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陈州,不可能有匪徒,京师营的眼皮子底下,谁敢造反,何况还专门截杀朝中的老臣。
时柏礼上前说起他们去别宫后的情形,皇上将朝堂托咐给他们一群老臣才召他们过去叮嘱交代的。
苏义听后心头一沉,他先前去别宫,皇上就曾说过,召这些大臣前去只为新帝清路,不可能还留有他们的性命,莫不是别宫出事儿了?
苏义压下心头的愤怒,问道:“皇上可还好?”
没想时柏礼却哭了起来,旁边的几位老臣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时柏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我们过去,也就见了最后一面,皇上驾崩了。”
一时间满堂泪目,所有人都在悲伤里,苏义却是握紧了拳头,时柏礼竟然将此事说了出来,是嫌朝堂还不够乱么?
果然哭过后,就是皇上的后事,可是朝中太子与逍遥王都不在,所以要商量着来。
此时时柏礼说出一个消息,说有人发现太子殿下在绥州城出现过,后来就没有了踪影,他担心太子怕是凶多吉少。
于是有老臣提议就此机会让神喻之子登基,将来太子殿下寻回来时再另做打算,又因神子年幼,由阮氏临朝协助听政,朝中老臣辅佐。
苏义和范井的脸色都变了,护国侯却是冷笑出声,时柏礼与阮文昌正说得过瘾,护国侯的这一声笑却是显得很突兀。
郑一鸿拍了拍手,目光凌厉盯着时柏礼和阮文昌,说道:“这话说起来,我也曾被皇上传召去过别宫,皇上曾对我说过,若不见太子与逍遥王的遗体,皆不可辅佐任何人登基,我的封号是护国侯,自然也得将天下护住,我应下了,几位大臣怎么听到的旨意与我的完全不同呢?”
时柏礼面色白了白,语气不善的说道:“侯爷是在开玩笑吧,这几个月侯爷不曾离开京城,你是如何去的别宫。”
“快马加鞭来回三日即可,我为何去不得?”
郑一鸿的眼神看向时柏礼,可不是在开玩笑。
时柏礼却是笑了,“侯爷将这宫里头守得严谨,怎么可能离开三日?”
“噫?莫不是时大人天天入宫寻我,且看我在不在宫里头不成?守住皇宫也不必我亲力亲为,我底下良将不少,随便一人足矣。”
“你……”
这明明是耍无赖,看谁耍得过谁,时柏礼气得想吐血,他是知道苏义曾去过,但今个儿不是侯爷说出此事,而是苏义说的,他必能借机将左相之位拉下来不可,偏生是护国侯。
“怎么,时大人不服气,这是皇上的旨意,莫非时大人要抗旨不遵?”
时柏礼一时间哑口,阮文昌于是反驳道:“侯爷去时或许皇上这么说了,可是现在咱们后头去的,皇上又变了心意,自是以我们的为主。”
郑一鸿却是朝阮文昌走去,到了阮文昌面前,吓得阮文昌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又觉得没面子,只好硬着头皮对上他的眼神。
“君无戏言,阮大人意思是说皇上朝令夕改么?皇上当初交代过,凤国一个孔家即可,不可再在凤国出现第二个孔家,阮大人,皇上可有交代你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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