,你岂能懂我。”
“如今你倒是来劝我,当年我夺你长命锁活命,你们阮家但凡生点同情心,向皇上谏言不用各番王送上质子,我又岂会在京城为质长大,当年这些世族一个个只为皇权着想,却不曾想过一个不及五岁的孩子被强行送来京城时的感受。”
“凤国施仁政,那是因为我不曾当政,待我当政后,这些曾经为难过我的朝臣都得死,一个不得留,什么百年世家,不过是他们联合起来左右皇权的手段。”
时郁原本还笑着的脸上随即又变得狰狞起来。
阮氏吓了一跳,她上前相要扶着有些疯巅的丈夫,没想时郁却是一把将她推开,阮氏站立不稳,连连倒退数步,最后跌坐在地上,而阮氏却忽然抚着小腹大惊,“血。”
时郁看到阮氏双腿之间的血迹,他清醒了一些,连忙起身上前要扶阮氏,阮氏却是推开时郁,大喊来人,可是下人都屏退在月亮门外,又岂能知道花园里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下人过来,时郁却是一把将阮氏强行抱起,快步下了凉亭往院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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