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是天子白月光(重生)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206页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她喃喃地道:“你之前就猜到了吗?”

殷长阑沉吟道:“我只是听着舅兄的描述,觉得有些怪异。”

他低声问道:“除了这两点之外,戚氏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异样?”

容晚初摇了摇头,道:“现在她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把身边的丫头当支柱似的。……那个丫头,看着也不像是个安分的。”

她叹了口气,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戚恺这个人经常在容府出入,人人都知道他是野阳侯不受重视的庶子、容家兄弟的膀臂……我也只这样忽视了他。”

殷长阑道:“虚虚实实,明明暗暗,他以有心算无心,怎么会是你的错?”

容晚初抿紧了唇。

柔软光滑的布料因为主人姿势的改变而彼此擦过,落在肌肤上无言的亲昵。殷长阑把手从她腰下穿过去,女孩儿就配合地挪了挪,半个身子都伏在了他的怀中。

小/脸埋进他颈侧的时候神情恹恹的,呼吸轻柔地吐在他肩上,殷长阑手掌在她颈侧脑后摩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梳过她披落的长发,猫似的少女得到了安抚,喉间渐渐发出舒适的低叹。

开口时声音因为姿势的关系有些沉闷,道:“罢了,多想无益,总归……总归如今已经知道这件事至少是真的。”

她沉默了片刻,道:“倒是戚恺这个人……”

殷长阑道:“你想如何处置他?”

容晚初有些迟疑。

她道:“容玄渡才刚刚出发,此刻就动了他,会不会打草惊蛇?”

殷长阑温声道:“他是颗马前卒,动与不动,风险都在两可之间。”

他顺着怀中女孩儿的后颈捏了捏,笑道:“凡事都有我。”

容晚初静静地抵在他肩上,像是忽然睡着了似的。

殷长阑就沿着她的颈椎轻柔地捏了下去,感觉到女孩儿微弓的骨骼像一汪水似的软在了他的身上。

她低声道:“你说得对,戚恺不过是颗过河的卒子,总要冲锋陷阵的。容玄渡把他留在京中,总该有他的缘故。”

她道:“草蛇灰线,伏脉千里。改易旁人记忆的祝由术,正因为世人这些年闻所未闻,才更应有其来处——他的手段,他的父亲知不知道?”

“不知道也就罢了。倘若知道有这样手段的儿子,老侯爷怎么会不收在身边?要么为己所用,要么杀了他才对。”

容晚初喃喃地同殷长阑说话,思路就反而清晰起来,她道:“我怀疑戚恺的身边,还有一个传授了他祝由术的老师,这个人如今就留在野阳侯府。”

“泰安三十四年,哥哥和容玄渡出门去,戚恺那个时候还留在帝都,我曾经不止一次遇见过他。”

“可是哥哥还是被下了手。”

殷长阑听见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女孩儿湿漉漉的眼泪晕在他颈间,有些微微的凉意:“小厮说哥哥那个时候也受了伤。”

——与记忆攸关的祝由术,是不是一定要在头部受伤的时候才可以施展?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