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却目瞪口呆，愣愣看着她回不过神来。还是经历太少，太年轻了。

辛秀安慰她：“没什么，暂时让他们当一段时间女子感受一下而已，还是能变回来的。”当然，能变一次就能变第二次。

老六震惊过后，又思考了很久，终于反应了过来：“我觉得大姐这个办法别出心裁，说不定能有效果。”

辛秀：“什么事也不是一蹴而就，这次试验要是不成功也没事，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尝试。现在，咱们先商量一下具体操作。”

老六：“直接把他们都变成女子吗？大姐你如今修为好像是高了很多，但你能一下子将他们全部变成女子？”

辛秀：“不急，办法之后再告诉你。你知道，大姐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就算我们要把人家变性，也要尊重他们自己的意愿和想法。”

老六又有点茫然：“他们自己的意愿和想法？可是如果让他们自己选，他们应该是不会愿意变成女子的吧？”

辛秀笑了：“我不是说的这个意愿。你们这是学宫，难道平时没什么考试考核之类的吗，先来一场考试，让他们写一写关于女子的话题。”

“原来是这样！”老六恍悟：“大姐是让他们以女子为论做文章，以此来看出他们每一个人对于女子的想法！是要选择那些能接受女子进学宫的学生们让他们尝试一下成为女子的滋味，以后更愿意帮助女子，赞同女子学习！”

辛秀：“傻孩子，错了，要选那些对女子十分轻蔑的学生，把他们变成女子。”

“不亲自做女子，怎么能体验他们自己的想法对还是不对。”辛秀说得理所当然。

老六一呆，很快又扑哧乐了：“大姐，你还是这样有趣，突然变成他们看不起的女子，他们、他们肯定会吓死的。”

想到可能会出现的场景，老六忍不住快乐地笑了起来。大姐一来，她就感觉有了依靠，那些还未成形的想法也自然而然清晰了，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像以前一样跟着大姐，听她怎么说怎么做。

她毕竟年纪还不大，只觉得可能会很有趣，没有怎么考虑这件事可能引发的后果。如果此时换一个更加成熟的人，大概是不会同意辛秀这个做法。

辛秀倒是有考虑，可她不在乎什么合不合适，成不成熟，笑眯眯地揉揉老六的脑袋，“咱们这次改造行动，可以称为，变形计。”

……

“先生还是第一次出题考验我们，只是这‘女子’为题是何意？我们做文章不谈国家大事，不说民生百态，却说女子，女子有何好说？”大部分学生都感到疑惑。

有人猜测：“先生是修道之士，道家讲究阴阳相合，是否要在这上面做文章？”

还有人猜测：“是否和之前那位神女有关？”

说起那位神秘的神女，已经在学宫内传的沸沸扬扬，连商阳许多权贵都知晓了这位神女的存在，可听说是那神仙南柯子先生的师姐，也没人敢冒失前去打听，只知道她叫甄湘神女，不知有多少人因为她的美名，想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