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焱看着她眼里的慌张,淡冷道,“慌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你!”
她真是好像弄死这混蛋啊,但目前做不到。
顾及孩子,云若夕深呼吸两口气,来平心静气:“那么不知威武的西梁明帝陛下你,突然光临已婚女子的闺房,是想要做什么?”
已婚女子……
听着这四个字,拓跋焱的眸光,突然变得幽沉起来。
大概是从他第一次强吻她开始,她就会经常强调她已经嫁人的事,拓跋焱起初听着并不怎么在意,毕竟她的身份他也清楚。
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对云若夕的这种强调,就越来越不顺耳,连带着对她那渐渐显怀的肚子,也生出了厌恶之心。
暗沉的目光从她假兮兮恭谨的脸上,转移到她纤细柔美的脖子,最初看到的时候,他只是想掐住那截纤细,留下致命的伤痕。
但自从回忆起发烧时他咬下的那一口触感,他便开始想象在她脖颈上留下另外一种不致命的红痕,会是什么感觉。
后来实践后,他发现,那感觉很好,甚至好得让人食髓知味……
“你?你看什么?”云若夕一直警惕的看着拓跋焱,自然察觉到对方看向了自己的脖颈,并流露出了一种嗜血般的渴望。
她可没忘记,拓跋焱骨子里的残忍好杀,更不会忘记他当初好几次掐着她的脖子,要了她半条命,所以她和很自然的以为对方这是要准备掐她了。
于是她飞快的退了几步,抬手遮挡住了脖子的同时,也带着皓腕上的轻纱,缓缓落下。
紧张之时,她大概是忘了,轻纱这种东西,披了比没批还要严重,不仅挡不住春光,还会因若隐若现的韵味,让人生出一些特别的心思。
就好比现在,她单是让人看着,就让人忍不住上前几步,扯掉她的轻纱,将她雪白的肌肤放在唇齿之间,细细的品尝……
“拓跋焱,你?”云若夕明显注意到拓跋焱的目光变了——他的紫眸,不再孤冷,不再轻嘲,而是像染上了什么疯狂的念想,变得暗沉起来。
他看她的神色,也变得和刚才不同,不再是几乎冷漠的冷嘲和打量,而像是饿了好久的凶狼,看到玉雪可人的小兔子。
云若夕连忙又往后退了几步,抓起床上的枕头,挡在了胸前。
拓跋焱的突然变化,让她莫名的想起了当初在林子里,他对她发泄怒火的那一幕,难不成,她今天又做了什么,惹到他了?
脑袋极快运转,云若夕便想到了可能自己犯下的“错误”——“那个,墨哈府的人会误会我们的关系,也不是我的错啊,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多想了。”
云若夕以为拓跋焱恼火,是因为她让他的下属误会了她是他的女人,可她说完后又觉得逻辑不对。
“不对啊,我不懂你们西梁语,自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要是不想让人误会,可以解释啊。”
想起阿彩说的拓跋焱的不屑,她又好声道:“你不想和他们说话,让你的身边人开口也行,能不能别把错误往我身上……”
云若夕还没说完,就被突然欺身的拓跋焱捏住了下巴。
“你?”
历史总是截然相似,云若夕这会又没来得及反应,唇便被霸道含住了。她试图推开,却被直接推到,压在了软被上。
不行,会伤到孩子!!!
顾及到肚子里的孩子,云若夕根本不敢反抗,只能紧咬牙关,承受对方的非礼。
只可惜,她咬紧牙关的坚守,在拓跋焱看来,只是增加了征服的难度,算不得什么有效防御。
他粗暴的捏了她的下巴,云若夕便痛呼一声,张开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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