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平回过神来,她看着两个哭成泪人儿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母后的事,咱们千万不能声张,眼下正是北征之时,咱们该在守着后方,父皇也发了话,暂不发丧,甚至连太子也得瞒着,他不得出京城半步,否则朝堂大乱。”
阮氏听后,脸上大惊,“连太子也不能来看最后一眼么?”
苏宛平无奈的点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上一次大哥来了别宫,便有两日早朝不曾上,她岂能让大哥再来一趟。
苏宛平再次叮嘱两人,如今朝中也只有卫成,护国侯不在京城,苏宛平决定马上写封信给护国侯,看来朝堂上有变动了,她需要继父的帮忙。
永嘉十三年秋,孔氏归古,秘不发丧。
苏宛平三人仍旧在别宫,却不曾踏出别宫半步,凤帝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他本就中了毒,如今再受这番打击,直接病倒了。
宁氏和明士守在凤帝身边看诊,苏宛平却将别宫的禁卫军管住,将多余的下人分散在各院,不得四方走动,不得互传消息咬舌根。
时间转眼过去了十日,苏宛平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她便想起时烨,她很想问问时烨这一次出征到底查到的怎么样?可有危险?可是她派出去的喜客来暗探竟与时烨失联了,可以肯定的是,凤国军没有出绥州城,并没有到西夏去,那么十万大军忽然消失,去了哪儿?
京城御书房内,时郁这几日夜夜梦到小的时候,那时候鲁国公还会从燕北每年来一次京城,也是受皇帝之令,实则入朝敲打一二,不准各地蕃王生出野心。
每每这个时候,时郁会很开心,他就能见到父亲,穿上母亲亲手缝制的衣裳,他就觉得下一年在京城也就不会难熬了。
梦里反反复复的回到曾经,每每醒来,时郁都会有些精神恍惚。
朝中一切显得安静,只是户部尚书时柏礼就养济院的事,他建议再在各地多建养济院惠及百姓,并拿出例年帐目。
朝堂上各朝臣也纷纷支持,唯有左相苏义是不同意的,右相范井也认为此事刻不容缓,范井此人向来重民心,对百姓极其看,既然是给各地多建些养济院的事,那自然是好事。
于是朝堂上为此事各方争执起来。
时郁不听众位大臣的谏言,同意的左相的提议,不但不但养济院,还得规定养济院的花销与数目,同时会派人暗中访查各地方官员的掌理情况,对当地百姓做一些引导过上好日子,而不是一味的救济。
时柏礼的提议被驳回,退朝后他与几位朝臣走得近,最后还去了一趟傅府,与傅震宇见上了一面,这些事自有喜客来的暗探来告诉苏义,苏义有些不高兴,他给外祖父傅震宇去信一封,说了说要害关系。
傅震宇在书房里看到外孙的信,心中郁闷,今日才与时柏礼见上一面,外孙竟然就知道了,而且还猜出他们所谈的内容,这个外孙不得了。
的确,时柏礼决定提拔他的大儿傅庆松,从五品户部郎中到三品侍郎,这的确很诱人,一但得罪了时柏礼,自家儿子的前程可就没有了。
虽说外孙和外孙女都有能耐,可是朝中居多老臣,怎么说也不能事无世细,处处管得到,他也得为傅家的子孙着想,外孙这意思是不准他插手了,可是他大儿子已经有这么些年在五品郎中呆着不动,正是寻路无门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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