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情啊,情之一字是无法控制的,谁都会有弱点谁都会有秘密,三丫心头最爱的那个人,不也会为他日夜寝食难安么?”
苏大丫看向妹妹,脸上竟还能有笑意。
苏三丫都要气炸了,“既然是这样,大丫更不应该送这样的女子给夫君。”
“为何不可?我又不爱他,他宠幸谁跟我有什么关系,三丫,你最好是将你心头的人放下,他若不爱便会无情。”
苏大丫朝前走去,苏三丫却是心如刀割,她是什么时候爱上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在她看到他宠幸别的女人时,她会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她就知道她离不开时府了。
夜色笼罩下的时府是很平静的,所有的风雨似乎像是不曾存在,新欢旧爱,谁还记得谁的生死,唯独得不到的永远都是心头的痛,尤其当人拥有了前一世一身荣耀的记忆后,欲.望与野心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此时京郊最东边险崖处,子夜时分,却来来往往有了两波黑衣人走过。
然而上了险锋,两波黑衣人碰巧也遇上了,两方人马皆是一惊,朝对方一模一样的黑衣看去一眼,皆没有各自阵营的标志与图纹之类的,其中一个黑衣人试探的问道:“禁营?”
高文高武立即警觉,不待对方再说,已经直接出手。
两方人马缠斗在一起,在这个寂静的山林显得很是突兀。
崖底还藏着什么,为何还有人会闯入这儿查看。
高文高武两人向来出手是一起,一左一右练的正是成套的剑法,一时间令对方头目有些难以招架,对方又想立即结束打斗赶紧离开,于是两方人马立杆见影的分出了强弱。
高文高武两人双目相对,随即两人跳开,对方以为击退了两人,转身要走时,没想高文手中金钢长鞭一闪,被月光照耀得发出刺眼光茫令对面黑衣人头目暗叫不好,随即双脚被长鞭缠住,高武飞身而起。
对方就地一滚,他的衣裳被长鞭划破,人倒是已经躲开,随即带着余下人手闪入林间不见身影。
属下还要去追,高文高武抬手制止,高武却是上前从地上捡起很小的信筒,这信筒似乎有些眼熟。
连夜将信筒送到了苏宛平的手中。
大半夜的,苏宛平悄身从时烨的怀里醒来,从床尾下了床,又帮时烨盖好了被子,她披衣出来进入小书房。
高文高武一身黑衣还不曾脱下来,高武上前将信筒呈上。
苏宛平自打那日看到的小册子里有提到工匠一说,她便一直怀疑石碑的出处,后来私下里派了人守在崖边,原本只是试着守株待兔,倒不曾想今日遇上了,果然这石碑是有问题的。
信筒上的蜡封很有一种熟悉之感,苏宛平细看了一眼,却仍旧未能辩认出来。
打开一看,里头是一长字条,一眼瞧过去,上面全是人名,无头无尾的,这些人名是什么意思?
苏宛平看了半晌也想不出这信筒的作用。
对方这么匆促的离开,多半就是当初在崖底作假的人回来查看的,只是这信筒,指不定是半路做的任务。
高文高武将两方人马动手前对方所问说了出来,对方问了一句禁营,莫非怀疑他们是禁营的人?这么说来,禁营的存在可不只她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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